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莊所收羅的子弟包括各方面的人才,其中也有與我一樣使用靈力的,但是不多算進我共也才五人,那林墨然就是一人,依剛才的情況看來不算強,另外三人靈力頗弱不在親授子弟之內,不過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這具身體並沒有靈力,不知當時師傅為什麼收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做他的親授子弟?。。。。。。
大量的資訊伴隨著些許疑問讓我有點處理不過來,沒多久便開始頭昏,半瞇著眼,發現我已經被剝光泡在熱水裡,舒暢的感覺讓我稍稍放鬆了下來,腦袋昏沉沉的靠著後方,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最終歸於黑暗。。。。。。
「覺兒。。。。。。覺兒。。。。。。小覺兒。。。。。。」
模模糊糊的我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子。
冷洛覺,這是我現在的名子,一聽就知道這個名子的涵義,冷洛,冷落,後面再加個覺字作為掩飾,這俱身體的父母倒也隨便。
睜開眼,我見到了兩名少女擔憂的神色,憑著這俱身體的記憶我知道眼前的這兩人是我的二師姊林柳和三師姊楚雲。見我醒了,她們高興的想要把我擁在懷裡,但雖說這身體原本的魂魄跟她們兩是很要好的,不過現在的這身體體內住的並不是以前的那個,前世的記憶還在,致使我本能的避開了她們的擁抱。
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她們一臉受傷的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喜與人接觸和人多吵雜的地方,上一世的職業把我的個性磨的更甚,組織更是把我培養成了一個專門殺人的工具,十四歲便以登上殺手界的第二位。一次任務,組織要我密殺內部警界派來的臥底,卻偏偏找不到最後一個,結果對方親自找上門來要我與他們合作將組織給滅掉,我不願,但他們手裡握有的人質卻讓我動搖了,她是我唯一一個想要保護的人也是我唯一認定的親人--蕭蝶,我的妹妹,然後在我救下她的那一刻她拿著前年她十八歲生日時我送給她的自動手槍抵在我胸口,而她也就是最後那所謂的「臥底」。。。。。。
依然保持沉默的與她們對看,眼睛眨也不眨的仔細打量著兩人的相貌,最後定格在她們的眼眸上,透過此處我可以讀出他人的心思,而眼前這兩人的心思根本就是如出一轍,臉上的表情也都洩漏了內心所思,或許是在這俱身體面前才能夠如此吧!
她們似乎被我看的不是很舒服,別過頭去時臉上還浮現了兩朵紅雲,我繼續默坐在床上,尷尬的氣氛令兩人也不敢出聲,直到有人推門進來為止。
來人正是林墨然,一進門我也像剛才一樣將他全身掃視了一遍然後注視著他的眼睛,他在一陣手足無措之後輕咳一聲才叫門外的人都進來。
進來的一共有三人,不用說我也知道是張禾、劉遠辰和莫雨,前兩人一進門來就一直用眼神不斷的威脅我不准將他們和這俱身體的事說出去。呵,威脅我嗎?想想曾經威脅過我的人大概都到閻王面前排隊去了。。。。。。
眼神掃過那兩人時變的意味深長,就像在玩弄將死的獵物般殘忍,四目交接的那一刻他們先是打了個哆嗦,然後惡狠狠的瞪回來。其實他們也只比這俱身體大個三歲但我的實際年齡卻整整大了他們十二歲,想想還是別跟小孩子計較太多的好,只要他們不犯我,我也不會去動他們的,不過要是犯了我的底限的話嘛。。。。。。
「覺兒。」
發話的人是林墨然,見我將視線移向他後才冷冷的開口道:「我也不多說些廢話了,想必諸位也見過覺兒身上的那些傷痕,那些可不是一日就能夠造成的,要不是這次落水我也不會發現。說!是誰?」
他的口氣在記憶中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完全看不出方才的窘迫之態。
眾人也似乎是被他的語氣給嚇到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可硬是無人敢承認。
「覺兒?」
我知道他想問我,但被打的是以前那個冷洛覺,現在他所問的問題與我無關,我依然是沉默以對。
見我不出聲,他無奈的扶了扶額角再對眾人道:「你們明白我的為人,今日這事我不會就因此而作罷,過幾日師傅就要回來了,我會將這這件事上報給師傅知道的,他會怎麼做你們也很清楚。都出去吧,我還有話要對覺兒說。」
待到所有人都出去後房裡只剩下我和林墨然兩人,他坐到床緣伸出雙臂準備把我抱到他身上,我同樣閃過,他愣了一下才將伸到半空中的手臂收回,有些失望的對我說道:「三天後師傅就會回來了,屆時我會把你的事跟他說的,順便讓他敎你些東西省的你又被人欺負,你怎麼就不跟大哥說呢?罷了,罷了,到時會查出來的,今日就先在這青竹園裡休息吧,明日再回你寧心閣可好?」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其實睡哪裡都一樣,我也睡不安穩,這是身為殺手的一種職業病吧。。。。。。
隨後他就離開了這個房間,直到附近都沒有人氣候我才走到屋外去,這個地方的空間夠大,足夠我在此處修練時不會驚動到園外的人。我稍微運了下靈力,將一記風刃削向遠端的竹葉,削下的竹葉隨著微風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