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至尊?”
“汝问庙堂,还是江湖?”
“吾问汝。”
“问吾么,”白扇一转,丑夫子低眉浅笑“吾属江湖,吾说这至尊乃是明家堡,汝信么。”
“怎么不信?”青衣人拿起一旁的斗笠起身欲离,复又停下“吾说这至尊之位即将换人,汝信么?”
“然。”
明家堡,武林至尊,奢华无双,江湖之人无不挤破头欲攀上此后台,他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想歌一曲,舞一曲,沉醉在这自导自演的美景中,贪恋这美啊,纵然是千人所指,吾亦往矣。
脚步不停,舞影流转,的确是让人见之忘忧的物资,这么美的舞由一男子所跳,这在意料之外,看见后却又觉得在情理之内。
“少堡主,堡主要见你。”
舞出的双袖顿住,“我知道了,这就去。”清秀的脸上露出几分惆怅,移步正厅。柴头也收拾好舞鼓,老实地跟在身后。
“叔叔,找我有什么事吗?”明少卿垂下眼眸不去看动作亲密的叔叔和花舵主。
“解语说想看你跳舞,刚巧你也闲着,就喊你过来了。”
“哦。”闲着?若真让他闲,在哪闲着不是闲着?
抛出云袖,明少卿再次陷入舞蹈的美中。他不是舞姬,被叫来献舞他也不觉得可耻。专注地舞着,凉亭两旁的花都成了陪衬,当真是美轮美奂!可跳舞之人,眼里却别无他物,没有娇艳欲滴的鲜花,更没有人比花娇的花解语。
那痴缠的近乎爱恋的眼神注定是无望了。
明少卿眼神迷离,不知是第几次被叫来献舞,名义上的少堡主,呵!这一刻突然觉得再美的舞,无人以共,亦是寂寥的。
一曲舞闭,明少卿不向以往般安静地接受赞赏离开,反而抬起头对着那当上堡主不久的叔叔提出要求。
“外出游历?”明不戒听了这要求也不甚在意“你也大了,是时候出去历练了。好吧,什么时候走?”
“明日。”
“恩,知道了。”
得到允许,心情好转的明少卿回到他的院落继续编舞,一舞到深夜。
“少堡主,您该歇息了。”柴头一板一眼地提醒。
“恩,收拾了吧。”明少卿微笑地嘱咐这个一直忠心他的仆人后才离去。
走过一条长廊来到房门外,屋内明亮温暖的不似黑夜,多么贴心的准备,明少卿却想着这些有或没有都无差别,如果有人赞同,真正的赞同他的舞,那才是让人温暖的。可这里是明家堡,是雪堡,温暖在很遥远的地方。
心有所想,不自觉地脱得只剩里衫的明少卿走到床前。等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时,明少卿已经坐在床上掀开了被子。
沉默的气氛蔓延开来,明少卿只是呆呆的盯着床上的人,继续发呆。
美,好美。只是一瞬间,那美颜那红衣就映在了心头。
很美很美,只是看着全身就没了力气,屋内暖暖的衬得脸也暖暖的。
明少卿何其感谢这世上有美这个字,让他此时还有词来形容这女子。曾经看舞姬的舞姿认识到美,却还是存着攀比之心,如今得见天人,别说这攀比之心连一丝杂念都没了去。
只是这样看着,看着,良久,才注意到被子里,天女的衣服领口开得好低,无暇的锁骨,呼之欲出的双峰
羞射地侧头,连忙将晃神时一直拉开的被子盖上。
床上的人却因这动作突地睁开双眼,被那凌厉的眼神一瞪,明少卿有点不知所措了。朦胧间想到自己没做错什么,鼓起勇气直视天女的,眼睛下方说了句“姑娘。。。”后又没了下文
这姑娘眼神好吓人,会不会把他当坏人了?糟了,他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天人般的姑娘会在他房里。(葵花:啊喂!你重点错了吧,因该是东方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吧。还有为毛你会觉得东方是仙子?他穿那么暴露一般人会以为是那个吧?)
东方不败是谁?神教的副教主,这一路坐到副教的位置所经历的绝非常人所想,洞察力自是不一般。第一时间就察觉到醒来的地方绝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几经思虑,任我行背的黑锅刷刷刷地往上涨。
听那少年的一声问候,东方不败凌乱了,之前的确敏感地察觉到胸口的负重感。伸手一摸,软软的,这不是真的吧,想我东方不败七尺男儿怎么会,再摸,硬的?扯出一角,竟是葵花宝典,低头看时,白嫩的rou脯尽收眼中。脸色变了变,一天之内经历的事比这几年还让人吐血。
“姑娘,在下真的没有对你有不轨之举。”明少卿看着东方不败的动作立刻解释。然后暗叹,这恐怕是自己第一次反应这么快。
听这人的话似乎和这身体不熟?看上去也是个老实的,“小兄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明少卿回神侧过脸,那姑娘从床上坐起时被子从肩头滑到腰际,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那我这是在你的房里,你的床上?”里侧的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