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自己到这世间竟已有一年之久,事情的发展却已背离原文设定,回想起初入时的经历,不禁红了双颊,却又感念,若真能与骆风和和美美厮守一世,倒也不错。
沙石一脸疑惑地看着宁昊:“国舅爷与小爵爷不是自小相识?何以说今日才是初交之时?”
让仆从收拾了药碗下去的夜鹰难得的没有立刻离开,睨了沙石一眼自顾自坐到桌旁说:“三弟或有不知,在我南廷年满16者皆可行破身之礼。”回望了宁昊,“想来国舅爷与小爵爷便是在生辰后的第二日……”但笑不语。
宁昊甩了夜鹰一眼,也不接话。
沙石恍然大悟地笑说:“那真是恭喜国舅爷,小将也没准备礼物,便以此剑权作贺寿之礼吧。”当下从怀中掏出一把尺余长的短剑,双手奉至宁昊面前。
宁昊见那剑鞘古朴素然,并无出众之处,但沙石却贴身带着,想也知道定是极好的兵器,当下便婉拒道:“这可使不得,我也未习武术,拿这剑去别是埋没了它。”
沙石坚持说:“正因国舅爷不暗武艺,此物作为防身却是极好的,国舅爷如若不嫌便收下吧。”
夜鹰说:“三弟倒是极为国舅爷着想,这御龙宝剑我想借来鉴赏几日你都不肯,如今倒大方起来。”
宁昊一听,更知此剑极为珍贵,当里肯收,却架不住沙石一再坚持,勉强收了去,心中却疑惑沙石不应该是暗恋骆风么?怎么会将此珍贵之物赠予自己?难道是……
夜鹰突然道:“在下也无长物以作贺礼,便告知国舅爷一个准确信息,权表心意吧。”
宁昊当下屏了杂念看向夜鹰:“少堂主有何好的信息能当作贺礼了?”
夜鹰淡淡一笑,眼盯着宁昊缓缓道:“若无意外,小爵爷的欲毒再有一月便可清除,而国舅爷若在这一月内像现今这般乖乖吃药休息,到时也可做些激烈活动。”
宁昊当下半信半疑抓了夜鹰的手腕道:“你说真的?”
夜鹰平淡地说:“只是国舅爷这一身的Yin毒寒气要想全除,还得调养一阵,其间尚不可太过劳累。”
宁昊脸上微红,问:“那要如何才不算太过劳累?”
夜鹰举起一只手指,宁昊面露失望地说:“一柱香?”见夜鹰摇头,又问,“一个时辰?”声音中隐隐有些小激动。
夜鹰忍不住又轻笑了下,缓缓点了点头:“莫要超过一个时辰,即为上佳。”
宁昊心情极好,自那日后,宁昊对夜鹰也有了些许的改观,转眼到达京城近郊,再有两日路程便可入京,莫言已派人先行入京通禀,若无意外,第二日宁昊便能与骆风相见。
再说骆风那边,一行人自悬葫峰出发,一路接到多次密报,其中一则来自蓝忱,称殊卫境内‘冷刹’基地已被蓝忱率领的蓝家军攻破,击毙组织内杀手数十人,生擒十余人,但未找到白泽生。其余密报皆来自京中,皆称白泽生藏身京城之中,但每每找到其藏身之地皆扑空,直到骆风等人二十天后抵达京城,也未得到白泽生确切的藏身所在。
骆风将济世堂一行安置于宁·骆府内,当日便前往宁府回禀了宁庆,路上骆风已与夜白黎达成协议,在白泽生未就擒之前,暂不与宁庆清算十余年前灭门之仇。
宁庆早得了夜白黎与骆风同往京来的消息,从骆风口中乍闻夜白黎斩断与朝庭关系的原因,却也不由疑惑,当下催着骆风带路去亲见了夜白黎。
起先夜白黎并不想与宁庆相见,终架不住宁庆在房门外的苦候,两人半在房中私谈了小半个时辰,宁庆冷着脸出来后嘱咐骆风好生招待夜白夜,便径自回了府去,夜白黎随后出来便要搬往闭月馆,在骆风和蓝恒的一再劝说下,方才答应暂且留在宁·骆府中,但无他同意,不可再引朝中其他官员来见,更不可告知当今圣上他已在京中。
随后骆风和蓝恒与乐正良、宁、蓝两家家长秘会,将这次事件的整个过程详述了一回,京中当即密布眼线,乐正善那里自有宁庆和蓝颜应付。
同时,毕翼国国使早在一个多月前已自毕翼来京,意在正式宣告骆风与华蜜的婚事,却不想到京时骆风、宁昊皆不在京中,华蜜那时已怀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不便待客,国使一行暂住在骆府之中,由天乐公主接待,这会儿骆风回来,交待完此次事件后,便回骆府与毕翼国国使交涉,终定下待华蜜分娩后再行大婚之礼。
毕翼国使入朝入乐正善请旨,后又修书回毕翼交待详情,同时依旧暂住在骆府之中。
☆、82
骆风一行回到京中的第二日,朝中传旨逢春阁,新委了一名宁府心腹接掌逢春阁,原逢春阁内所有男伶女倌奴仆杂役皆被带走接受审讯,逢春阁闭阁半月后方招集了新一批人员重新开业。
欢天和喜娣也在被关押之类,二人开始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在接受审讯后想到了些情况,欢天当即要求亲见骆风。
自骆风等人离京后,欢天和喜娣被白泽生按宁昊的指示分派了任务,二人对宁昊心存感恩,倒也真与白泽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