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那男子各抱了一名瘫软一团的女子离去,丝毫看不出欢天和嬉娣较旁人有何不同。
宁昊和骆风这边的战事结束后,两人稍事清洗,套上亵衣,骆风便到门外想着人去唤白泽生来,不想白泽生早候在廊间,一见牡丹房房门一开,便自小案前站了起来,对着骆风一揖道:“骆少觉得此番演出如何?”
骆风笑说:“阁主果然好手段,且先进来再说。”
白泽生轻笑一下,随骆风入了厢房,宁昊靠躺在软垫上,腹部下以盖了床薄毯,见白泽生进来,便让他随意坐了,直截了当地问道:“白阁主所谓的惊喜我与风儿也已看到,不知是否还有更大的惊喜?”
白泽生也不绕弯,回说:“国舅爷满意便好。”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盒递于一旁的骆风,“此药是小人研究情丝柔后配出的临时解药,之所以说是临时,只因每次毒发时皆需服用一丸,但无法尽消欲毒,所以……”
听了白泽生的话,再加上刚才所见,宁昊与骆风心中已有了定数,宁昊道:“如此便已很好,多谢阁主费心。”
骆风已将玉盒打开,里面是十来颗玉白色药丸,透着一股腥气,不由身皱起眉头。
白泽生将二人神情尽收眼底,当下又说:“此药因含有数种动物Jing血,气味是不太好的。”
骆风忙笑说:“不碍事,有此良药,我已感激万分。”
白泽生却肃了脸说:“骆少先莫感激,此药小人共只制出十七丸,其余七丸用于欢天嬉娣身上,如今也就这十丸之数。”
宁昊忙道:“阁主可能再制些?”
白泽生直望着宁昊双眼说:“国舅爷明鉴,只因此药中有两味药材极难求得,故,小人眼下再难成药。”
“是何药材?”骆风问道。
“凤山紫蝶,寒峰绿茶。”
宁昊看向骆风,他对这两样东西实在没有印象,却见骆风皱起了眉头,一脸难色:“此二物却是难寻……”
宁昊急道:“怎么个难寻法?难不成你我二人还有找不到的药材?”
骆风看向宁昊苦笑一下,却听白泽生说:“以国舅爷与骆少之能确是难有不得之物,可这二物却只在冬未春初时方有,且皆为异地稀有产物,寒峰绿茶在皇宫中或有进贡,而这凤山紫蝶……”看向骆风。
宁昊自也好奇地看着骆风,想要知道这世间还有多少是自己这个‘创世神’所不知的新鲜物事。
骆风无奈解释说:“小叔或有不知,凤山位于京城百里之外,是一座罕见石山,山上寸草不生,也无树木,只因形态似一凤头,故得此山名,而这山腰石缝间却独产一种紫色小蝶,每年冬未春初时破茧而出,一生生命却不超过36个时辰,不仅难捉,也极难遇到。”
宁昊沉yin片刻,又问:“那寒峰绿茶呢?宫中可会有?”
骆风说:“寒峰位于南廷西南内腹之地,山高入天,山顶终年积雪,山腰干旱沙化,山脚却是绿意昂然,但这绿茶却是生于山腰与山顶交际处的一株千年茶树,每年仅发百余芽,皆在春初时发出,可采摘的不超过72叶,每年钦定进贡不少于48叶,余下有残损的方会在民间销售,一叶值百银,品相稍好的卖到一金到十金也不为过。”
在此世间,十银便够普通百姓三口一月用度,万银为一金。
宁昊自是听得惊讶无比,却也不信这个邪,说:“不管怎样,明日我便进宫问问皇后,这绿茶如此珍贵,想来皇后若有得些,也不至这么快便喝了吧?还有小良儿,总之,这两样药材,终是要想法得到才是。”
骆风默了默,说:“小叔倒不如先问问老祖宗,据侄儿所知,自先皇在位时,这绿茶每一入京便会分出十叶赐予长虹公主。”
宁昊瞥他一眼:“你不早说。”
骆风一脸无辜装,心说,你身为宁府独子,老祖宗亲孙,这事儿你自己又怎不知了?这话确是不敢说出来的。
宁昊看向白泽生:“阁主且放心,这药材我自会想办法置办,若能成事,待新研出百余丸解□□后,便可计划前往悬葫峰。”
白泽生忙揖礼说:“如此甚好。”顿了顿,望着宁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宁昊睨着他问:“阁主可还有什么事要说?”
白泽生却突然下跪叩首道:“此事关系太子,小人不知当说不当说。”
宁昊一愣,问:“太子怎么了?”心念急转,愣愣道,“他今日不会是……”
白泽生俯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回禀了先前乐正良召入男伶之事。
宁昊与骆风对望一眼,心中有些无奈,对白泽生说:“此事也怪不到阁主身上,只是此事万不可对其他人提起,你且先下去吧。”
白泽生又磕了头,这才告罪退下。
宁昊看着骆风,半晌方才摇头道:“早晚的事儿,也是管不了的,睡吧。”
☆、番外
宁书进了休息室,这屋子不大,仅十余平,呈扇形结构,屋中除了一张软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