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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
上回咱说到,龙淮被绑架之后,蓝蓝路难少府张不疑纷纷发表议论,但只有蓝蓝路发表了很热血的言论,蓝蓝路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咱们这回先不剧透了,看看龙淮上路的这一个月,朝堂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汉文帝这几天挺纳闷的,一个是因为匈奴猖獗,居然跑上门来抢人挑衅,胆子实在是太大!第二是因为心里太郁闷,旧病复发,这个tun部上的伤口化脓,血流不止,还疼。第三是,汉文帝找了一个算命的,看了看邓通的面相,算命的面带微笑,从容回答:“草民斗胆,邓大人是个饿死的命啊。”汉文帝一听,哎哟我的妈呀,这那能行?我的贵人给饿死了,我还能有好日子吗?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这天,刘恒想着怎么对付匈奴,越想越上火,越想越来气,结果伤口越来越严重。刘恒疼得咬牙切齿,邓通坐在一边手足无措,急忙喊着:“太医!太医!”刘恒疼得拍桌子踢椅子,邓通无奈地转着圈儿踱着步子,眼看着刘恒疼晕了,太医还在路上晃悠,邓通一狠心,三步上前,撩袍子脱裤子,直接上嘴,一阵猛吸。
您别看这说得有点奇怪,可是这场景是相当激烈。越想越反胃,真的。
一会儿,刘恒醒了,看见邓通坐在自己身边,吸脓。刘恒吓了一跳,但是之后就热泪盈眶,没啥好说的,送给了邓通一件重量级大礼,铜山一座。从此,邓通垄断了文帝时代的铸币业,富甲一方,称霸铸造业。
但是,刘恒依然在纳闷匈奴的事情,伤口总是发炎,邓通总是吸脓也不是个事儿,刘恒就问了,“爱卿啊,你觉得举国上下,谁最爱朕啊?”邓通急忙回答,“当然是太子。”刘恒笑了,“好……那便诏太子来为朕解忧吧。”邓通急忙叫人把太子叫来。
刘启现年十岁,正是小屁孩子,小孩子不知道爸爸叫他干什么,过去才知道要做那么让人反胃的事情,刘启没办法,不情愿的做了几回和就忍不住了,狂奔出去,呕吐不止。这个时候,刘恒脸黑了,刘启脸黑了,邓通也一样。
刘启站在门外,一张胖胖的小脸上写着憎恨,他的大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光芒,他狠狠地瞪着邓通,心想着,丑八怪,咱们走着瞧。
这一天,风和日丽,天气不冷。吴王刘濞带着自己的儿子刘贤来到长安转悠,恰好汉文帝正在纳闷匈奴的事情,也好和吴王商量商量,刘贤就和刘启下棋去了。
“皇弟,如今国力不足以与匈奴相抗衡,不如和亲。”刘濞捋了捋胡子。
“……要和亲,朕怎能舍得自己的女儿?”刘恒摇摇头,“如今,匈奴已掳走朕的一个人,朕无能为力啊。”刘濞豪爽地笑了笑,“皇弟真是爱民爱子,以寡人的意思,不如静观其变,舍下一个小官,求得万民安生,未尝不可啊。”刘恒愣了愣,“哥哥说的有理,但是朕以为,龙爱卿文思敏捷,多有改土利国收只道,此等人才,万万不可丢在匈奴手中啊,便是要派细作前往匈奴除去龙爱卿,也绝不能让龙爱卿被匈奴所用。”
“皇弟三思。”刘濞摇摇头,“若是皇弟派了细作前往匈奴,龙卿也除掉了,这事情要传出来,怕是对皇弟也深有影响吧?”
“……哥哥说的有理,朕如今也是昏了头脑,不知如何是好啊。”刘恒无奈地叹气,刘濞微微一笑,“静观其变,龙卿既是人才,便懂得这是敌是友的道理,效忠于谁才是最好,其中利弊,龙卿自可权衡清楚。”刘恒点点头,“对。”
“啊哈哈哈!”刘贤狂妄地大笑,“刘启你这个笨蛋!又输了!”刘启看着棋盘上黑黑白白的棋子,本来就在父王那里受了委屈,恶心了半天,想下棋解解闷,没想到这刘贤这么欠揍。
刘启冷笑一声,嘴角的露出的一颗虎牙发出Yin恻恻的青光,他慢条斯理地把黑白的棋子分开,听着刘贤不知好歹的嘲笑声音,眼睛的余光看着那些谈笑风生不认真工作的宫女太监们,猛然抓起玉石棋盘,飞身跳到石头桌子上。手指一转,棋盘立了起来,刘启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疑惑还在发问的刘贤,“殿下,你站得这么高是要做甚?”
“哼……”刘启咧开嘴,整齐的白牙发出青光,一双大眼睛中散着杀气,刘启抬手,棋盘的拐角对准刘贤的脑袋,猛然砸了下去。刘贤的身子晃了两下,刘启看见刘贤还睁着眼睛翻白眼,气不打一出来,又往后脑勺补了两下,刘贤就彻彻底底地过去了。
刘启的几下子依次打中了几个致命xue位,第一,属于入气的百会xue,第二,督脉的重要关卡神庭xue,第三,眼睛的奇xue,太阳xue,第四,敲开脑壳的最佳部位,风池xue。打完了刘贤,刘启扔下棋盘,负着小手,三步两回头,Yin恻恻地笑着,离开了。
几个宫女回过头,看见刘贤倒在地上,地下一滩红红白白的东西,转过头看见刘启潇洒的袖珍背影,差点儿吓得背过气去,赶紧明确分工,叫皇后的叫皇后,喊皇上的喊皇上,拉太子的拉太子,这事儿太严重了,真的。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