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在公道盟已经呆了大半个月了。水蓝这些天来一直忙于公道盟的事,一边分派不同组别不同的任务,对于幼学组主要是让他们学习,而对于少年组除了学习外还请了人教他们基本的武功。对于青年组、中年组,水蓝组织女性参与生活生产劳动,男性则参与体力训练。水蓝自编了自然科学、浅易数学一些简单的书籍,并亲自教学。水蓝要求公道盟里不管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幼都必须学习。水蓝就是要让自己不停的忙着,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想木炎那天说的话。
水蓝一度曾以为木炎明白了他的心,看着木炎这么担心他,他以为他们两人已是两情相悦!哪知,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是自己会错了意,木炎只是把他当成好朋友而已。这些天来他一直避着木炎,木炎似乎也是很忙的样子,前段时间一直与大汉忙于加强公道盟的防御能力与攻击力,这段时间又与大汉开路去了。
这段时间没怎么与木炎相见,着实让水蓝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木炎。但是同时水蓝又感到很寂寞,自己早于习惯木炎陪在他身边的日子,自己被绑架后好不容易见到木炎,可是现在他们两人却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水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忙吧,这样就可以不用烦恼了。
傍晚,木炎难得早早回来与大家一起吃饭,这段时间能见到木炎的时候也就只有在饭桌上了。木炎对他的态度仍如以往,虽然每天忙到晚,但木炎都会对他嘘寒问暖,这让水蓝更感到绝望,更加的明白了在木炎的心理自己与兰桑、火舞处于同样的地位,自己只是他最好的朋友而已。
水蓝默默地吃着饭,感觉时间过得好慢。
木炎看着一言不发的水蓝,心理感到甚是纳闷。虽然自己是个很迟钝的人,但也可以看得出这些天来水蓝心情很不好,不知是不是自己多疑,总感觉水蓝在躲着他。
木炎夹起一块竹笋放在水蓝的碗里,温柔的说:“多吃点,这是你喜欢吃的。看你最近好像瘦了,不要太勉强自了。”
水蓝轻声说了声谢谢,则继续吃着饭菜。
对于这样子的水蓝,木炎真是无可奈何。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水蓝对他不理不睬的。他倒希望水蓝能骂他一顿,好比现在不理他。叹了一口气,木炎接着道:“蓝,大汉带人巡逻去了,晚上麻烦你召集下大家全部到大院集中。”
这下水蓝终于抬起头来看他,好奇地问:“叫大家到院子集中?出了什么事吗?”
木炎点点头,道:“在城内抓不到放火的人,陲城县县衙现在扩大了搜索范围。今天我和大汉出去的时候就见到了官兵在山下一带搜索,我们得通知大家不得随便出山。”
刚一说完,大厅内突然响起了嘣的一声,木炎与水蓝同时被这声响吸引过去。刚刚正端菜进来的宏儿手一颤,把盘子摔在了地上,满脸的惊恐。
看到宏儿古怪的样子,两人不约而同地问:“怎么了?”,还没等到宏儿的回答就见宏儿拼命地往外跑。宏儿这样子把木炎和水蓝吓了一跳,赶紧追了上去。宏儿虽然比起一般的男孩高大,不过脚程却比不上会武功的木炎。不一会了,木炎就抓住了宏儿。
木炎揪着宏儿的衣领,喊道:“别光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个人能解决问题吗?!”
宏儿愧疚地看着木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早就跟他说……不能……不能随便下山……可是……可是……他说……山下有种漂亮的花……蓝哥哥见了肯定会高兴……所以……所以……”,还没说完,宏儿的眼睛就开始红润了。
水蓝气喘呼呼地追上来,问:“你……你说的是……小腿子吗?”,他的确有跟小腿子说过他喜欢花草的事,尤其是奇异的花草。
宏儿拼命地点点头,不停地擦着眼泪。这时,大汉紧紧忙忙跑过来,惊讶地看着这诡异的场景,不过他却没问什么,反倒是生气地咬牙切齿地骂道:“妈的,这些狗兔崽子,欺人太甚了!”,又接着骂道:“那些狗官兵把小腿子抓去了!说是他就是放火犯,明天酉时要在城里当众烧了他,以示警戒!为了吸引真正的犯人出来,陲城县现在已经取消禁严了!”
听到这个消息,水蓝全身颤抖,很想骂人,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些人不是人!竟要放火烧死一个孩子!
木炎搂住水蓝发颤的身子,狠狠地说道:“救人要紧!我们一起想对策,总不能叫人把我们欺负了!”
陲城县中部广场,陲城县县令张诚翘着二郎腿坐在雕花木椅上,喝着刚端上来的茶,偶尔偷偷瞄下广场上拥挤的人群。
大火那晚,不仅衙门被烧,粮仓里的粮食也被偷光,真是丢大了他的脸!堂堂一个县衙竟被人这么耍,他要是不抓住犯人,真是颜面净光!不过还好完成了上面交待的任务,心想最起码自己会将功折罪吧。不过过了大半个月,都没什么收获,昨天倒是在山脚下抓住了一个偷偷摸摸的小鬼,不管他是不是犯人,首先得抓人顶替,好歹能让他向上面有个交待。好运的话弄不好那小鬼刚巧就是真正犯人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