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大半月总算把伤养好了,景慈坐在小船上在山庄的小湖上飘着。出来也快三个月了,景慈觉得宇文翎在骗他,宇文翎直到现在也没有现身。他不出来,唐柯也没拿炽胆出来。而苏晓晓也绝口不提治病一事,好像宇文翎是拿治病为由留自己在山庄似的。“少爷,上岸了!”自从出事后,安康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就怕宇文翎再对自己做什么。
两人才走到花园就听到前方有打斗声。“我不过是来看望景慈的,又不是来踢馆的。”欢乐气愤地说。不过也有点踢馆的意思。前提是与宇文翎谈判破裂了。其实她人就是贪玩,可宇文翎却总是派人来找她麻烦,让她玩的不开心,所以她决定先把这其中的误会解开,再去继续玩。
“欢乐!”景慈没想到她竟来山庄,推开围着她的人群,景慈走到她身边。“你病了吗?”看到景慈苍白的脸,欢乐担心的问。景慈微笑的刚要开口,却被一声厉喝打断。“没想到你竟如此大胆,竟敢闯钰阙山庄!”宇文翎出现在众人面前。景慈看到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不禁身子一抖,低下头不自觉的躲在欢乐身后。欢乐看了一眼景慈,大步上前。“别用闯字那么难听,若不是你三番四次的找我麻烦,你以为我想来吗?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坐下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误会。”宇文翎盯着她看了半天,又看了一眼低头躲在她身后的景慈。“好。”
明亮宽敞的大堂里气氛凝固,欢乐喝着茶瞧着这一屋子的人。宇文翎坐在正位上沉着脸,身旁站着那个如万年石雕般的唐柯。左右护法和唐沙沙就坐在自己对面,都戒备着盯着自己。放下茶杯,欢乐开始进入正题,“以前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但也听说了天火教与中原武林之间的恩怨。家父当年确实是非常过分,可是,现在家父已经去世多年。如今天火教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不会再来打搅中原武林。”见宇文翎还臭着张脸不理自己,欢乐生气的叫道:“我来这只是游玩的,这也不行吗?”
唐沙沙道:“那些被你们血洗的门派又该如何?”欢乐环视众人。“人死不能复生,死者长已矣。过去的事谁也不能改变。我知道家父造孽太深,所以我这次上少林求圆寂大师帮我超度当年的所有死难者。我所能做的就是这些了。若你们执意不肯罢休,那只能让历史重演!”众人皆没开口。当年的武林实在是太凄惨了,谁也不想去回忆。宇文翎抬眼看着欢乐。“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天火教的意思?”“你似乎忘了家父不是死在中原江湖人之手。当年是家父一意孤行,所以才会不为天火教所容。我是天火教圣女。圣女在天火教中地位可是比教主还高的。换句话说我才是掌权者。”没错,在天火教中小事都是由欢乐掌权。大事就••••••“为表诚意,我就告诉你们个秘密,我其实不会武功。”众人吃惊的看着他。这丫头未免也太大胆了。钰阙山庄高手如云,量他们武功再高也难敌众人之势。
见众人没有反应,欢乐不耐烦了:“各位,我说话也是费口水的,给点反应好不好。”宇文翎站起来走到欢乐面前。“若你说到做到,那么中原武林愿与天火教结友谊之交。”欢乐拍拍宇文翎的手臂。“对嘛!一切以和为贵。做朋友总比做敌人好吧。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他妈的,长这么高干什么。天塌下来也先砸死你!欢乐先拍宇文翎的肩膀,可惜自己太矮了。
看到宇文翎还臭着张脸,欢乐小声道:“公事说完了,我们谈谈私事吧。”私事?宇文翎盯着她,转瞬明白她指的是景慈。“你们都下去吧。”宇文翎屏退众人。“一二三。”欢乐笑眯眯地看着身后守护自己的三人。三人低下头恭敬的退下。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两人相视而对。宇文翎转身回去端起桌上的茶不理会欢乐。“你欺负景慈了对吧?”宇文翎端着茶的手顿了一下,又缓缓地送到嘴边,见他不回答,欢乐跑到他面前盯着他。“你不说我也知道。刚才景慈看到你就全身发抖。”用力把茶杯摔倒地上。宇文翎瞪着欢乐。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欢乐被宇文翎的反应吓了一跳。看来真的猜对了呢。
宇文翎见她不走,自己径直地朝门外离去。“等一下。”欢乐追上前拦着他。“你不要走!听我解释。我这个人就是有个坏毛病。一看到漂亮的男生就总想吃人家豆腐。那天我是跟景慈闹着玩的。”欢乐一口气说完看着宇文翎,努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完了吧。”宇文翎看也不看欢乐推开她就要离开。“我知道你喜欢景慈。”欢乐看到宇文翎停下了脚步。“喜欢他就不要再欺负他了。我挺你!”宇文翎只是停了一下又快步离开。欢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只不过是个毛头小鬼,竟敢对我说教。被说中心事的宇文翎烦躁不安地冲回自己的别院。他的别院已经让给景慈住了。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搬到了离景慈最远的别院住。抬起头,宇文翎发现自己走错了,竟回到以前的别院。与景慈相望,两人都尴尬的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看到景慈身子好了,Jing神也良好,宇文翎心里的石头也平安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