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来了!”
宁昊顿时兴奋站起,宁书也高兴起来,过去拉开房门,嘴上说道:“已经到了吗?在哪儿?”
暗卫垂首立于门外,说:“已至镇口,骆少令我先来通禀。”
宁昊已走了过来,宁书回头望着他笑说:“少爷,我就说骆少不会不来的吧,您现在开心了。”
夜鹰也打趣道:“原来国舅爷今日心事重重便是为了此事,哈哈……”
暗卫双后呈上一只木盒,说:“这是骆少令小人先送来给少爷的,请您亲启。”
宁昊一边伸手接过,一边说:“他即已到了,怎么还搞这些名堂?”嘴角上翘揭开盒盖。
盒盖刚一揭开,一股浅灰烟雾顿时爆了出来,将近前的宁昊、宁书双双笼罩在内,离宁昊不远的夜鹰大叫不好,举袖掩住口鼻道:“快屏住呼吸!”
宁昊一惊之下已吸入大量灰雾,宁书见异快速出手将那木拿扫落,拉住宁昊护在自己身后,门前的暗卫却突然后退,转身就逃。
沙石离二人远一些,只吸入少量烟气,也觉头脑懵了一下,听到夜鹰的呼声当下屏了呼吸紧跟着那暗卫追了出去。
宁昊扶着宁书的后背猛甩了几下头,又被夜鹰扶住才没倒下,稳了稳神,退至屋内窗旁,夜鹰和宁书扶着宁昊坐下,夜鹰已伸手搭在宁昊脉门上,急问:“可有哪里不妥?”
宁昊扶着头静歇片刻,说:“只觉有些头晕,口渴……”转头对宁书道,“小书,给我些水。”
宁书已拿了水壶倒水,将杯子递到宁昊眼前,宁昊伸手接过一口喝干,又让宁书再倒。
夜鹰手不离宁昊脉门,担忧地看着他的神情,外间打斗声不断,宁书喝令暗处几名死士守在屋周,向夜鹰告了声罪出去参战。
那名暗卫武功不弱,此刻除他以外,另有四名黑衣人在客栈走廊、大堂之中与侍卫打作一团,暗卫被沙石和另一名侍卫缠住,虽一时脱不了身去,却也略占上风,宁书出来一见,当下怒喝一声朝那暗卫扑了过去,近旁的一名黑衣人转头看到,一招狠招逼开缠住自己的侍卫奔过来替那暗卫挡下宁书,急叫道:“宫主,您快走!”
暗卫闻言手中招术突变,即快又狠,与他缠斗的侍卫被抽了一剑倒在一旁,沙石也被逼退几步,暗卫得空立即往大门逃蹿。
宁书杀心已起,手中软剑连挽数朵剑花,将黑衣人罩在其中,不等黑衣人躲闪,一剑横扫,刺眼剑光突然穿透乱目剑花,自黑衣人脖间扫过,宁书抽身朝那暗卫追了过去,一个翻身挡在门前横剑逼视暗卫:“你究竟是谁?”语音落时,先前与他缠斗的那名黑衣人颈间突然断裂,一腔热血泉涌而出,将一颗头颅直冲上天,片刻后身子方才缓缓倒下,头颅落至一丈之外滚至屋角方才停下。
堂中众人见状皆是一惊,余下的三名黑衣人出手更为狠辣,缓缓退到暗卫身侧将他护在中间。
暗卫手握了长剑垂在身侧,望着宁书突然展颜一笑:“你倒是利害,只可惜杀了我也求不了宁爷了。”
宁书一愣,这声音分明是白泽生,但眼前这人的相貌却与自己熟识的那暗卫一般无二,也难怪刚才会着了他的道,当下怒斥一声:“白阁主,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之人!”举剑朝白泽生杀了过来。
白泽生持剑相迎,左侧一名黑衣人撇下缠斗的侍卫在旁相助,宁书虽说功力涨了不少,此刻以一敌二却也稍显吃力,一时间也无法将这二人拿下,堂内侍卫身手较这些黑衣人又要弱上几分,眼见着宁书被白泽生和那黑衣人引至门旁,宁静的街道上突然远远传来马蹄声,黑衣人往那处望了一眼,手上加力,对白泽生道:“宫主,请先行离开!”
白泽生微皱了眉头,剑招突变,与那黑衣人两相配合,硬生生将宁书逼退出门去,自怀中掏出一物往地上用力一掷,宁书顿时被一股黑烟笼罩,宁书不知其中机关,慌忙屏了呼吸往空中蹿起,那黑衣人如影随形地举刀劈了过来,宁书眼见着白泽生朝外逃窜出去,身在半空却也奈何不得,使剑缠住劈来的刀身,使力转自黑衣人身后,手中一抖一拉,软剑自那黑衣人右脖斜拉下来,将黑衣人斩于剑下。
白泽生此刻已逃出数丈,两道人影突然自空中落下,挡住他的去路,宁书远远看到大叫:“骆少,莫言,他便是白泽生!”提剑追挡在白泽生身后,随骆风来的一队侍卫也都行得近了,翻身下马围了过来。
白泽生此时前后受敌,却也不惧,斜持了长剑冷眼看着挡在身前的骆风。
骆风冷眼看着对方,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
白泽生顶着暗卫的脸冷笑一下,道:“你是来给宁昊收尸的吧。”
骆风目光一凝,持剑朝他斜挑过去,嘴上说道:“胡说八道!”
莫言与宁书双双夹攻而来,白泽生仗着诡异身法却也躲闪得极为吃力,再无还手之力。
十数招后,白泽生被骆风、莫言双剑架于劲侧,宁书一剑刺穿他左腿,顿时跪倒在地,此望了骆风冷冷道:“有宁家国舅与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