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犹记当年,我编了个叫小馒头的名字骗洛恒哥哥说我是洛府的下人,没想到洛恒哥哥走后的第二年,府里真就来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男童,而他,就叫小馒头,是洛玄哥哥身边的下人。
记得那天,是我十五的时候,有人说小馒头偷了大少爷的东西,而他也确实是偷了二哥洛玄的东西,可能和我以前假冒的名一样吧!总是不自觉有点偏袒那个叫小馒头的人。
“二少爷,你救救小馒头,小馒头没有偷大少爷的东西,唔……唔……”
“来人,给我拖下去,送到愉君院区!”
“是!”
“住手,我叫你们住手,你们没听见吗!”我大声喊着,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小馒头被拖出门外,哭喊着希望我能救下他。
我皱着眉,转身看向洛玄,着急的说道:
“大哥,快叫他们放了小馒头,你说他偷了你的东西,但总得拿出证据或真凭实据吧!”
“呵,真凭实据,洛雪颜,我的事,我的下人还用不到你来管。”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视人命。”
“哼,我也只不过是把他卖到ji院去,哪有轻视人命一说。”洛玄无所谓的说着。
听着洛玄所说的这些话,我不敢置信的摇摇头,说着:
“你还是我当初那个有着纯洁心灵的哥哥吗?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哈,哈,哈,真实好笑,我的心在那一年就早已不再纯净,而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弟弟,暗魂,送客。”
洛玄刚下完令,我只觉后衣领被人一提,眼前一花,就站在了屋外,刚想再次闯进屋去却被暗魂挡在门外,气得我严肃的大喊:
“暗魂,你给我让开!”
暗魂面不带表情冷冰冰的回:
“我只听命与主人。”
“你……”
我气急,正想硬闯,突听到管家的喊声:
“二少爷,二少爷……”
我寻声望去,问道:
“什么事让福伯你这么着急?”
福伯跑到近前,喘了喘气,断断续续的回:
“二,二少爷,你要我找的那个人,有消息了。他就住在祥瑞城的天翔客栈。”
说着我以顾不上小馒头的事,带了些钱财,让福伯快速备了马车就向祥瑞城天翔客栈赶去。
经过几天的车马劳顿终是赶到祥瑞城天翔客栈,留给我的却是人去楼空,再次的失望。
我心情失落的向车夫招了招手,就在这客栈住下,第二日怀着落寞的心情我早早的返回北冥城。
赶回的路上我也不如来时的积极,马车慢慢的走着,显得那样沉重,如同我的心。
天近傍晚时马车还没有赶到下一个歇脚地城镇,我便让下人找了个空旷的地,拾了柴升起火随便吃了点干粮,吃完,我本想到旁边的小溪边坐一会,不想从过人膝高的草丛里走过,却感觉被一东西被绊倒。
摔倒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感觉到的是摔在一个软中带硬的物体上,感觉像是人,我坐起身扒开草丛,看见一晕倒的人,身上带着伤。
我努力的抱起这个人,对下人喊了几声让他们过来帮忙,把那人挪到马车上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势。
第二天凌风城门大开,找了个名叫风和客栈的客栈暂时歇脚,请了个大夫为这人看伤,还好他的伤口没有发炎,知道这人没什么大碍我便给客栈留了些钱财,让客栈里的人代为照看,交代完一切便与下人继续上路赶回北冥城。
不想,这一回,即将迎接我的却是惊人变故。
当我看见那被烧得残羹断臂的洛府时是那么的不敢置信,这,这,这还是洛府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娘,娘亲呢?爹爹呢,还有那个讨厌的哥哥和二娘都哪里去了。
洛府怎么会变成这样,巨大的打击使我本就羸弱的身体差点晕倒,但我知道,我现在不能晕,我要坚强。
旁边的下人与马夫声音哽咽着劝慰道:
“少爷,你……你不要伤心……”
我眼中含着泪没有落下,声音哽咽中带着坚强:
“不……我不会伤心,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们都能坚强何况我呢……我是你们的少爷啊!……”说着我擦掉眼中的泪。
进到残破的府中,我让跟我一起出府的几个下人分出一人去报官,其余剩下的人与我进府查看,我没让他们挪动一点案发现场,同时脑中思考着,这不可能是天灾,如果是天灾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逃出。
在我思考时官差以赶到,却并没有处理这件事,只是一个像是头头的人观察了一番对我说了句:
“洛少爷,这是江湖人士所为,有可能是洛府与江湖结怨所致,我们也无能为力,告辞!”
说完还不等我再问就招呼手下离开,只留我徒增无奈。
洛家本是商贾之家何来与江湖结怨一说,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到底是谁杀了我一家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