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乃父即吾父的过程很曲折--再推眼镜,咦,没了?
什么,刚刚被三姑丢了!
额,算了,反正也只是个炮灰框–画面退到那天晚上:
我穿着chao流时装,前一X后一X,腰上手上铁链上一O下一O,XXOO地倒黑哥床上做万事皆空态。偷瞄一眼,暗喜,虽然是个大叔,但也算个同类,同是面瘫。
不过他瘫出感觉来了,目光笔直,不怒自威。
哎,要被压,眼前这个可比老头子或者肥商人给力多了。我瞬间有一种调戏他的冲动,开始YY:如果我轻挑他的下颚,做大爷装说:给爷我乐一个。…然后我再说:不乐么,那大爷给你乐一个…
额,太不和谐了,非礼勿想,非礼误想。我就是一闷sao!阿Q一下而已。
看着面瘫爷目光开始九天寒雪,我开始敬业地做惊吓状、表震惊模、作柔弱样。
一句~亚美蝶,啊~还没出口,就真被吓虾米了。
我看着这厮气质优雅地挪开二郎腿,从沙发上缓缓站起。然后盯着我逐渐深邃、逐渐渡步,皮不笑rou也不笑地移动过来,靠床边柜子坐下,再二郎腿右下左上。我们就这样望眼欲穿了许久,当我觉得这个时间将会是一万年的时候,这叔鬼畜化了T_T
我看着他【噌】的一声,从背后摸出一把刀;【铛】的一声,那把刀弹开;霎那间是寒气四射,日月无光(你就吹吧,就一把瑞士军刀;我:你没听过浓缩的都是Jing华么)。我练了多年的面瘫功也不是盖的,不是第八重,也该是第九重了。
只见我眯着眼睛配合着严肃:“好刀”。
鬼畜这回皮笑rou不笑了,继续和我望眼欲穿,其实我内心很波涛的,我的心里如是想:
各种的神佛大人主子头头们,啊~啊~啊~,求求你们千万不要让我被乱刀砍死,还TMD是把小刀(额,又嫌它小了)。这白刀X进,红刀子出,小巧如它,得XX多少次才挂啊。死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死不了啊ORZ…
话说,我有一习惯,就在是紧张至极的时候会自动开始天马行空。SO,我开始准备遗言:
恩,这一生无父无母,无金钱命,也无美人相伴,没什么可留的了。
啊,完了,残念了,我专门拷在MP3里的私家珍藏(亲们想它是什么就是什么吧,YD地荡漾笑~),还计划过一定要挂掉之前人道毁灭的=_=…悲剧了,这若是传给世人,会留下多么一个花花草草的印象啊,就算不是花花草草的印象,但是要是CJ的小朋友捡到,也是会糟蹋祖国的花朵啊…我可不可以对上天起誓,如果能有遗嘱,我想和我的MP3一起火化。
我一个人心里荡漾地计划死后,鬼畜君不满意了。
他一只手提我起来,然后开始在我脸上拍刀玩。那是左上斜下,右上左下、斜上右下的。我面是瘫的,但是身体不瘫,很自然地开抖了。他看我抖得那么真实,终于-开割了。
其实死掉什么的都是浮云,等着死掉才是王道。我
围观着围观着,看大叔割得还挺专业,拿了袋子,取瓶子,开了盖子拔塞子,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也就不抖了。一心想着怎么申请下被一刀捅死,结果,不小心进入了圣母状态,看那血溅满地挺浪费的,抬头对凶手说:“大哥,别急,慢慢来,还有很多,不够了就再补一刀。”一脸诚恳,天地可鉴。
这厮彻底愣住了,瘫了会决定收拾收拾走人。
临走时一改面瘫,用腻死人的眼光俯身还在我唇上蜻蜓点水。我还处于圣母中,盘算着这AB型的血貌似救不了A型B型O型的人…导致:
完全没注意刚刚是初吻啊初吻,反射弧轨道偏移,那是要相当久之后才能反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