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此时内心当中一片混乱,不去上课?那么之后怎么办?
“等等,我马上要考试了。”
“嗯哼,有什么关系呢?三个月后,我会送你去艺考。”
听到这句话,凌清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可是一点功底都没有的,画画什么的,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是。。。。我一点功底都没有。”
凌清能感受到脑子里强烈的混乱,一切都得太突然了,但又像是对面那人早已计划好的一样,面对凌清的慌张,他依然是那么气定神闲。
他伸了个懒腰,有些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没关系,我坚信你不会不愿意的,况且,我也不仅教画画,还有很多事情必须教你。”
张逸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起身离开座位走向收银台,凌清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总结一下就是:“今天信息量真的很多。”长期处于对人情麻木封闭的他,按理来说却事实有些难以接受。
但他下意识的觉得那个人不会伤害他。更何况自己已经一无所有,早就没有可以被掠夺的东西了。因此,就算是再次被背叛,也早该习惯了。
张逸笑眯眯的反了回来,在他的包里摸索着什么。
突然,凌清觉得肚子一沉,差点把他砸的午饭都吐出来。
“懂了?于是在两个星期内,临摹完里面所以的东西,也不是很多,白天我要上课,晚上回来你画了多少算多少,我帮你纠正,反正要是两个星期弄不完,你会死的很惨,对了,你明天先不用画正好周末我休息,先从姿势开始教你。”
凌清闻言低下头翻了翻,顿时嘴角抽了抽。
呵呵呵呵还真的不是很多呢,光是目录就密密麻麻的两大面,而每一个目录的标题都是一个课时。
正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抬头,人早已经不见了。
凌清叹了口气,或许,只有这条路了。从明天开始,学习相信一个人。
等等。。。视线模糊了。等等。。。我才刚刚。。。陷入温暖中。。。我不想走。。。
【该回去了,梦该醒了】
凌清猛地睁开眼,看到的依然是熟悉的天花板和昏暗的光线,他缓缓的坐起,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头疼的毛病还是没好,每次做到类似的梦,他的头总是会撕裂般的疼痛,或许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让他记起这些事,只想让他一心一意完成任务,在等到白焱之前,将所有事忘的一干二净。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他怎么肯忘记。
尽管如此,但凌清还是很害怕,怕“他”不可抵抗的力量,让自己在完成第一步的时候什么都忘记。
“呜。。。疼死了。”他揉了揉脑袋,额头尽是大滴大滴的汗水,纯白的头发粘腻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暧昧。
没错,纯白的,凌清来到这个世界后一切都变了,当这个世界被他的画笔染的丰富多彩时,他变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没被染上色彩的空白。
他是所有人的神,也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今天是个十分重大的日子,凌清已经在这个破地方等了一百年了,终于从某种一意思有了一点解脱的感觉。
所以说,这个时候就该淡定,太激动事情会办砸的,如果真按那个人所说白焱将会在今天现世,那找人还要花大功夫,毕竟创建完良好社会后,力量已经减弱了不少,只能感知到大致方位了。
“大祭司,您可以洗漱了。”小丫鬟毕恭毕敬的走进房门,服侍凌清更衣,洗漱,刚刚开始梳头,门口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一个人十分鲁莽的将凌清的房门猛地推开。
下一秒,凌清就落入了热情一个的怀抱中,那拥抱是炽热的,那双手死死地拥住他,然后不停的蹭,凌清从来不喜欢别人跟他过分接触,甚至非常反感,但同时也很无奈。
而在这个世界敢对他如此放肆的,也只有这儿的一国之主了。
为啥这让人一见到我就粘着我?这货上辈子是八爪鱼吧。
“王上,请放开。”凌清无奈的扶额用力拉开着紧紧勒着他的手掌,有些冷淡的说到。
对方似是有些不满的从凌清身上爬了下去,下一秒又拉住了凌清的手臂,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凌清。
“你陪孤玩嘛!祭司不都是辅佐帝王的吗!那为什么!你都不理孤的!”单天泽睁着shi润润的大眼睛,拉着凌清是袖子使劲撒娇,委屈的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凌清甩开了那双手,远远的站开来说道:”“辅佐的是政务,不是娱乐。”
凌清冷冷的瞥了一眼单天泽,毕竟在这里,他辅佐那些帝王是为了方便管理,而并不是其玩物。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运作顺序,每个人都有该做的事,那个人把自己安排在这个位置上也是情有可原的,因此这个责任,自己必须承担。
“臣近日不在府上,还请您在臣不在的这些时日掌管好国家大局。”
“啊!?你要走?去哪?孤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