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厉害!”
站在这个可以肯定是属于老鸨,而且还是极其负责的老鸨的房间里面,超级腐女杜思发自内心滴,油然而生滴,对这位老鸨,开始敬佩起来。
这个房间,四张墙壁全是画,各种男男男男或优雅或粗暴,或纯情或伪善,在墙壁上,通过各种体位(怕被河蟹,没办法,各位应该知道我说得是什么)那个,有的欢欣,有的舒爽,有的伪悲伤,有的伪痛苦,他们或站立或坐姿,嗯,那个是观音坐莲,喔,这个是饿虎扑食啊,哇,还有用道具滴,饿滴神呐,我搞耽美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这个体位竟然也是可以滴啊,不多形容了,总之我们文雅一点说,这些行为,就叫敦lun。对,这个房间四面都是墙,这个房间,四面的墙上都画满了正在敦lun的男男男男,而且,他们看起来都很快乐,相当滴快乐。
“怎么样,不错吧,这些可都是老娘我请高手中的高手来画的!”
标准老鸨曹妈妈一脸帝王相地走进房间,然后用看你那土包子的眼神的眼神,望着正在无我之境遨游的杜思同学:“你看那神态,那动作,那眼神,完全贴切当时当地的情景,多么具有现实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反思Jing神。”
杜思呆呆地转过脸,喷了。
“这位大嫂,不,是曹妈妈,您太牛了!”他发自内心地赞叹到。
杜思回过头,很深情地望了下柳大帅哥,后者用有点疲惫的眼神同情地望了下他,可那在杜思心里是鼓励啊,充满了正义力量的鼓励。
居然在跟我说话的时候看别人。。。。
曹妈妈的眉头在跳动,不好的征兆。
柳大帅哥好像是在看着这边留冷汗是吧,好像有点害怕的样子啊!
“有意思。”曹妈妈在笑,很阳光很灿烂地笑着,看着他,怎么看怎么都好冷哦。笑也可以具有如此大的杀气么:“怀玉楼我开了也有27年了,第二个,你算不上第一个,也是第二个敢无视我的人。。。。”
我是27年来第二个么?杜思感觉,仿佛貌似,有可能,也许,肯定,那是凌驾于王教授之上的杀气在某老鸨背后沸腾着。王教授,那是压抑了3年的杀气啊!可是这一刻,这个女人,他那满是皱纹的笑靥,那个粉那,白色的厚厚的厚厚的粉那,如同雪崩一样直往下塌啊!
雪崩是他隐藏在笑容之后滴愤怒滴具体物象象征。
在这个房间里,包括柳大帅哥在内,没有人敢说话,在这个时候。
气氛相当凝重。
“哼!呵呵~”标准老鸨曹妈妈,用标准老鸨滴笑容,笑了。“我们从头来一遍,没人有意见吧?”
“请自便。。。。”杜思同学和柳大帅哥弱弱地齐声说。
曹妈妈很女王地喝了口茶:“名字。”
“杜思。”
“肚丝?”曹妈妈抬起头望着我们可怜滴小杜思:“人长的失——不算太成功也就罢了,这个名字,似乎不要这么具有乡土风味比较好!!”
“我也想啊!”杜思快举白旗了。
“嗯,算了,你多大了?”
“额!我——”杜思突然一惊,心道:大叔受那么多虐文,我得往小了报!“16”他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报了个比自己实际年龄还小的年纪。
“哦?”曹妈妈嘴角一歪,看向杜思。
“。。。17。。。。”杜思怕怕。
眉毛抽动了一下,当然是曹妈妈的眉毛。
“。。。17。5。。。”杜思加了一点。
曹妈妈看得他发毛。
“。。。17。75。。。我不能再长了。。。”杜思很可怜的说,柳大帅哥突然喷了。
曹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走进杜思,一双有力的大手捏紧他的下颚,然后使劲捏开他的嘴,在看了一会以后。
“33。我们继续。”曹妈妈回到原位,又很冷静地喝了一口茶。“你哪里来的?”
我想死!
杜思在听到职业老鸨做出的年纪估量以后,一方面为自己和畜生同一立场感到莫名的悲哀,一方面又为自己的大叔受的命运前途感到迷茫和痛苦,以至于对标准老鸨的问题充耳不闻,那是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杜思轻声问到“我不要当大叔受啊!!!!那个不知道是叫白痴还是白干的东西!!!!把我送回去,我要存档!我要重启!啊啊!!!!!!!”最后,最后,小杜同学愤怒了,大吼起来。我们要理解他心中的憋屈,当然我相信各位也会理解!!!!!!!!!(旁白又一次义愤填膺,一堆果皮纸屑直往他身上砸来,旁白勇敢地大声喊到: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带感叹号!)
这下轮到曹妈妈呆住了。
柳大帅哥也呆住了。
最后柳大帅哥好奇地看着我们滴,勇敢滴杜思同学,然后,用他那温柔的嗓音问道“大叔受?那是什么?”
曹妈妈看着杜思,那目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