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人生的前提是要能够谋生,to谋生ornotto谋生,that’saqusetion。他们并没有把我撵出定国府,也没有把我抓起来虐待,所以也省得我逃命。但是从此我的生活质量是一落千丈啊,厨房上的菜是越来越单调,布料也再没见送来了。除了春和星星,清风阁的十六七个仆人大部分都给我撤了,只剩小芙和瑛琪两个贴身丫鬟和另外三个粗使丫头留下伺候。我这人又不大讲究吃,衣服最近又制了不少,所以根本不怕他们给我节衣缩食。
但几个丫头的心态就不像我这么好了,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惶惶不可终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三少爷不再受宠啦,三少爷被放任着自生自灭啦,她们又受了别院儿下人们的白眼挖苦啦等等等等。
唉,在这种阶级社会,哪怕是在家里都要讲地位。
我嘿嘿一笑:“我觉着挺好,我以前就愁僧多粥少,我不好做人情,现在好了,都浓缩成Jing华了,来,给你们发点儿零花钱!”说完一甩手一人一大碇银子,她们瞬时就心理平衡了,当天下午就拿上钱在府里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那扬眉吐气的样子看起来着实好玩儿。
我不怕他们冷落我,也亏得我有先见之明,敛了不少财。怎么敛的?不就是在我生日那天晚上敛的嘛,宾客们送的礼物,我都打发春和星星去接的,接完就赶紧往清风阁送,一点儿都没进端木府库房,开玩笑,库房钥匙丰沉香管着,要是送进去,她还能给你吐出来?那些东西我藏得好着呢,保证你把清风阁给我撬翻转了都找不着。有了钱财,我这安全感哪,piapia的!
老太婆和端木侯对此没发表什么意见,但从此我和丰沉香的梁子就结得更大发了,我俩纯粹就是狗见羊,我打赌她要不是端着身份,她早就跳脚挥爪地找我掐架了。
我和她的关系不断恶化,却丝毫没有影响我和景荣的友谊。我奇怪得紧,这端木景荣才是被宠坏的那一个,宠得都没有什么良心了,我都这么说他老娘了,他居然还和我打得火热,要是谁骂了我nainai一句,我早就提砖板儿砸他家窗户玻璃了。
这天景荣又过来玩,被我shock住了。
我正带领着丫头们做皮蛋。
无力……不过说真的,以后如果要独立生活的话,做皮蛋来卖是个不错的选择,跟着nainai过,这些东西虽然不是我亲手Cao作,但给她打下手都打了十几年,熟悉得都厌烦了。
看见一堆人撸着袖子蹲在地上搞一堆鸭蛋,为首的还是个男人,你会什么表情?反正端木景荣的表情挺Jing彩的,他对着我抽搐脸部,我对着他呵呵笑。
笑完又继续搞我的皮蛋。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还没答话呢,小芙和瑛琪就抱怨上了:“就是说啊,一大早叫我们去厨房熬了这一大锅灰灰粉粉的,一会儿又让把残渣捞起来冷着,说是要做什么‘皮蛋’,蛋有什么做法儿我们还不清楚吗?搞这一缸脏兮兮的东西,不是折腾人么……”
“你们懂什么,过些日子咱们见分晓。”封好皮蛋缸子,我扯着嗓子冲后院喊:“春哪,我那汤熬好了没噢!”
却是星星走了过来,面上有喜色:“熬好了。”小样儿,你都尝过了吧!
“真的?太棒了!小芙,瑛琪,快,到冰窖去要冰块儿,我都等不及了!”又转头对景荣说:“天气很热吧!口里很渴吧!心里很烦躁吧!没事儿,一会儿请你吃好东西。”
端木景荣一副“我看错你了”的表情:“你怎么跟个老太婆似的,一天到晚尽搞这些玩意儿……”
暗汗,敏锐,果然敏锐。我的确曾无数次被同学朋友说成行事像老太婆作风,从小学说到大学,这种群众性评价从来就没断过。看来真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
“收好你这句话,一会儿你得后悔。”
让人将凉椅搬到院子树荫下,对着荷塘,往上一躺,歇了不一会儿,俩丫头就抱了一盆冰块回来了,春也用白瓷碗盛了酸梅汤端到我们面前。
“放冰块儿,快放冰块儿!”我激动地指挥着,酸梅汤,我的最爱,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么热的天,不喝冰镇酸梅汤简直就不让人活了,偏偏这儿的人连听都没听过,也是,我记得酸梅汤是在清代发明的,这儿不管什么都还停留在唐代前期的水平,好多东西都还没有呢。没事,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景荣尝了一口,抿了抿嘴,眼睛睁大了,又喝了一口,又一口,咕咚咕咚几下干完了一碗,长出一口气:“哇!好喝!真好喝!这叫什么?”
我闭上眼,无限陶醉地慢慢品尝着,冰凉酸甜的ye体在喉咙里滑动,让我感到无限幸福,啊~~siawase~~
一碗喝完,又回味了一会儿,一睁眼发现一堆人正盯着我,才出声告诉景荣:“酸梅汤,以乌梅,山楂,桂花,甘草和冰糖或红糖熬制而成,如何,加冰的酸梅汤喝起来享受吧!”
景荣一拍我肩膀,剑眉高挑,眼花乱闪:“你真太聪明了!乌梅去油解腻,桂花化痰散瘀,甘草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