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们不知道她最不喜欢在睡着的时候被人打扰吗,睫羽也不管吗?猛地一震,睫羽!呵,是啊。自己已经被她亲手杀了,即使知道也任她去,他应该会好好照顾她吧。不对呀,我以死在她手中又怎么还有神识。不能入轮回,在人间也已死,其他界更不可能会容忍我存在。
“快去找宫主,就说少主生了,但孩子好像有些异常···”身边的声音依旧没停。还有愈来愈吵杂的样子。耳边吵闹的声音使她蹙紧眉头,睁眼是一片明黄。穿越了,这对于她而言是小菜一碟,所以并无它想···
“宫主来了。”一声高喊拉回她的思绪,随着这声高呼一群人从门外涌进来,走在最前的使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但他保养的很好,脸上除了一丝憔悴外并无其他痕迹,看来老天对他很好,岁月流逝却未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皱纹。
“恭喜宫主,是名男婴。”一名面容清秀的女子抱着她向刚进来的男子行礼,但那男子似乎并未在意她怀中的我,只是直接问道,“少主如何?”
“回宫主,少主无碍,只是刚才生下孩子有些累,睡了。但···”“有话直说,你何时变得吞吞吐吐得”“回宫主,少主无碍,但那孩子···那孩子自少主产下他后,却不曾听闻其声,只怕不能活下来,若少主得知···”他的话没有继续说,但话中的意思,在场的人不笨亦是明白。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哼!那人的种,死了便死了,反正那人冷血无情,又岂会在乎。只怕现在那人还使醉卧温柔乡吧。”
听到这人的话,她不禁失笑。
“爹,别伤害那个孩子,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这样···”“僷儿,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小心,来。”那男子听到那个叫僷的人说话,连忙将他扶好让他躺在床上,那小心翼翼地样子与刚才判若两人。眼里的柔情像一江春水快要溢出来,那人却不肯,依旧执着的说“爹,孩子还小,与悠的恩怨不该由他承受,更何况他也是我的孩子,你的外孙不是吗?”那人脸色苍白,俊美的脸显的柔弱,又添一丝病态美,轻细的身板柔若无骨,因刚生产额上还有些细细的汗珠,一缕发被汗打shi贴在颊畔带着点妩媚。
很美,他身上有种淡淡地出尘的气质,虽身处红尘却不染尘。她不禁想要呆在他身边永不离去。“那人伤你这么深,你还为他袒护他的孽种。”男子语气不善,火气像要爆发又因身边人而抑制着。“别说了,爹。一切已经过去你又何必提起,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他的事。”僷淡淡的说,眼中的那抹哀伤带着遗憾,无奈,怨怼,苦涩,还有深深的爱恋。
在他们的对话中,她知道了有关他们之间的事和她所处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不存在于历史中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只有一个大陆的异世——月瞳大陆。东方弦月国,西方翦月国,南方轩瞳国,北方魅瞳国,以中间的月瞳国为首,皆以这片大陆之中的一字命名。那个男子叫凌萧逝,是忆星宫的宫主,那个叫僷的是他的儿子凌僷,他们口中的悠是月瞳国的二皇子羽悠。
她在这个异世里成了他,羽亦凌。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凌萧逝会这么厌恶羽悠,原来他以前叫凌萧,因为一个人的离去,他便在名字里加上逝,不知是提醒自己那些已逝去,还是在缅怀。忆星是因为那个人的名字里有个星字。他以前与羽悠一样浪荡不羁,风流成性。当初他与那人相遇,原意是游戏一场,那人却不知,傻傻的爱着他,当得知真相时,那人伤心的样子深深的留在他心里。那人绝望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他在心灰意冷时发现自己已经怀了孩子,生下孩子后便远走不知所踪。他将孩子交与他人送到他那,看着孩子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放不下那人,寻去时早已人去楼空方知后悔。自此收敛性子,安于宫中。而如今羽悠也是如此时,心中不由想起那人,在气羽悠之时,更多的是恼自己,为何当初不早点知道自己的心,错失那人。
早在看见凌僷时,他便想留在他身边,如今他更觉得应该如此,他想要守护他,让他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