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芮尘蜷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磕着双眼,以进入睡眠。
梦里,看见漫山遍野的白色彼岸花,一个身着长袍的白皙少年背对着自己,抚着孤傲着的唯一的一朵血色彼岸花,不忍采下,独自赏着这孤芳。不用他回头,芮尘也知道,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兮越
喃喃着:“兮越。”身体的心脏却因这两个字抽痛起来,“兮越”。少年缓缓地睁开双眼,侧过身子,一双眼睛像是强忍着什么注视着自己。
“啊,已经到了,干什么不叫醒我”扯开身上盖着的大衣,少年昏沉的望着四周,是公寓下的停车场。然后猛然回想起什么。
“我刚才,是不是叫了………”
“没错,你叫了无数遍的,兮越,兮越。”男人失控的抬起双手扣在芮尘的双肩上,使劲的摇着。“一路上,一声又一声的兮越,兮越。”好像意识到力气太大了。洛伊放下双手,右手顺着后背抚上那腰肢,使劲拉回,让芮尘的下身紧紧地贴合着自己,就这样的拥着。
“芮尘,醒醒吧!或许那个叫兮越的男子此时此刻正跟那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体汗淋漓。只有你,独自一人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睡,自己折磨着自己,你知不知道!”洛伊低吼着,双手从帽衫的下面伸进,然后从领口探出来,手抚着那脖子,抚着那脖子上属于自己的绯红印记。另一只手游离的在后背探着,顺着运动裤松紧的口子探入,附在那柔软的翘tun上使劲的掐着。洛伊将脑袋靠在芮尘的脖颈间,略微使劲的咬下,只听芮尘经不住的一声抽吸。
芮尘的脑海因洛伊那句翻云覆雨凌乱着,全然不知也全然不顾自己,任由洛伊摆布。
洛伊见少年没有丝毫阻拦,更加为所欲为起来。舌尖顺着脖颈的弧度轻舔,慢慢的吻上菱角,添上耳根,耳垂,或轻或重的打转。明显的感觉到芮尘的身体一阵抽搐,竟缩起的身子,向后倒去。芮尘越是向后,洛伊便向前靠近一份,竟在座椅上,缓缓地压上。无处可躲避的芮尘皱着眉头,因耳边的袭击而颤抖着,发出丝丝细小的呻yin。
“啊……嗯…嗯…。耳朵。”
看来这里是芮尘的敏感处呢,真是可爱。“芮尘真是惹火了我呢,忍耐了这么久,恨不得就地马上就要了你。”
舌尖离开了耳朵,准备进行下一步,却见身下的人儿依旧弓着身子,轻微的颤抖着,不禁觉得奇怪。
“洛伊,胃好痛,痛的要死掉了。”只是一会,芮尘满头大汗,脸庞泛着惨白,手冰凉的抵在胃处,颤抖着。眉头紧锁,好似还在忍耐。
洛伊那还有心思行欲事,大衣包裹着少年冲向公寓,一边给医生打电话。
不知过了多久,芮尘从昏睡中醒来,望着手上的吊瓶,和视线后眉头快要打成一个结的男子。
“洛伊,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装病吧。”芮尘调笑着坐起,企图打破这不舒服的气氛。
洛伊一步上前,将少年背后的枕头竖起,让其靠在上面。坐在床边,怒目望着芮尘。“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你还想瞒我多久!厌食症,吃了就吐,你是牛么,还会反刍。胃病,重度失眠,你纵是当真要把自己折磨的千疮百孔才甘心吗!”
芮尘敛下目光并不打算回答。
洛伊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了。一手挑起芮尘的下巴,想再次吻上那片绯红,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位长发翩翩的娇小女人,急冲冲的闯进来,急切的唤着“芮尘,芮尘!”
芮尘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抹不好的回忆又出现在脑海里,骤然黯淡了目光。“暖暖,你来这里干嘛。”
暖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完完全全的吓到了。这是谁,虚弱的如此这般。“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见我。芮尘,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很重要很重要。”明明是着急的要吐出的话,却又刹住。
看见暖暖斜瞟这洛伊的目光,芮尘了然。“洛伊,你先离开下可好,她好像有事要跟我说。”
洛伊点头,他怎会看不见眼前女子介意自己的模样。转身,离开。
“芮尘,希望不晚,希望还来得及。”眼前的女子竟是带着哭腔。看着眼前男子从头到尾懒得看着自己的样子,焦急着。
“我和兮越并没有交往啊,芮尘。那只是一出戏,一处演给你看的戏。”暖暖的眼睛溢出ye体,划过脸庞。
芮尘愣住,身体一颤,欲要喝水的手一松,杯子掉在了地摊上,未碎。只是水,染shi了大片。“你说什么,你慢慢的说,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他,他就那么的嫌弃我,不想见我。以至于要受累策划一出演给我看的戏。咳…咳…”激动着,微咳着。
“芮尘误会了,也对,原本的结果,也就是想要让你误会。”暖暖扶着芮尘坐好,才退到不远处,不敢注视着他的眼睛,说:“兮越他一直都知道你掩藏的心意,他一直都知道。芮尘你不知道自己的这双眼有多么的闪耀多么的晃眼,你注视着哪里,哪里便要起连片的火。而那爽目光一直就注视着兮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