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肚丝?”黑人巨大的眼白近在咫尺。
“我——”
“西硫森,你太无礼了,即使是面对毒将军本人也应当保持贵族应有的礼节。”打断了小杜的解释的是一个略显稚嫩的老成声音,小杜伸头一看,顿觉惊喜,哟,这不是那个什么约翰皇子吗?
小杜的眼神,当场就yIn荡了。
哎呦,瞧这弱受的小身板,纤细啊,就是我们那破学校所谓的校花也没这么勾人的小腰,挺翘的小tun,外加一副贵族骑士系的风度,哎呀,上次真是可惜,站在个楼上,都没注意这金发碧眼的小王子还有一副如此妖娆抚媚的身——体啊!~~~~干嘛要穿那么严实呢~~一件一件脱下来——
小杜的鼻翼下不自觉地流出温热的物质。
可怜的皇子第二次惨遭小杜的视线非礼,不由得全身发麻,冷汗涔涔,一双湖蓝色的大眼充满惧怕与焦虑,也幸亏是第二次,我们的约翰王子很快就自我调整了过来,他轻咳一下,保持自己的视线不与某个差不多就要扑上来扒光他的衣服的小朋友的视线接触,然后向小杜很绅士地一鞠躬:“不好意思,这位,我们得罪了。”
“饿——!?”小正太刚说什么?小杜尚未反应过来,黑人强壮的手臂就迅速反压过他的两臂,把他狠狠抵在了墙面上。
“你们做什么?!”小杜愤怒大吼,即使是美人正太,这么对他这个万年总受也是不可以滴!!!
就是要,也不可以找个鼻子嘴巴耳朵都分不清楚的黑人啊~~~~!!!我好惨啊~~~~~!!!!!(你在想什么?——旁白嘴抽筋)
“把他押到车上去。”小正太转身就踏出房门,黑人马上把小杜拖开了墙,直直就拽着他跟上了约翰。
“你们这些家伙,在我这怀玉楼,都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胆子还真是不小啊!”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下小杜第一次觉得,曹妈妈的背后长了一对洁白的翅膀。
约翰驻足,Yin沉地看着挡住去路的老女人:“给我滚一边去。”
“哼!”曹妈妈无比优雅地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你有这个本事啊?”
“我今天一定要把人带走!”
曹妈妈斜睨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小杜,“再怎么磕碜,哪怕他是个倒夜壶的,他也是我怀玉楼的人,不跟我商量就抢人,我怀玉楼这么多年白开的啊!?都不把我曹妈妈放眼里了啊?!!”
约翰抬起头,冷笑:“怎么会呢,曹妈妈,实不敢瞒,今天除了这个——倒夜壶的——我还要找你要个人。”
小杜不禁留下了眼泪,神啊,我的代号就是倒夜壶吗?我这要怎么当一个绝世弱受啊?我要怎么勾引帅哥啊????
“胆子够大嘛——你这个小子,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似玉上了你?”曹妈妈眼神凌厉了起来,一旁的似玉当场就哭了。(当受也悲哀——旁白注)
约翰看了看似玉的尊荣,不禁一呆,接着又很快恢复了常态:“我不是来开玩笑的(似玉哭得更凶了,小杜还沉浸在倒夜壶的悲伤之中),我今天还要把柳大夫一起带走。”
“什么?!你小子,看来我真是要给你点颜色才行啊!”曹妈妈手中的烟杆上下飞转,直指约翰的鼻头,一股逼人的杀气压过这位皇子。“真是不知好歹,欧阳先生都已经在张罗着帮你的士兵治病了,你居然要还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威胁他么?”
“那是必须的,”约翰的面色没有半分动摇:“恕我失仪,欧阳琦明无论是什么样的大夫我不管,他手上沾满了我们北郡人的鲜血也是事实,曹妈妈,还请体谅,我只是带走了两个人,”他咬了咬已经没什么血色的薄唇,“但我要交给他的,是我手下将士,远远不止两人的生命。”
对望了好一会儿,曹妈妈收回了烟枪和一身浓烈的杀气,站在了一边,约翰皇子淡淡地向他点头致意,然后带着自己的黑人手下径直走过了他的身边。此时,小杜还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完全无视身外的状况。
“命都是一样重要,对欧阳琦明来说尤其如此,约翰皇子,这两个人你带走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若是他们有半分损伤,且不说我怀玉楼,毒将军一人就足以带给你天下上最残酷的复仇。”头也不回,曹妈妈如是警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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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杜终于回过神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很华丽的欧洲风格的帐篷之中,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套上了一个沉重的铁链,而柳大帅哥也正站在他的身边,被如是处置着。
似乎是注意到了小何的回神,柳正风望着他,给了他一个温和至极的微笑,小杜刚想出声,柳正风就摇了摇头,轻轻四顾。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小杜甚至倒是可以好好欣赏下环绕四周的众多老中青外国帅哥,恩,对了,在这帐篷之中的人普遍都有一张轮廓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