&&&&些本事,何不就让他们在此练练身手,倒是让东卫知晓我南廷子弟也非纨绔之才。”
乐正善想了想,两位重臣自是说得在理,也就此作罢。
场上情况此时已有了巨大变化,自沙石受伤离场手,有三名亲卫也随即离开,东卫别派了三人上场,比赛重新开始,争斗更是惨烈,不多时,太子队便有四名成员负伤离场,总共便只16人的队伍可替换之人已全数投入,崔长水在休息台上看得急了眼,只嚷嚷:“这班狗*日的!下手也忒狠了些!要老子能下场,非宰了他们不可!”
崔长禄左脚脚背被踩得红肿一片,这会儿正坐在一旁由着药童敷药,听闻弟弟的话忍痛闷哼一声说:“你也就嘴上逞逞强得了,这东卫的人你就是要收拾也不能在此动手吧!”
崔长水气得牙痒痒,骂了一声坐回椅子上不再看场上比赛。
被人推撞扭了脚脖子的王悦看向一直沉默盯着赛场的宁昊问:“宁爷,你可有什么法子?这群蛮子实在太过野蛮,用的手段也隐蔽着呢,再这样下去,只怕失球不说,还有兄弟会受伤的。”
宁昊此时心里也暗暗着急,眼看着场上东卫队暗地里使出不少卑鄙手法,只气得双目赤红,脑中灵光一现,招了宁书过来在他耳边低嘱了几句,令他快去快回。
宁书先是迟疑地望了宁昊一眼,在他的催促下转身跑了。
宁昊站在栏杆前紧握了双拳,暗暗祈祷宁书能快些回来,一边思考如何能拖得些时间,让宁书在下半场开场前赶回才好。
☆、第30章
上半场结束,太子队以4比3领先,可是受伤下场的人已增至五名,再无其他替补队员,如果下半场开始无人替补,加上被罚下场的崔长水,太子队势必会以10人对战东卫队12人,这是极为不利的情况,众人回到休息台,都是一片哀声叹气。
乐正良正想问宁昊对策,却不想宁昊一声不发地离开休息台朝场中走去。
太子队众人皆好奇地盯着宁昊看,不知他意欲何为。
宁昊走到场中,冲主台皇位跪拜后高声呈禀:“小臣禀陛下,我与东卫国左翼大将军有一战之约,现值两队休息时,不知可否容小臣与大将军完成比试,以解陛下久等之闷。”
“哦?”现场不光乐正善吃惊,所有人皆是一惊,南廷谁人不知宁相独子自小体弱多病,身子羸弱,别说普通武艺,就是体力也比常人差了不止一分,这会儿突然主动请战,倒是件极为新鲜之事,骆清父子和宁庆昨夜虽亲耳听到他与实在求的约战,但也不曾想在这紧要关头他竟会上场请战,东卫这边也是惊讶不已,实在求应下宁昊的约战也不过是想要戏耍于他,哪曾想在这节骨眼上他竟会主动站了出来,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入乐正善。
乐正善看了看左右一眼,见宁、骆二人也都看着自己,便问道:“宁国舅且起来说话,不知你要与大将军比些什么?”
宁昊站起身来,恭敬道:“小臣与大将军约定比投靶,每人各选应手镖刀十支,以投中靶数多者胜。”
乐正善转向旁边观望台的东卫使团问道:“实大将军,可有此事?”
实在求本就看不起宁昊,哪在乎这比试在什么时候开始,用什么方式,当下抱拳礼道:“确有此事。”
乐正善更是好奇,转向场中宁昊道:“宁国舅想要以何种箭靶比试?”
宁昊早有准备,言道:“镖靶小臣已备好,这便让人抬上来。”说着,召来一随从,在他耳边低语一阵,随从匆匆领了两人朝场外奔去。
宁昊借机又将规则作了详细说明,没多会儿,随从们便抬了一面两尺见方的木板上来,板上依序以红漆绘了十个圆圈,最中心的为一半寸大小的实心圆,其中一名随从将一只布袋恭敬地交到宁昊手中。
有了自己设计的镖靶,宁昊再加详实地把计分方法说了一遍,望向步下台来的实在求:“不知此规则大将军是否接受?”
实在求本就将宁昊不放在眼中,哪里在乎他用什么方法比试,伸手接过身后随从递来的一柄三寸长半寸宽的飞刀,笑盈盈道:“国舅爷定下的规则自是公平,本将军便使这飞刀便可,不知国舅爷使何兵器?”
宁昊从布袋里掏出一支日前凭记忆画了图纸着人打造出来与现代飞镖有九成相似的铁制飞镖扬了扬说:“我便使这飞镖即可。”
宁昊本是个女汉子,对竞技类运动都有涉猎,只是后来靠码字过活,也就少了许多户外活动的机会,倒是投镖的爱好一直未曾放弃,在码字码得心烦或是手酸时倒以投镖减压活动筋骨,前一个月几乎都呆在这蹴鞠馆中,除监督众人训练外闲来无事便做了这些镖靶打发时间,多日投玩后已完全掌握好新制飞镖的准头,如今倒是可用此物挫挫东卫使团的锐气,又可拖上些时间,以使宁书能在下半场比赛前赶回来。
在场众人又是一片议论,蓝恒忍不住问眉头轻皱盯着宁昊不放的骆风:“阿风,小舅舅他这是什么玩意儿?可是你教于他的?”
骆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