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过来!”一大清早,怀玉楼的头牌龙燕青斜倚在栏杆上,眸带星光(欲望之光?——旁白yIn笑着),柔弱地看着还抱着夜壶的杜思同学。
杜思劳累疲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有美男的方向移动过去。
“你昨天累了一晚上,辛苦你了。”美人柔柔地说道。
啊,那个一不小心啊,那个薄纱滴衣服就滑啊滑啊,滑下来了,那个香肩啊,那个就露出来了,看得某贼杜眼睛变成直的了。
莹玉恰折手,落霞映璧红。(请注意,现在是清晨)
水色不堪弄,余年多娇羞。
啊,某杜看得那是诗兴都看出来了。
用力咽下一口口水,只听咕嘟一声响彻天地啊!
美人的手,伸了过来,伸向某人的下巴,酥搔敢涌上他的心头——天啊,女王攻!他的脑子里就剩下这样一句话:“有事吗?”(旁白拿出一张字条,一字一句念到:昨天一晚上你辛苦了,现在会不会让你更辛苦,幸好我是受——杜思的内心独白)他痴痴问到。
“有!”那只玉手突然用力,把那个越来越不规矩的下巴(连下巴都能不规矩,你强!——旁白喝茶)转向一旁,“那个,脏死了,每天都有,你处理下!”
小杜抱着夜壶是心里滴血啊,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头,看向某个美人指着的地方。
那里有一摊血。
“哇,老大!”小杜很正义地看着龙燕青,“怎么能这样,会出人命的!”(幸亏他没看中我啊,鬼畜啊,谁不要命大敢跟他玩啊!——旁白深情地念到)
龙燕青懒懒地伸个懒腰,“别搞错了,我从来不玩那种东西。”
小杜远远地看见桌上似乎有可疑地皮质品。
小杜看着龙燕青,眼里很清澈。
龙同学有点心虚地转过眼睛:“没有拉,那个不是我的!”
小杜继续看他,小杜继续很纯情。
龙同学继续看天:“真的拉!”
“哎呀,不谈了拉!”龙同学马上扯开话题:“这滩血,你解决一下,好脏啊!”
这里的人都这样吗,只谈脏和干净,这么多血真会死人,没人考虑吗?唉~~~小杜叹了一口气(其实你没资格说别人——旁白喝口茶)。
不过,真的好奇怪,如果这些血真的不是龙同学搞的话,那会是——
“小何!!!!!”杜思一惊,跳了起来:“小何你在这里吗?”
没错,世界上只有一个原则上的人,理论上的猪有这种能力,能够在别人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流这么多鼻血而无踪无迹,并且不会死(一眼就看出这是鼻血,可想而知其经验有多少——台下有观众小声问:亲身经验?),对,只有他,小何!
“小何是谁?”龙燕青用有点戒备的眼神看着杜思同学。
“饿?”我反映貌似不该这么大的说。“小何就是——这个,那个——它的名字!”杜思把怀中的夜壶高高举起,然后很兴奋地指着它,那动作啊,看得龙某人的右眉毛一直在跳。
大家都很沉默。
然后龙美人极其抚媚地一笑,又把我们的杜思同学看得那是个七荤八素啊:“哦,既然如此,我去叫其他人来好了,小杜啊,你也辛苦拉,好好休息吧!”
说着某人就娉娉婷婷地转了个身,用极大的气力将还呆在当场的杜思同学给推了出去,只口怜我们滴杜思同学尚未回复,还在一愣一愣地看着怀玉楼头牌那出尘的笑靥,那个痴呆傻笑啊!
砰!大门终于在杜思滴鼻子前面关了起来。
杜思继续花痴。
“喂,喊我啥事?”某种硬东西搭在肩膀上了。
“别碰我!”闪开!这是谁的咸猪手啊?打扰老娘我歪歪。
杜思继续花痴。
“没救了你。呼噜~~~”有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后做出一个总评。
“你烦不烦那,老在我耳边唧唧歪歪地,老娘我可是——小何!”极度愤怒地转过头,某猪头正轻蔑地望着他,于是乎,那个名字几乎是从牙齿缝理给抠出来了。
“呼噜~~”猪鼻子仰天而起,摆明了看不起他
“小何同学,昨天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也在那里啊!”
“呼噜呼~~呼噜~~呼呼~~”(翻译:我看你是根本不想我在那里。)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是很关心我滴——”
“呼噜呼~~”(翻译:知道个P)
“哎呀,你不要这样嘛,你看,要是正常人,看见自己面前有个猪头,还在那里晃啊晃的,那个脸上的表情啊,又是那么YD——请原谅我的诚实——又那么YD,你说一般人能不被吓到么?”
“呼呼噜噜,呼噜!~呼呼呼呼噜噜~呼噜~呼噜噜!!!呼噜噜~~~呼!”(翻译:我看你趁那个当口,占那个北极熊的便宜占得蛮开心的!另外,你有必要把YD那个词重复两遍吗!你是故意的!!!!你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