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不知鄙人要如何效劳尊驾?”
“轩辕阁下您的多礼,实在是折煞小人啊。本无大事,我有一兄,想必您也猜得出他是谁,他拜托您后日午夜架舟,于淮阴西口皖子淀等候,莫走陆路,实多风险,以月正当中为约,若超过半柱香的功夫尚不能至,还请潜回。”欧阳紫炎说起话来不紧不慢,就像是总在和人谈论天气阴晴,说完这句话,他深深向轩辕听涛一揖,转身便离开了。
轩辕听涛看着紫炎的背影越来越模糊,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扫帚,冷淡地说道:“你也在吧?还不快去——。”
深沉的夜色中,羽翼在急切地拍动,却看不见鸟的影子。
小杜的唇边溜过一抹Y笑,不过他很有经验,并没有傻傻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他很早就醒了,于这场激烈的情欲之初,他那专门用来侦测男男的天线就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生物钟,把他恁生生地叫醒了,嘿嘿,我是谁,我可是杜思,再隐秘的恋情都休想逃过我的法眼(旁白擦汗。。。。。训练有素训练有素。。。。)。
更何况呢,这场情事根本就不隐秘,不对,确切地说是相当激烈,只是作为当事人的两估计是太过于沉迷了,故而尚未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激烈程度。
就在对面的牢房里,一场好戏,帅哥和帅哥身体纠缠在一起,喘息和布料撕裂的声音交相辉映,衬出一幅火热的春景。
在黑暗中,小杜小心翼翼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隙,开始偷看。
第一眼,小杜说句实话,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因为按他的预期呢,一般是闷骚型的小攻吃死腹黑受,现在的情况则与他的想法正好相反,不过夜没什么大事,只要是有得帅哥在情绪昂扬地表演火辣辣的现场,身为观众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嘿嘿。。。。
柳正风,被死死地压在那个什么洛长歌的身体下面。
这个洛长歌的确是不负他腹黑攻的名声(是你给安地吧。。。。。),动作相当的凶狠,再加上身体健硕,柳大帅哥和他一比,那完全就是单薄加瘦弱,对哦,北极熊功夫那么好,洛长歌估计是在武学上跟北极熊学得比较多吧,看来力气也很大,某人完全是被压倒动弹不得嘛。而且这个动作。。。。。一只大手狠狠地掐着柳正风的下颚,把他俯在地上的身体反向弓起,真的是蛮让人担心会不会导致窒息。。。。。
话说这个学医的小攻真是可怕。。。。就算小受学医看来也很危险。。。。等等我在想什么,我现在应该专心看戏,看戏——
洛长歌的另一只手很明显也没有闲下来,不单扯烂了柳正风胸前的衣襟,还大动作地在那个洁白诱人的胸前四处抚摸游走,导致柳大帅哥胸前若隐若现的一点小茱萸变成了浓重妖艳的红色,在蜜色的皮肤上近乎魅惑地挺立怒放。(你观察得还真仔细啊。。。)
柳正风痛苦地咬紧了薄唇,脸上却尽是清朝泛滥的红痕。
小杜的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唉——”洛长歌压低了声音,在柳正风的耳边嘶哑地说道:“你这家伙,明明很喜欢这样的嘛,”轻咬了柳正风贝壳般的耳朵,柳正风的嘴角不禁溢出一条纤细的红色,“忍着做什么呢,我想听你抑制不住地叫喊啊,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若是那个男人的话,我看你现在肯定是放荡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了吧?”
“饿——唔——你。。。胡说。。。。啊哈——”柳正风底气不足还在勉强反驳,身体在洛长歌凶狠地压制下不停地扭动着,勾引着某个偷看者的鼻血。
洛长歌邪肆地拉起一边的嘴角:“不过,你呢——呵呵——”话语暧昧的尾音,被柳正风无法压抑的呻吟给埋没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洛长歌四处作怪的大手已经滑入了柳正风松弛的腰带里,看着那只手在柳大帅哥的中心地带前后动作,小杜在心里大叹,天啊,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不干脆把柳大帅哥的衣服剥个干净啊———
凶猛的调情终于使柳正风向欲望投降,他情潮波动的脸孔在圣洁中掺杂了近乎悖德的迷狂,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两条原本用力夹紧的双腿也松开来,任自己的情人强烈的索求。
洛长歌松开了扼住柳正风咽喉的手,转而继续在他的胸前狠捏挺立的花蕾,柳正风彻底放弃了,开始微张薄唇,轻轻呻吟。洛长歌趁势快速撸动,导致细瘦的身体都跟着颤动了起来,香汗四溢,清冷的监牢之中,火热的情事正波浪滔天。
洛长歌开始轻吻,并且咬噬光滑的后颈。
柳正风不断哼哼着,情绪越来越走向极点,他奋力地仰起头,睁开水色迷茫的双眼,
然后他就——
看到了小杜淫荡大张的双眼和挂在他嘴边极粗的一根涎水。
“啊——你是醒着的!!!!!”柳大帅哥当场就坐起身,哑着喉咙尖叫了起来(旁白在脸红——旁白的旁白叹气ING)同时,在某人后方正在用嘴辛勤耕耘的洛长歌同志不幸遭到情人后脑勺的一记深吻。
所谓不到情浓时,鼻血照样流。我们的腹黑攻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