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被这个穿着华贵衣服的男人扔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直到他脸上一边挂着超级不爽的表情在这像个小书房似的马车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下,才开始仔细地打量马车的内部,不禁发出一声感叹,但在想到自己身上一个崩都没有,只有几张红的绿的人民币后(bin:我说……都是一块钱的吧?雨:你怎么知道?!),一丝悲愤从心底涌了上来,什么都没看清闭着眼睛就对着刚刚才走上马车的男人开骂道:“我说你,怎么那么奢侈,你说说你这马车用了多少钱啊,起码也要到黄金的程度吧?你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每天都在过着吃不饱的生活啊,他们都穷到不仅没有东西吃,还快没地方住了,你们这些人还在不断地花钱,你干嘛不出去城门外看看那里有多少难民呐,我们进来的时候那儿到处是**声,他们穿的以后衣服差不多都是有洞的,站在城门守着的士兵还要时不时出来赶人,他们难道都没有同情心的吗?你们呢?在你们玩乐的时候,外面难民都成灾了。现在都什么世道!”雨停顿了一下,随便拿过一个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不要告诉我这个国家的君主是明君,如果连百姓都不能摆在第一位,而让你们这些有钱人随意挥霍的话,那根本算不上明君!……”他突然觉得气氛有些怪异,睁开眼睛,才发现那人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面前,挑起了眉毛,嘴角微微地翘起,一脸兴味地问道:“是吗?那你说说什么是明君?”
雨现在才有机会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一头银发被黑色的丝带随意束起在背后,有几缕发丝落在耳边,一双丹凤眼里满是笑意,**的鼻子下的薄唇弯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腰带处挂着一个兽形翠玉,撑在马车上的手有着**的手指,几乎无可挑剔,连雨也不禁想到假如这个人来到那边的世界,肯定是弹钢琴的好手。雨在微怔以后马上反应过来,推开越凑越近的人道:“当明君最重要的当然是要以民为重,并且要虚心纳谏,你没听过有皇帝说过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么?君是舟,民是水,懂了吧?我不说了,我说给你听还不如自己去当皇帝。”那人靠着马车,侧过头轻笑道:“多谢指教,我会将你的话转述给我那个不争气的皇弟的。”雨瞪大眼睛:“皇……皇弟?”“对啊,他是当今皇上嘛。。”
“那你岂不是。。王爷?”雨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可看看面前这个王爷,又好像没有想惩罚自己的意思,他开始有些疑惑了。只见面前的人轻轻点点头:“你还挺聪明,不过我更想告诉你,你刚刚拿的茶杯是我喝过的。”他指了指雨手上因为不久前得知自己身份而慌张,用力捏得手指发白的杯子,笑**地说。雨一惊,将手中的茶杯扔向他,跳到马车里的另一边,和他面对面坐着,然后听到了他的大笑声。正在雨不愤之时,却突然想到自己被绑架的事,然后语气自然而然地开始变得差了起来:“喂,你把我绑架回来究竟干嘛的?!我的朋友还在那边等着我啊,你这样一下把我绑回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对面的人的笑容马上敛了下来,深藏在眼底的悲伤开始他的眼中弥漫,他叹了一口气道:“叫我童十年。”雨对于他的变化有些困惑,也只好耸耸肩,道:“哦。。那……童十年,你究竟是为什么啊?!”过了许久,雨才听到一声低低的回答:“你太像他。甚至令我错觉以为他回来了,然后一下子冲动,把你……”空气里似乎有什么变化了,雨皱起了眉头:“他是谁?你的**?”
“不是,他……是我的儿子。”童十年犹豫了一下,才把答案告诉了雨,他的语气依旧是带着一点忧伤。“你……你的儿子?怎么可能?你才多少岁啊?”“我今年二十六,他是我收养的。”童十年对着雨翻了个白眼。“哦……收养的……”雨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他现在呢?”
“死了,一年前,因为我的疏忽,他被我的三皇弟劫走了以后,成了傀儡,不久以后就因为意志被吞噬,承受不了痛楚而死掉了。当时的三皇弟一心想要登上皇位,而我的支持则是他最需要的,可是我没想到他会用棋儿来威胁我。”童十年一脸懊恼,似乎根本不想再去回忆那段回忆。
“作了权力的牺牲品了……吗?”雨轻声喃喃,只见那人叹了口气,说:“是我太冲动,如果你想走,那我现在可以把你送回去……”“得了吧你,就算我现在回去那条巷子,也不见得我还能找到他们,说不定他们也早就找到落脚的地方。”雨侧过脸去,看向窗外,童十年沉默了一会:“你……能把我认作爹么?”“什么?爹?”雨瞪大双眼,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脸上一副“是你说的”的表情道:“要不是看你那么可怜,我答应你了吧。你以为每个人都喜欢认爹么。”雨的语气又不由自主地变得不耐烦了,童十年不觉失笑,又听对面那个从开始聒噪到现在的家伙说:“不过虽然如此,你要帮我找那七个朋友,莫名其妙地把我绑来,不能不负责任。”
“当然可以。”童十年开始对面前的年岁不多的少年开始感兴趣了,他马上答应了下来。雨靠着窗框,没有让那边的人看到自己笑着的表情,心里想着:父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