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已是正午。
一辆马车进入了灵敏城的大门,黑布幔罩,马车上镀上了一层金边,洁白而素雅,马蹄声清脆悦耳,马夫是一个中年的男子,懒洋洋地拉着马绳,半眯着眼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就连他身下的马也一样懒懒散散的,施施然一步步走着,一片怡然,好似在欣赏沿途的风光。
“宋伯,快到了么?”马车中忽然传出了一声柔柔的声音,中年男子张了张眼,看着面前的路,有些恭敬地说道:“小姐,就快到了!”
“好久不见哥哥了。。。。听说他和姐姐有了个儿子。。。。也不知过得可好?还有娘和爹。。。。”女子有些怀念地说道,然后叹息了一声,“这一次又不知道要走多久了。。。。。”
云家
才穿越没几天,云君初就发现自己开始变懒了,自从上一次被那个黑衣人袭击后,云老夫人和他娘就怎么也不让他出门,将他关在家里养着,说除非凶手找到了,要不让他出去,害的他整天无所事事,过着吃饱睡,谁饱吃的生活,想想就腐败啊!
云君初躺在摇椅上,双手垫到脑后当做枕头,一晃一晃的,拿着一本刚从书房拿来的文字书盖在脸上,挡去那晒人的太阳,自觉地暖洋洋的,怎么也不想动了。
“少。。。。公子,有人来了!”云凡急匆匆地跑过来,本来要叫少爷被云君初狠瞪了一眼,瑟缩了一下脖子改口道。
“怎么了?”云君初依旧是将书盖住脑袋,懒懒地说道,“公子我在这里晒太阳,有重要的事快说,没事就不要打扰我晒太阳了!”末了,又道,“怎么样?要不要晒晒?晒太阳可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哦!”云君初说罢低声笑了笑。
而云凡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这几天老夫人和夫人不让云君初出门,云君初就开始找云帆得茬,让云凡早上练拳踢腿,脸盆粗的树干就是他的‘沙包’,练得是双手双脚都肿胀酸疼,晚上公子还不让自己好好睡觉,总是在自己的床上放些‘可爱’的小东东。
几天下来,他只觉得黑眼圈加重了,同时和他一起受罪的还有云锐,不过自己好羡慕云锐可以面无表情地把公子晚上送他的‘礼物’抓起来,丢掉继续睡,但是听说公子对云锐比叫‘特殊’照顾,虽说公子这么对自己,但这几天下来,他发觉自己的体力好像比以前好多了,好吧,还是有点用处的!
想必云君初听见了他心里所想的,一定会非常想吐血,因为他可是按照杀手的方式给他们两训练的,要是没用,制定这个体训的人就可以去死了。
“公子,老夫人叫你去前院,说你小姑慕容烟凝要来了,你去门口看着!”云凡立马转移话题道,跟自家公子在一起,不变聪明点都难啊!
“小姑?慕容烟凝是我小姑?她是外姓的么?”云君初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问道。
“哦,听说她是老夫人战友的女儿,老夫人的战友死去后,女儿就交给她抚养了,而老夫人对这个女孩很是喜爱于是就认作义女。”云凡为云君初解惑道。
“哦。”说归说,听归听,云君初却没有从摇椅上起来的意思,云凡一看,可急了,两步小跑来到云君初的面前,拉了拉云君初衣袖,样子就像快哭出来了一般,见云君初似乎没看,抽噎了几声。
云君初无奈,将书从脸上拿下,认命地从摇椅上下来,拍了拍衣袖,看了云凡一眼道:“还看什么?不是要走么?”云凡破涕为笑点了点头,用衣袖往脸上一抹,便跟了上去。
听闻云家义女慕容烟凝要来,云家护院们站在门口张望,只见一辆马车带着懒洋洋地感觉不紧不慢从远处行来,待到云家门口,马车上马夫才抬了抬眼,勒住马绳,马儿打了响嚏,踏了踏马蹄,在原地停了下来,幔中的人将幔扫开,将手伸给了马夫,马夫扶住了她的手,幔中的女子探出了头,提了提长裙,踏着云家护院放上的小木椅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那女子长得是娇小玲珑,小家碧玉,甚是柔弱,有种弱不禁风的病态,苍白的小脸向上扬了扬,才道:“止儿,言儿快下来,我们到了家了?”
“家?”幔中传出一个软软的男孩的声音,“娘是说新家么?我们怎么老换家呀?”听他的声音似乎对母亲老是搬来搬去的行为很是不解。
“弟弟,不要说了!”另一个男孩有些严肃地说道,他其实是最清楚母亲境况的人,所以他知道他的弟弟这一句话只会让母亲很为难,于是制止他的弟弟再说下去,但听他稚嫩的嗓音,却让人有种装大人的感觉,非常没有说服力。
“止儿不要怪言儿了,言儿还小。。。。”女子用手扫了扫遮住眼睛的刘海又道,“来,下来吧!”只见一个青衣的小男孩从幔中钻了出来,一跃而下,给他的母亲搂在了里,一张小脸笑得甜甜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而车上的另一个小孩也走了出来,皱着眉头似乎想自己下来,可是看着马车离地面的距离又犹豫了一会,变扭转头看了看母亲和马夫,咬牙跳了下去,结果被马夫接在了怀里,似乎是被吓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马夫抱着他笑了笑,两个小孩约摸两岁,同样的衣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