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宁昊的威逼利诱,只得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吃了起来。
好在骆风和蓝恒也没将他当一般仆从看待,时不时还催他多吃一些。
吃玩了一阵,蓝恒离开后不久,宁昊也起身回去,骆风本想留他住下,却听他说不想自己太过Cao累,心下即好气又好笑,倒也不好强迫于他,便由着他回宁府去了。
眼下已是初夏时节,南廷气候较暖,一日的晾晒羊肠已半干,宁昊取了三截六寸来长的羊肠回到屋里,又使宁书去寻了一碗牛nai和一碗菜油来,分别投了一截羊肠在里面浸着,拿那半干的羊肠比了比,强迫着宁书脱去裤子坐在矮榻上,宁书羞得闭眼别过头去,暗忖万不可在少爷面前再失了分寸。却不料宁昊伸手在他跨间挑弄几下,说:“小小书,你倒是给点儿反应,让少爷我好试试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用啊。”小小书竟无比听话地竖了起来,只羞得宁书咬了牙不敢看宁昊半眼。
宁昊丝毫不觉有异,自顾自将那小截羊肠舒了舒就算小小书上套,还不忘拿手去捏握了一下,直赞道:“果然和风儿的不相上下,小书书真看不出你有这般利害。”笑嘻嘻地扯着羊肠套了上去。
宁书被羊肠强行裹住,禁不住皱了眉嗯了一声,双后撑在身后紧抓了垫布,求道:“少爷您让我自己来吧。”
宁昊却不依的,说:“你坐好了便是,别乱动啊。”
半干的羊肠弹力不足,刚套入小半竟又破列了,宁昊将羊肠调了个头又试了一番,依旧张力不足套不进去,气馁地将羊肠一摔:“没劲!还是不行,明天早上再试吧。”回桌旁坐下,下巴搁在桌上伸手挑弄碗中浸泡着的羊肠。
宁书难耐地起身穿好裤子,望着宁书的背影心中邪火狂沸,强行压下索求,哑着嗓子说:“少爷还是先歇着吧。”
宁昊头也不回地说:“你要累了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宁书不敢久呆,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宁书还未起床,宁昊便亲拿了两只浸了一夜的羊肠过来,不由分说地掀开裤子扯下宁书的裤头,惊得宁书并点儿一脚将他踹翻,看清来人后,宁书紧张地想拉被遮羞,却被宁昊严令不准动,只能闭了双眼装尸体,由着宁昊拿了羊肠往硬直的小小书头上□□。
经过菜油浸泡的羊肠张力弹性都较之前好了许多,也很滑手,却不易被拽牢,套入小截后总是从中间破裂,反而被牛nai浸泡过的羊肠张力弹性都不比菜油浸泡的差,润滑适中,不至滑不留手,小心地整理拉伸,倒真的变成薄薄一层贴套在小小书上面,宁昊满意地在小小书头上轻弹了一下,痛得宁书弓身叫了出来,宁昊忙道歉说:“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弄痛你了吗?”
宁书捂着那难言的地方红了脸道:“少爷,我没事,您不必介怀。”
宁昊见他这样,也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是我大意了,让我看看吧。”
宁书哪还敢让他碰自己,第一次拒绝他说:“少爷,您还是先出去会儿吧。”
宁昊也知自己这几日折腾得宁书够呛,如今试验基本成功,于是担心地望了他一会儿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再休息会儿,休息好了再起来便是。”
宁书听到宁昊离开的脚步,方才偷眼看向宁昊,直至宁昊背影消失在门外,方才摊开了身子躺在床上,大大地舒了口气……
宁昊晚间将又晾晒了一日几乎干透的羊肠取回,拿尺子量着截出适合的长度,又让宁书拿了棉线将一头扎好,收拾停当后方去见骆风。
骆风的箭伤已经完全结疤,只是右臂尚不能使力,倒也无碍日常活动。
这夜两人搂着睡了一晚,第二日又到了骆风毒发之日,算算日子,乐正良的成人礼也不过还有几日,闲来无事,两人去向天乐公主告知了声,一起前往集市准备为乐正良觅件得宜的礼物。
在集市逛了多家店铺,宁昊却也没看上哪样物件,想这乐正良身为南廷太子,迟早将掌管南廷天下,又有什么没有?至午时二人到汇天下用膳,宁昊想来想去,突有了大胆的想法,说:“风儿,我倒想到一件绝对能让小良儿开心的物什来。”
骆风夹了菜往他嘴里喂,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小叔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宝贝?”对于给乐正良选购礼物,其实骆风并不太在意,寻常的拿不出手,适合的家里自会备下,他这会子也只是想多陪陪宁昊,这一早上逛下来,反倒依着宁昊给自己置下不少行头。
宁昊贼贼地笑了下,说:“我算了下时间,成人礼后的破身日,刚巧是欢天嬉娣的毒发日,小良儿对这对人儿倒是一直挺有心的,若是让他……”
骆风自是知他想的什么,却收敛了笑意肃容道:“那两人何等身份,岂可再让他俩接近太子?再说了,这等污龊的事怎可让太子去看?”
宁昊瘪着嘴拉下脸来:“既然你认为这是污龊之事,那今晚你自己过吧。”说着,起身就要走。
骆风没想自己一句话竟得罪了这任性小叔,原以为他这阵子性子变好了许多,没想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