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昊言称:“他也该多些收入,终是要成家的不是?”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宁书回来将事都禀了,拿出尚云芝赏的银钱来,宁昊让他自己收了,见天色也不早,便让布了晚膳,与骆风一同吃了,嘱了骆风先去蜜春院看看新妇,今日即是毒发日,又是正室入籍日,总该得去慰问下新妻。
骆风与他私磨了会儿,方在宁昊的催促下起身。
待骆风走后,宁昊由着宁书伺候着又换了身随装,唤了仆从来捧了些礼物甜食,那呈了青玉玉具的锦盒也在当中,往云缈院去。
尚云芝用过晚膳正在院中独坐,突听了传报即惊又喜,慌忙起身要回房着妆,问身边婢女:“翠儿,我这模样还好吧?快帮我重新梳梳头,若要让夫婿见了我这丑态。”
翠儿不过是个18、9的小丫头,是尚云芝身边的贴身丫鬟,这回又随主入了宁府,自是以小姐为先,忙拉住尚云芝轻笑道:“小姐哪里丑了?今儿可是你与国舅爷的大喜之日,他这会子才来寻你,已是他的不是,您又何苦慌乱?”
尚云芝垂眉道:“别胡说。他若能来,我已是欢喜得紧……”嘴角带有一丝浅笑。
这京城中谁不知道宁昊独爱男色,如今更是与骆风先已成婚,尚云芝却非这么想,只因当初到宁府投亲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到最后,自己不但是从这众多官女富姐中脱颖而出,且是经宁昊亲挑的,自会存了些私心,加之家中父母姑姨也都劝规她,入了宁府便要事事以国舅爷为先,骆少为尊,却不可逾了规矩,若能自国舅爷那里挣得一分宠幸,他日能为宁家诞下麟儿便算功得圆满。可这少女心事,又怎会不渴望得到一个对自己关爱有加的丈夫?怎会不渴望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于是乎,自我催眠了以为宁昊只因没有接触女色,方会情迷于骆风,如今自己被他独独挑中,只要自己入籍后能做到主动、温柔、贤良、淑德总归会让宁昊发现自己、重视自己,更在日前让翠儿给她找了些私书来看。
翠儿却是对宁昊和骆风做了多番打探,怎不知这二人感情至深,至于宁昊为何会相中自家小姐,城中多少有些风言风语,翠儿自是对宁昊没有丝毫好感,却不想伤了自家小姐的心,于是说:“小姐便别担心了,依翠儿看,您现在已是极美的了。”
尚云芝含羞笑了笑,宁昊领着随从已到了院外,忙迎了上去,福身问好。
宁昊伸手将人扶起,问:“夫人在此可还习惯?用过晚膳了吗?”
尚云芝微垂了首抬起眼眸轻嗯了一声,随宁昊入了内堂。
宁昊让人布了带来的零食甜羹,又让宁书将礼物一一呈于尚云芝知道,尚云芝受宠若惊,不时娇羞抬眸制动向宁昊,盈盈起身福礼道谢,宁昊又伸手将人扶起:“夫人不必多礼,坐下与为夫闲聊便罢。”随手递了块云糕给尚云芝。
尚云芝伸手接过,宁昊找了些平常的话题与她闲谈起来,不时递上糕点、喂上勺甜羹,尚云芝自是喜上眉梢,只道自己所想果然没错,外间传闻也不过耳耳,一旁的翠儿更是看得疑惑,不知这国舅爷在打些何等主意。
眼看着一碗甜羹去了半碗,尚云芝只觉困意阵阵袭来,身子一偏就往下倒,宁昊眼明手快一把将人揽住,轻语道:“夫人可是觉得累了?”
翠儿惊觉有异,在另一边扶住尚云芝说:“小姐想是今日累着了,奴婢这就扶小姐入房休息。”
尚云芝尚有些明白,挣了挣身子想要坐起,却被宁昊搂得更紧,心里美得,弱弱地对翠儿道:“翠儿你便先下去吧,我一夫婿……”余下的话未说出口来,脸上却已飞起红霞。
翠儿还要坚持,却补宁昊一瞪,说:“我夫妻间的事难道你这丫头还想参与不成?”
翠儿吓得跪在地上,连声道歉,眼见着宁昊起来将尚云芝横抱而起朝内室去了,宁书伸手扯了她起来,斥责道:“我家少爷与你家小姐已是明正言顺的夫妻,难不成你身为丫头的还要管小姐的房事?”
翠儿无奈,被宁书硬拽出了房门,不想宁书并不让她留在门口待命,关上门后直将她往偏厢拉去,翠儿急得大叫:“小姐和姑爷尚在房中,你我怎能就此远离?”
宁书哪里理她,将人拽至下人房前,敲了敲门,先前被他领来的两名男子立时从屋里出来,一人捂了翠儿的嘴便将人往屋内抬了进去,翠儿吓得大力挣扎,哪里还挣脱得开,眼瞅着宁书露出一抹狰狞笑意,房门已被关上……
宁书回到主室,宁昊正在床旁坐着,尚云芝仰躺床上,不停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噫唔呓语,双眼微眯着,脸上绯红,想是甜羹中的药性已然发作,此时正处于迷糊状态,一切行为只被药性引导。
宁昊朝宁书微点了下头,宁书受意,自外间礼物堆中取出一只锦盒,盒内是一尺多长的青玉玉具,竖持了玉具回到床边,宁昊已伸手抱住尚云芝双手,在她耳边轻语:“会有些痛,你且忍耐些,为夫自会好生疼爱于你。”
尚云芝露出一抹媚惑笑意,双腿互蹭着嘤咛轻哼,宁书面无表情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