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赛依心想,这个姓刘的笑起来挺好看的,如果那个木鱼脸也这样笑的话应该更好看。呸呸呸,这时候怎么想起他来啦。
赛依转头对着也沉默着的莺儿说:“莺儿姐姐想过要离开这里吗?”
莺儿迟疑地不知在想什么,然后望了望站在那里的刘夕海,抚着琴不语。
“刘公子坐下好说话啊,你这样一味站着,我的脖子会很累的。清凌,快快端茶啊。”
“哦,是”清凌急急忙忙地端来了茶,站回赛依身旁。
“那,刘公子你觉得呢?”赛依有点意味地笑说
刘夕海端起茶细品不语,一会,放下杯,开口说:“你的意思是要我给莺儿赎身咯?”
赛依对黄凤点了点头,桌上便多了一纸和一袋子钱。赛依将它推到刘夕海面前。
刘夕海看了一眼这卖身契眉毛轻一挑说“今时不同往日啊,公子想从我那里得到什么呢?公子给出的馅饼,只怕里面会有点什么吧。”
“我只是想给莺儿姐姐自由而已,不仅是她,对楼里所有卖身的人我也会这么做的。不过,你猜中了,我还想请你帮一个忙。”
“我是能力有限,怕帮不上什么忙啊”刘夕海抿了一口茶再放下茶杯说。
“不会不会,这个忙也只有刘大哥能帮啊。”赛依摇头又摇手满眼笑意,肢体语言也开始多了起来。
“其实,我只是想要你和莺儿姐姐在一个星期内走遍所有人流多,有钱人多的场所,且要引人注目,最好去你以前常去的地方,找上你以前认识的公子哥儿,还有如果有人问到莺儿姐姐和拂尘楼,你就保持沉默就好。”
刘再沉默了一阵子然后一脸了然地注视赛依,嘴角上扯轻笑,拿起桌上的那张卖身契,温柔地望了一下莺儿,嘶嘶声响,纸片散落。
木家主宅书房,木槿边翻阅书籍边听一旁人的报告。
“少主以上就是拂尘楼的情况。。。”柳儿说
木槿不语翻阅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动起来。
“这几天我跟墨晨都为拂尘楼做准备工作,楼里一有什么变化我会立即回来禀报。”
“嗯,回去吧。“木槿平淡地说
“是”
柳儿走后木槿都维持着那个动作。放下手上书,走到窗前,沉思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回到书桌前,拿起一封不久前拆开的信,不知想到了什么,眉间皱起川字,转身对书房门口方向:“你们进来”
门应声而开,进来了两个人。
“周扬,港口以及周边有没有再出现异常,那几条航线的船只是不是都在预定的期间回航。”
“回少主,最近都没任何异常,船只都在预定的时间回航,船上的货物也都一一核查了,没有不妥。”叫周扬的男子一点不含糊的回答。
“右相那边还是没动静吗?”
另一名男子回答说:“回少主,右相最近完全没有再插手和干扰船队的事,可能是为朱绮与腾萧接壤的地方发生暴乱的事,而无暇顾及到木家这边,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好事。不过最近在右相府经常出入不同的商人,而且多是它国人。”
木槿深思,自右相从左相夺得那部分权力后,更加地左右木家的运行,在木家培养起势力来也越来越明目张胆,藉由权力张开贪婪的大网,前一阵几条航线的主导权已被收去。木槿不自觉地紧握拳头。
“呃。。。还有这几天市集人流空前的增加,都是在传有关拂尘楼流言。一部分还涌往拂尘楼的地方。一时间这件事就闹得沸沸扬扬的。”有着狭长眼睛,身材高大的男子说。“
作为木家一份子,不仅本身要有一定的能耐,还有时时刻刻地注意着市场上的一点风吹草动,不能遗漏任何一点对木家有益的事。就算是人茶余饭后的不道消息也会加以注意。像拂尘楼这样属于木家的产业,就要更多收集有关情报。
周扬一听也想到了什么就说:“少主,这赛家兄弟是被我们船队所救起的,早在他们进拂尘楼我就接触过他们,做哥哥的为人谦虚老实,做弟弟的可真是很有才能的人,虽然有时行为有点怪异,不过都是可取之人,能够为木家所用是件好事。”周扬想起了在码头初见那巨型机器时的情形,对他来说也真够震撼的。
一旁的男子说:“按你这样说,他们是被船队所救,然后打算回来报恩咯,我看未必,这不能是一个圈套吗?即使真的是来报恩的,这样也不能尽信他们,况且早就听说了那小子奇怪的很。你怎么清楚他们是不是右相安插的人,就这样凭空地出现怎么能让人相信。哼,不过。。。也要等他们经得起这次考验才好。也不知道那小子葫芦里卖什么样的药,把门关起,还闹得满风雨的。”
周扬有点不满地说“石震,你这不是偏见吗?我看你也和其它人一样不服赛依罢了,我看人从来都很准的,他们绝对不是右相安插的棋子。”
这时本来背对他们木槿转过身来,两人同时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