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晋时期,南朝建康城中,距今一千六百多年,辗转间是谁梦境依然。。。。。。
“煜,你跟启说了吗?”司马楠手持缰绳,月白的春衫微微散发着红药的清香,坐在马背上有点不耐道。
“说了,城门等。”上官煜同样手持缰绳,竹青的春衫也同样散发着淡淡的红药清香,坐在马背上风轻云淡道:“那你呢?跟铨说了吗?”
“看,他们来了。”司马楠刚想说什么,忽然一旁的诸葛lun便微笑着说,双腿夹打着马肚驱驾至司马楠身旁,轻描淡写道:“都说好了,今天到城外游耍,是早就定好了的,谁也不会缺席的。”
“嗯!建康八少进出同一。”西门燕望着两个少年驱马奔来,微笑着说,双目温存如水。
都是百里挑一的骏马,东方启与欧阳铨同时抵达城门,一阵春风吹来,彼此的发梢尽数扶起,八匹高大的骏马上个个俨然是玉树临风的少年,好一个建康八少。
“怎么现在才来,说,你们两个是谁赖床了。”棕色的骏马上皇甫松严厉说道,双眉却是清风柳骨,双目更是带着一丝孩童般的纯真。
手持着缰绳,一对Jing致的小虎牙忽隐忽现,东方启右脸露出一记浅浅的梨涡腼腆而笑道:“不好意思,昨晚那篇《神鬼论》实在揪人心神,一阅便不知了时辰,还是姐姐半夜见房里灯火依然才进来叫我歇息的呢。”
“呵呵。。。。。。我们就知道,那篇《神鬼论》到你手中肯定如此。”上官煜无邪地笑了笑,锐利双目投射在东方启的脸上没有半点寒意,只温存道:“只要能来就好。”
“是啊!要说就怪煜好了,他那篇《神鬼论》先前也是搞得我寝食难安啊!”南宫超惬意地笑着责怪上官煜,此时南宫超一身朱红色的装束宛如高阁中锦衣丽服的华贵公子,却另有一种清新超然之气。
“怎么怪到我头上了,《神鬼论》可是你们提出的,我只不过提笔阐述了一下大概罢了,怎么能‘抛砖引玉’啊!”上官煜双眉微皱,鬓角一缕墨发随风轻摇,一副委屈模样。
“好了,好了,别再玩笑了,我们今天的目的是游玩,可不是争词斗句,要就等改天再到西风亭一争高下吧!”司马楠轻巧道,月白的春衫却不知何时沾上了一抹春泥,仿佛一横墨迹。
“咦!你这是要在身上题字吗?”诸葛lun看着司马楠微微扬起了嘴角,似要玩笑一番的样子,却随即适然笑道:“那就出发吧!”
刹时八匹高头骏马箭一般飞了出去,草原漫朔,掠过身后的风声有点刺耳,然而却增添了情趣似的,使得骏马越奔越快,仿佛凭虚御风。
上官煜竹青的光影从身旁掠过,欧阳铨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手中软鞭在抽打时便加重了几分。
然而当身后淡蓝色的光影缓缓接近时,上官煜却惬意地笑了笑,手中软鞭也停止了抽打,速度也就跟着慢了下来,欧阳铨见了也放慢了马蹄的步伐,只是二人依旧不依不饶地走在众人前面。
风轻然拂动着过肩的长发,东方启悠然驾着马儿,腰间的朱红玉佩随着马儿的走动而飘摇不定,一旁一枚青花玉佩也伴着飘然起舞,东方启看了看青花玉佩的主人,只见南宫超欣然一笑,如风般让人适然无比。
“超,你说铨为什么老跟煜作对啊?”东方启不明所以地望着前方二人身影,一道青光与一道蓝影相互交错着时前时后,回过头看着南宫超的俊朗面容时东方启却更加迷惑了。
南宫超清澈的瞳孔凝视着前方,两扇睫影投下如帘遮掩让人看不清其心绪,嘴角一抹浅笑更是若有若无,一道暖阳斜下,东方启侧目看去只觉眼前徒然生出了一位绝代佳人。
八匹高头骏马停驻在茫茫草原上,春风徐过,八个矫健的身影先后跨下了马背,春风扶起发梢,墨眉之下只见意气风发的少年。
“你们两个还真是喜欢较劲啊!”司马楠跨下马背惬然的笑了,一缕墨发盖过他的眉梢透着半点英气,司马楠随即拔出了系在马身的弓箭,红色的箭翎如凤尾如火焰,他顺口风轻云淡道:“春雨不知马蹄乱。。。。。。”
“野火燎原根不断。。。。。。”西门燕抽出弓箭,黑色的箭翎如鸦羽如浓墨,双目眺望着无边际的草原,剑眉深锁竟缓缓接言。
双手舒张,上官煜借着迎面的风缓缓呼吸,也轻轻yin道:“一阵轻风春又起。。。。。。”
“他日万载谁人提。。。。。。”欧阳铨轻描淡写,双眸凝视着脚下一片青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却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建康八少无人记。。。。。。”南宫超轻摆衣角,两额边的墨发垂然若柳,一支红翎箭早已架于弦上。
猛然,三个身影同时抽箭架弦,日影下只见衣摆随风。
“神鬼一论谁来续。。。。。。”东方启拉着半月的弓,箭尖上闪着耀眼的光有如他炽热的瞳孔中那点星芒。
全月的弓箭指苍天,诸葛lun温存笑道:“夜游三江空执笔。。。。。。”
忽然间风呼雁叫,只见八支利箭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