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突围冲至球门前,抬脚猛力射门,负责防守的几名太子队成员眼看防守不及,一直紧追着布丁亚退至后场的蓝恒奋起直追,更是横跃出来要以身挡球,一直紧跟在蓝恒身侧的逍遥不及多想,施了身法快速奔至球门前,蓝恒胸腹间被鞠球猛力撞击,自不由己地往后倒飞出去,场上场外一片惊叫,布丁亚率三名赶至的亲卫奋力夺球,此刻已赶回后场的骆风、冯兴仁等人也来不及救护蓝恒,加下鞠球之争,蓝恒被球撞飞出去,却不想落地时竟也不怎么痛,身下倒是软乎乎的,没等他回神,便听到身下传来一声闷哼,忙翻身跳至一旁,才知自己之所以没摔痛,竟是那逍遥不知何时以身作垫,将自己被撞飞出的力道给硬生生接了过去,连忙关切问道:“你怎样?”
蓝恒这倒飞出来的力量加上自身的重量,齐压在逍遥身上,这会儿逍遥只觉得胸肋巨痛,煞白了脸一头冷汗,竟是半晌作不得声,那边战事还在继续,布丁亚率先抢下球来,虚晃一脚,闪过挡在身前的冯兴仁,却见去跟被骆风挡住,也不急进,左脚一晃,右脚将球倒传回左后侧一亲卫脚下,不料乐正良斜插出来将球截断,转眼便被东卫紧盯着他的两名亲卫围堵住,骆风和白柏、晋松前去接应,没等乐正良将球传出,已被东卫亲卫强夺了下来,不等太子队众人反应,鞠球再次传至布丁亚脚下,布丁亚回身便猛力射门,球进。
东卫队齐声欢呼,太子队这边才发现倒地不起的逍遥,忙召了御医前来诊治,将一切看在眼中的宁昊自休息台上下来,看了眼正被人抬下场去的逍遥,叫住御医让他先看看蓝恒情况,蓝恒正对被抬走的逍遥低声保证着什么,却被宁昊硬生生拉回来由着御医查验身体,乐正良等人也发现异常,关切地围至一处,眼见着御医自蓝恒脚踝处往上摸捏,连续出声问蓝恒可有不适,直至摸按到其胸肋处时,蓝恒突然脸色微变低低痛呼一声,御医一下紧张起来,又在那处轻按慢抚一遍,蓝恒忍不住再次痛哼,御医变了脸色,忙说:“蓝二少这是伤了肋骨,需得下场待下官细细查身一番方可。”
蓝恒却倔强道:“这点小伤不算得什么,待赛完再说!”
宁昊却是不依的,摆出长辈范来严令道:“你!马上下场就医!”
骆风等人虽有所不甘,但也知治伤为大,也都纷纷劝蓝恒就医,剩下的时间他们必会胜出,蓝恒无奈,不甘不愿地退了场。
宁昊暗叹,这布丁亚出脚也太狠了些,若不是有逍遥护了蓝恒一下,这蓝恒怕不止轻微骨裂这般简单了。
太子队这边一下又去了两名强将,众人怒恨交夹,不顾宁昊劝告,去了身上护胫裹腿便要与东卫队一决死战。观望台上百姓、百官都吃惊不小,骆清眼看自家儿子被药童搀扶着出场,向乐正善告了声罪忙下台来看。
东卫那边则是暗自兴奋的,蓝恒实力不凡,几次暗袭都被他躲过,没想到这次为救一球竟受伤下场,刚才那轮抢攻可说是收益良多,却不知此刻太子队众人也被激起了强盛斗志,重新调派人手应战皆抱了必胜之心。
剩下的半柱香时间里,太子队仿如开了挂般,一个个奋不顾身,全力猛攻,即使东卫队士气如虹,终也未再有收益,反被骆风与乐正良配合失了一球,终以5比4惜败。
场上一片欢呼,布丁亚恨恨跺脚暗骂,眼见乐正良率队过来行礼,出于礼仪又装出一副恭贺模样率队礼让恭贺几句。
休息台上的宁昊听到终场钟声响起,一直强打着的Jing神瞬间崩溃,脱力地软下身子,一直守在一旁的宁书连忙将人抱住,一叠声地叫传御医,休息台上一阵动乱,谁也没留意到两个娇小身影趁此乱机偷偷将裹腿捡拾了两片藏于身上。
赛完便一直关切遥望休息台的骆风看到情况顾不得礼仪,飞身往休息台奔来,挤入人群一眼看到紧闭双眼脸色煞白的宁昊一把将人抢至怀中怒问一脸担忧焦急的宁书:“怎么回事?”
宁书哭丧着脸说:“少爷身体一向不好,这会子怕是太过Cao劳,以至脱力晕厥过去。”
“御医呢?”骆风急得大吼。
刚行至入口处的御医忙排开众人挤了进来,连声道:“下官在此,骆少莫急,切让下官看看。”说着,已半跪下身子,伸手来把宁昊的脉向。
好在宁昊之前有服下提神健身的丹药,这会子只因整场赛事变数太多,加上与实在求的全力一博造成心力不续累晕了过去,只要休息上一阵倒也无甚大碍,御医使药童又取了颗补身丹药给宁昊喂了下去,不多时便见他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人也缓缓醒转过来,休息台上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赛场上乐正良与布丁亚礼拜了皇帝,又客套了一番,等他回转休息台时,宁昊已醒了过来,被骆风搂在怀中低声安慰。
蹴鞠结束后,因为还有其余比试也设在此处,皇帝便传了早已备好的午膳,与民同乐,膳后休息了会儿,继续余下的比试。
这场蹴鞠太子队可说是惨胜,受伤下场的世子便达七人之多,不由得激起众人对东卫队的恨意来,以至下午开始的骑射比试参赛者皆是下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