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戳越带劲,戳得是风生水起,某男苦不堪言。上辈子倒数第二天我可是让那些天降的七大姑八大姨折磨了个够,此仇嫁祸他人也得报。
我回忆着哪里是痒痒rou,无师自通再举一反三,直把男1是折腾得口不择言:“傻子,公子,少爷,上仙,啊哈哈,啊--(表示:这个啊带着惨烈,是毒,不是我)我平日待你不差,真的。”我停下来听他说,他一见我有反应,马上狗腿的靠过来,继续巴结“饭是他们忘记喂的,衣服是他们忘记添的,药是它们忘记味灌的,我最后都给你补上了,平时也没摔着你,就刚才失手一次。我这辈子最后一个时辰,让我想想来世的人生好不好。”
我小惊了一下,刚才还蹦蹦跳跳的人说马上没得活了?不知为何,有的人说出荒谬的话却就是不像骗人。于是排场心中的狗血,目光渐渐深邃起来,散发着理性的光辉,对他说:“兄弟,看你也对我不差,说吧,我怎么帮你。”
某男正在规划下辈子,见我开口,楞住了,然后不顾惜身体疼痛地抽搐,开始惨然的笑:“哈哈哈,不愧是轩辕家的人,哈哈~,大家,哈…连老大都没有察觉,要不是以为你是傻子,还一直不说话,开始就一刀给你落了,哈哈~哈,啊T。T,哈。。哈哈…”
我看他现在笑起来尽然比我之前尽心尽力地戳他多了10个哈,挫败感顿起。于是愈发狠命的折磨,正直道:“来,小兄弟,你就从了爷吧,告诉爷你包裹里可有什么解药。”
翻出包裹,里面是另一个包裹,当然,旁边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否则我还真想戳死这厮。我刚想问他这些可否都是化尸水,却发现他的目光抱持怀疑态度,我黑线,感情这家伙讽刺我自称爷?一巴掌拍过去,继续正直:“哥不是要帮你,哥只是寂寞。”
我是真想帮他来着。我这个人嘛,哪怕别人对我一点点好,心里都是会谨记万分,主要原因是对我好的人太少,记得过来。看到自己身上披着明显属于他的衣服,这良心便大大的起来了。看他被我的语言犀利目光冲刷到呆滞,玩心大起:“喂,不说话老子揭了你的面纱。”
他看怪物一样看了我一会,却是和我拉起家常。比如说他是杀手,武功是别人硬塞的,人比较懒,小时候饿到半死时被楼主拣回来;杀楼其实是很好的楼,你不想干了随时可以走人,虽然现在他们随时想他走人。在某河某某桥边的第三棵柳树下,有他的全部家当,若我以后路过,可以去挖-_-lll现在的话,身边这包裹也很值钱,等下记得拿走。
一样是孤儿耶,这下我怒了,扯些这个那个没用的,你的家当我自然会去挖,但是现在我就是想救你的命。
我皱着眉头怒目而视,他在我外河东狮吼下无奈的叹道:“莫家十年前禁药“孤风”,可曾听过么?”我很谦虚的摇头,不知为何把它理解为了孤独疯掉…好怨妇,好喜感的名字。
某男满眼都带着这傻子就算理性了还是傻子的叹息,继续道:“此毒解药天下人皆知,其中之一茜草甚是平凡,为随处可见的止血草药。可惜需病危处子女子的…纯洁之血,浸透整整十瓶粉末,后融成丸才可为用。十年前,天下江湖,多少英雄命绝于此。”
我化复杂为简短,古人说话可真绕弯子。病重-我都病挂了还不够重?不就是血么,又没穿成男的,随便割。拍醒此男的长吁短叹,问可有茜草在此?被告知,这二十余药瓶子,青花瓷最大号的,全都是茜草。
我郁闷的看着这些巴掌大的药瓶共13,14个左右。无厘头的冒出一句:“你是孤生派来的,还是茜草的拖儿?”
某男:?_?
算了,我也没懂自己在说什么,于是雷厉风行,直接用刀划了手腕,开始认真地滴血玩。
男1佩服的看着我血不够了再补两刀,却始终带着点怀疑打量着我。我理解为自己敌我不分的无上境界感动了他,更加圣母化。
茜草是淡淡的浅绿色的粉末,飘着兰草的香,见血即融,凝成了很小一块。我暗自感叹着难怪得要十瓶,却突然有了被上辈子的爹开了7个洞时候的头晕目眩。人嘛,总是在昏沉的时候才神智清醒,混乱中我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就是:我好像-没想过怎么止血…
苍天啊,大地啊,我还没弄清楚我算那个鬼仙端茶的还是倒水的,就又要失血过多而挂掉。不行,一定要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我突然抬头杀气十足,明显看到男1眼神一跳。
十瓶茜草已经完毕,我双手血淋淋地爬过去,扯掉被吓傻了的某男之黑纱。
靠,黑纱下面是另一个黑纱!@#¥!@#¥#@
我的视线跟着黑了,一头倒地。若老子现在爬得起来,就要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