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病好了之后福贵赖在床上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每天就吃饭和偶尔逗逗小徒弟,福贵天天想着练功但是其实哪里也没去,当然,他还是有坚持隔几天洗一次澡的!
福贵终于下决心学点功夫玩玩了,才不是因为怕死才去练功的!
第一个找的还是他的小徒弟金珠珠,毕竟年龄小,代沟小,最重要是好骗,不丢面子!
这天正好是休沐日,学堂并不开课。自家的徒弟还是学堂的先生都被领回了各自的地方去了。珠珠本来打算出去玩的,就听到福贵慵懒的声音传来。
“珠珠啊,最近在学堂教你入门心法了吧?念给为师听听好指点指点你。”福贵在院子里放了个大摇椅,摇啊摇,他一手捏着画着美人的蒲扇,旁边放着一个木桌,木桌上放着一堆新鲜水果,边吃边扇,好不快活。
珠珠这去学堂几天又胖了不少,身子也越来越圆滚,若说穿上学堂衣服的珠珠之前看起来像个小仙童,现在更加像个可爱懵懂的穿着衣物的年画娃娃的模样。珠珠嘴里还塞着冰镇的糖葫芦口齿不清地说道:
“唔。。。就素去。。。。砸那个马波勒。。。什馍辛粑啊?”珠珠也躺在了福贵旁边小一点的摇摇椅上,这摇摇椅是福贵让吕伊好和吕儿好做的,每个人一张,很是舒适,下面是个棉花软垫,还铺上了软软的竹席,坐上去十分舒服。
“那表演一下?”福贵看到他忍不住掐着那软软的肥脸蛋,真软绵,果真好玩。在孤儿院里世豪他以前总是被捏,这下子他捏了珠珠,才知道曾经别人捏自己的rourou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好玩。珠珠去学堂没多久又胖了不少,更加圆润可爱了,是不是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呢,福贵美滋滋地想道,以前的自己说不定也是这么的圆润可爱的大胖叔,就是更胖一点而已呢。不用想,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福贵选择性遗忘了曾经在镜子里看到过自己的糟糕模样了。
珠珠有点为难了,他其实觉得扎马步很痛苦,虽然大家都舍不得他辛苦,总会给他遮掩打伞,每隔几分钟会给他按腿腿的,休息后还有人会给送好吃的,但是他也不想下了学堂还扎马步呢。
不过,谁叫他选择了这么一个空有美貌的师傅呢,他也就勉为其难像别人疼他一样,对师傅好点吧!毕竟他屋子里那些别人都没有的小玩具都是师傅找人做给他的呢,别的孩子想要都没有呢!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果然不枉费福贵几乎将自己的老底全部掏出哄这小屁娃,即使他也存了就那么一点点的贪玩的心。
这个师傅,他来宠!
于是珠珠囫囵吞下嘴里的东西,举着圆圆的小手,开着胖胖的小腿扎了个完全不像样的马步,没几秒钟就倒下了。
从这一刻起,福贵就知道,这个徒弟,大概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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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过珠珠学习功法的愿望破灭了,福贵又厚着脸皮大大咧咧地去找了川左使。
Yin阳教在高山深林里,有围墙城堡,利用了五行八卦阵法寻常人不易发现。日月宫其实是其中最小宫殿,居于城堡内侧,由各小院围着中间的大殿组成,由于人数不多,日月宫里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立的院子。
福贵想象中易上川的院子应该会跟他本人平日妖娆的打扮一样肯定是各种艳丽繁华,或者是Jing致华美的,再不济也是摆放点花花草草别致温馨。当然也可能跟福贵自己现在住的屋子一样古香古色典雅大气。以上词语均不是福贵这简单的脑袋能快速想到的!而是珠珠的学堂作业要了解各种院子和房屋结构时候福贵跟着顺便记下的。
技术宅女江流夏的院子早已排除在福贵的想象之外,是一个院子中院,外院摆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废弃物品,杂草乱生。内院更是杂乱无章种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草药,随处都是架子放着各种草药或者瓶瓶罐罐的东西,屋里也是乱糟糟的,物品散落一地。这屋子跟以前福贵的快乐肥宅屋有的一比,都只能叫猪窝。
福贵深呼一口气,敲了敲门没人应,又敲了敲,结果把门一个给敲开了,差点摔倒。
门打开了,进去首先看到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伴着清风摇曳,剩下的也就只有屋檐下还几口大水缸与树相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福贵是真的没想到次次见面都十分妖娆的人居然会住在如此萧条简陋的院子里。
屋里的男人早已听到声响,他其实已经从脚步中辨别出是谁,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有点紧张和拘束地看着自己现在的打扮,他穿着一身修身的墨绿色的长袍,身材依旧高挑不过不似之前那般玲珑有致,皮肤了黑了不少也壮实了不少,只要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个男人。他没有上妆的面孔,清秀而俊俏,简单利索的束发加一身墨绿色外衣更增添了些男子气概。
如果没有看到这男人桃花眼下的泪痣的话福贵估计根本不会把这人跟之前的妖娆女子发生联想。
福贵整整愣了几分钟。易上川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着福贵痴呆的模样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开口,又害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