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虽与他提过一回,但绝未想到今日宁昊竟亲自向白泽生提出。
白泽生虽然奇怪,但也满口答应下来:“这个自然,专场收益便以三三四分帐如何?国舅爷四成,余下我与小哥平分。”
宁昊摇了摇折扇,说:“不必了,你二人五五分帐便了,具体建院材料、图纸,待你定址后我自会监督小书制作给你。”
白泽生连声称谢,还要谦让,宁昊起身朝外走去:“你也不必过谦,这些益处本是你该得的。”
出了后院,宁书问道:“少爷你怎么……”
宁昊竖起折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原因我之前已跟你说得明白,无论如何,一个男儿身上有些银钱总是不会错的,其他的话你也不必多说。”
看着宁昊的背影,宁书双眼又有些发涩,暗忖自己能遇上如此为下人打算的少爷,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更加坚固了他此生守护宁昊的决心。
宁昊一回府就接到宁夫人的传召,原本他与骆风的婚期已定了下来,二人婚后的宅府被选定要宁府隔壁一处荒宅,目前已请了工人前去改造,宁夫人拿了图纸给宁昊,一一详解院落规划,又问宁昊有何需要改进的。
宁昊持了图纸看了一会儿,对母亲大人作揖道:“母亲,请容孩子拿回去再细看看,回头自会将改好的图纸交于工头。”
宁夫人点头同意,又含笑问他:“风儿近日可好?”
宁昊微垂了头恭敬答道:“他很好的,伤势也已大好,母亲无需担心。”
宁夫人说:“我看你近日身体状态比往年好了许多,可也不能贪欢,知道吗?”
宁昊红了脸,连连称是。
宁夫人看了看外间,说:“空闲时你召了风儿一起去给老祖宗请安,虽说你二人眼下还未成婚,但这也只是迟早的事,老祖宗看到你俩会开心的。”
宁昊应了下来,娘俩又闲话几句,宁夫人便让他回了。
回房后,宁昊在图纸上加了处地下室和两处独院,宁书在旁看得奇怪,问宁昊何以加这些东西。
宁昊一边持了毛笔在上现细细划线,又将几处稍加了些改造,一边说:“你觉得我与风儿的正室人选能与我们住在一处?还是她俩住一处?”
思及华蜜眼下的情况,宁书方才了然。
忙完这些,宁昊又带了宁书到隔壁现场勘察了番,发现还有些空地在原图纸上半未标明,当下又加了另一些改造,召了工头过来一处处细细讲于他听。
工头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老实忠厚的模样,听完后不禁皱眉说:“国舅爷,这么多要重改的地方,只怕工期……”
“工期时限不可延,不过你可以多找些工人来,银钱方面好说。”宁昊说着,示意宁书将一张银票交到工头手里。
工头看了眼上面的数字,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宁书又嘱了他几句,又陪在宁昊在这院中闲逛了会儿,方才离开。
晚间宁昊与骆风在逢春阁内聚首,宁昊坦白将近期的各项打算一一告知骆风,骆风听得目瞪口呆,万没想到小叔竟已做下这般打算,更没想到华蜜真的怀孕了,禁不住问:“她怀的真是我的?”
宁昊见他呆傻的模样有些好笑,保证道:“当然是你的。”
“可、可我和她……难道……”骆风一时脑子转不过来,想不明白自己何时与华蜜有染,以致使她受孕。
宁昊耐心解释:“你还记得这段日子我经常收集那些ye体吗?”见骆风茫然点头,宁昊续道,“女子受孕只需这些东西中有一小尾与她体内卵子成功结合便能成功,又何需实战。”这与现代的人工受孕相似,却又有些许不同而已。
骆风虽还不甚明白,也不得不叹小叔确为奇才,复又问及:“小叔真要亲去悬葫峰?据小侄目前所知,那处凶险无比,小侄着人寻找,已数月之久,仍未有上峰捷报,只怕……”
宁昊毫不在意地说:“有熟人带路,想来也不会有事,待华蜜产后便即起启,一来我也想尽早找到解你欲毒的法子,二来我这身子怕也拖不得这许久。”
骆风有些眼涩,凝望了宁昊道:“小侄无能,竟要小叔为这些小事Cao心。”
宁昊摇头轻笑:“怎会是你无能?悬葫峰本就机关重重,这次前往,你不也得与我同行?”
骆风下容道:“只要能护小叔周全,便是刀山火海,侄儿也必不离弃。”
宁昊又将各事项细细跟骆风说了,让他心里有数,也好早作些安排。
两日后,宁昊接了白泽生的回禀,称事已完成,宁昊亲去看了一眼,那二人果真被训服,脖上带了皮圈,垂眼低眉地跪坐在一名青袍男子身侧,对这男子的命令无不顺从,宁昊满意地点点头,着白泽生传话那男子,令那二人背熟口供,两天后入宫面圣。
之后又随白泽生去看了计划建实战别院的空地,宁昊着他将空地尺寸丈量后交于宁书,便自离了逢春阁,寻了蓝恒、骆风一同入宫探望乐正良,将华蜜之事细细告知二人。
宁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