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叶倚懋百无聊赖的玩死了所有虫子,练了一会功后,率先打破了沉静。
“暗,寒暗。”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
【我就知道你不知,否则能这么对我?】
“叶倚懋,我。”
“哦。”
“没了?”
“什么没了?”
“别告诉我你没听过?”
“没有。”不仅暗没听过,暗云也没听过。
“三年内出的名吧?”
“你怎么知道?”
果然。“深居三年。”
“不问世事?”
“恩。”
“怪不得呢。”
“什么?”
“没什么。”
突然,暗的手顿了一下,有大批人马朝这个方向袭来,不知是敌是友——自己怕要露底牌了。
暗看了看叶倚懋不知情的样子,打算再等等,用“魅”中匕首开始剥皮。
这个男人……叶倚懋看着暗优雅的剥皮时,有点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保持风度?
有人!叶倚懋警觉起来,是自己人,还是……叶倚懋看着毫无警觉的暗,不能让他冒险。
“有人来了。”
“哦。”终于发觉了。
“不知是敌是友。”
“哦。”
“你哦什么哦?赶快躲起来啊!”
“恩?”暗挑了一下眉,看了叶倚懋一眼,“你呢?”
“他们无论是敌是友,目标都是我,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去。”
“为什么?”
叶倚懋看着眼前笑得欠揍的男人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大难当头还问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叶倚懋猛然站起来。
“无论是敌是友,看到你这个样子……”暗打量着他由于用力过猛脱落的布条,以及被暗扒得只剩里裤,轻轻问道。
“你……你……”叶倚懋手指颤抖的指向暗,“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暗想想,好像还真是自己。看着眼前人脸红脖子粗的样子——逗人真好玩。
叶倚懋望着貌似认真思考的暗,彻底无语。这事还想?
暗“褪下”从冰棺中带来的“兔子毛”,走上前披在叶倚懋身上。“他们貌似来了呢,我走不掉了。”暗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你……”叶倚懋按耐住心中的悸动,“死了活该。”裹紧身上的毛,走到洞口——无论是敌是友,叶倚懋从不躲避。
暗在身后优雅的笑笑,跟了上去。
“我会武功,还是你穿吧。”叶倚懋看着衣衫单薄的暗,把兔毛褪下来。
暗望着手中的“兔毛”愣了一下,笑开了,“你是病人,你穿。”
“我……”
“你光着……听我的。”暗强硬的把衣服套在了叶倚懋身上。
叶倚懋的属下赶到山洞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自家主子上体裸露,“楚楚可怜”(是瑟瑟发抖)的靠在洞口(为躲暗的衣服时退步靠到的),一个纤瘦貌美的男子强势的把自己的衣服围在自家主子身上,自家主子面带娇羞(气的)由着男子的动作(挣扎不过暗),自家主子的裤子下摆还带着血——厄,主子不会让这个人,吃了吧?太……不可思议了,一直强势的主子竟然让一个看起来像男宠的人吃了,额的神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混蛋,你当我是女人吗?”叶倚懋愤怒的看着把自己圈在怀里的暗。
“外面的是你的人吧,看见他们的表情了吗?他们一定误会了什么,你若再不听话,我不介意他们进一步误会下去。”
“怎么误会?”叶倚懋冷笑。
“吻你,厄,就是亲你。”
“你……滚!”叶倚懋恼羞成怒。
暗后退两步——衣服穿好了。回过身收拾好药箱,对外面的人吩咐道,“把兔子带走,今晚主菜。”
“是!”
叶倚懋傻眼的看着顺服的属下,喂喂喂,我才是你们主子好不好,对这个你们没见过面的人你们献什么殷勤?
“懋儿,再不跟上,要落下了哦!难不成想让我抱你?”暗看着呆愣的叶倚懋,便起了捉弄的念头。
“滚!”
属下们纷纷打眼色——果然。
暗笑得悠然自得。
叶倚懋气的连伤口都不顾,一路策马飞奔到自己的地盘。骑马,暗不会,但暗云会,对于暗来说,只要熟悉熟悉就好了。
叶倚懋是“叶冥宫”的第三代教主,是未央宫消停后的后起之秀。前两代由于同其他帮会没抢过未央的风头,埋没了——实际上,未央兴风作浪的那一刻,除了比较古老的帮派,各个新起或根基不牢的帮派都被埋没或消亡了。不过,到有一个例外,“叛天”横空出世就惊倒了无数人。相比人,他不比未央多,但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