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善就一定会有恶。但是善恶之间,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划得太清,毕竟人心中的善念与恶念,是不会暴露在其他人眼前的。
凌玄澈,23岁,盛世集团的一名普通小白领,工资一般职位一般,可偏偏有一张让人看了就走不动道的帅脸,这让公司里那帮花痴女是卯足了劲的往他身边凑,可惜却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是夜……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凌玄澈大步的走出公司,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转身朝着对面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没有人知道,在他们眼里只有脸没有钱的凌玄澈,会是帝豪酒店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幕后老板。也没有人知道,在他们眼里日进斗金的帝豪,也只是他众多职业中的一个副业。
开着灰黑色的跑车,凌玄澈笑,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一路兜兜转转,直到彻底远离了市区,他才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把车停下,随手拿过一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看着就像是空号的号码。
“喂,找我干嘛。”耳中清晰的响起一道清亮的男声,伴随着音乐的摇滚声,让凌玄澈慢慢的弯了眼角。
“不干嘛,我最近有点事要出去一顿时间,可能没办法跟你们联系,你告诉你家林默一声,让他帮我盯着点我的饭碗”他的饭碗,自然是他的酒店和各种他名下的产业。
“知道了,一会我回去就跟他说,先这样了啊”说着就把手里的电话挂断,灵活的窜进了疯狂的舞池。
凌玄澈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莞尔一笑,无可奈何的把电话收好放回车里,这才按照手机里的提示一步步走向旁边废弃的仓库,领取他今日的雇佣任务。
凌玄澈是个雇佣兵,但那只是曾经。今天他来这的目的除了这最后一单任务,还有就是为了那套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吱嘎……”
年久失修的大门被无情的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正好打断了里面正在交易的两伙人。凌玄澈看了一眼,恍若无睹的越过他们朝着楼上走去,连眼神都没有留下一个,更别提说话。
“这位是??”问话的人显然没有见过这位曾经的煞神,小声的朝面前的领头问到。
为首的男人朝着旁边人使了个眼色,这才悠悠开口“白爷想必应该知道三年前消失的煞神凌慕吧?”
见那白爷点头,男人这才接着上面的话开口“刚才上楼那位就是,只不过人家已经不缺钱了,就不再干这杀人的勾当了,今天来也就是拿点东西,您要是不想惹一身麻烦,还是当做没听见的好。”
要说其他人做了雇佣兵,哪有说走就能走的,基本上那些说不干的坟头草都得一人来高了,唯独凌玄澈,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自从走了之后就再没在组织的监控下出现过,也没泄露一点组织的秘密。
更何况所有的领导者都知道他的杀伤力惊人,组织里也不敢真对他做什么,要知道有一次他执行任务对上了自家组织的四十多一级佣兵,就一晚上,培养了七八年的一级兵团就死了八成,也就是从那以后,煞神凌慕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了那群佣兵团手下,可只有内部的几个人知道,他只是离开了,想让他死,真的比登天还难。
听了男子说的话,那个所谓的白爷吓得脸色发白,哪还有胆量再继续呆在这里,忙不迭的点头,带着一干手下逃命似的离开了这里。
眼看着已经没有了外人,男子这才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人都下去,自己煮了咖啡端上楼去。也许这真的就是最后一面了。
楼上,凌玄澈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戒指,一言不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眸子有些微凉。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少爷,我来送咖啡”
“进来吧”三个字落下,门被推开,男子端着两杯咖啡和几盘甜点进来,看着两个人冷凝的气氛,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累,明明本应是最亲的人,却硬生生的变成了仇人。
放好东西离开,直到时间过了好久,久到凌玄澈的耐心都已经消失殆尽,对面的男人才开口,只是那话里的内容,真心让人觉得他枉为人父。
“既然你已经来了,想必是冲着你母亲的遗物来的吧。”
凌玄澈不容置否,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已经暴露了他的目的,他这次来就是要带着他母亲最后的遗物离开,永远不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看他不出声,男人好心情的拿过桌子上的咖啡尝了一口,回味的眯起眼睛“今天晚上,杀了李穆森,你母亲的遗物就还你,而且永远都不会再找你麻烦,当然,你也要保证不找你弟弟的麻烦才行。”
话落,屋内的气氛直接下降至冰点,凌玄澈冷漠的站起,嘴角一如既往地扬起,那是他独特的笑颜,佷美,但是极致冷漠。
“可以,不就是李穆森吗,只要你把我母亲的东西给我,我这就给你几个惊喜,你说好不好啊。”他笑,如同美丽的罂粟,散发着致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