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谁都别说了,我今天一定要把各种药材都闻个两遍!”李文翰是下定决心了,速战速决是他学习上秉持的原则,今日事今日毕?那你在中国就考不上好学校了,明日事今日毕还差不多!冲着蒲草和菊香说完,又对着那两名要是问道:“还有多少药材?”
“禀庄主,还有五十味药材。”取来新药材的那名药侍答道。
李文翰听到后露出了一个可以理解为胜利者的笑容,向菊香还有蒲草得瑟道:“听见没有,还有五十种就闻完了,我可是每种都闻了两遍啊。”
蒲草看着李文翰这么高兴,实在不想告诉他,就算是药理学完了还有毒术呢,都学完还要学武功呢,现在就高兴实在是太早了一点。看着李文翰灿烂的大笑容,蒲草决定还是先不泼他冷水了。
“文翰,那你快闻吧,正好蒲草来了,你就让他陪你吧,我和兰香先走啦。”菊香就算活得再久也改不了她天真烂漫的性子,让她找一处地方安静的坐一个下午还不如杀了她痛快,要不是觉得李文翰有意思,再加上梅香再三叮嘱要看好新庄主,她才不会看着李文翰闻药材闻一天呢。
“你就知道瞎跑疯玩,怎么也长不大了!”蒲草看着刚说完话就拉着兰香风似跑走的菊香大喊道。
“就是长不大!反正文翰也快闻完了,你就帮帮忙替我一会吧,我要是再呆在这里就怕要笑死了!”听声音,菊香应该已经走了很远了。
“唉,这丫头。”蒲草看着院口的拱门,摇了摇头,这菊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梅香一样成熟。
“蒲草啊,让她去吧,她要是还在这里呆着,指不定还要怎么笑话我了,不过,以前真的没有庄主闻药材闻出鼻血的吗?不可能啊,这么多的药材,我还特意一小下一小下的闻,不然鼻子早瞎了。”李文翰想着菊香在看到自己留鼻血后先是错愕然后担心又突然想明白什么的大笑起来就憋屈的要命,尤其是那句“这药庄这么多年来就没听说过闻药闻出留鼻血的。”
“额,是没有。”蒲草看着刚一说完,李文翰就一副受到严重打击的表情,连忙补道,“不过历届庄主都是有底子的,他们大多都是从小就熟识各种药材,深谙药性的,而且,也没有一次把所有药材闻两遍的。”
“我这不是急嘛,要是我没中毒我才不闻这破药材呢。”说完叹了口气,“那我是不是在这几任庄主里最没用的一个了。”李文翰还是能够听出来蒲草在安慰他的,一边接来药侍递过来的药材闻,一边问。
“那也不是,远的不说,我伺候的这几任庄主都有各自擅长的方面,有的毒用得好,医术就很普通。像是玄清师父,医术和毒术并驾齐驱,虽然都不是药庄庄主里最好的,可也没有人能把两者都用的这么游刃有余。”蒲草看着李文翰终于闻完了最后一种药材,一下就瘫在椅子上,走过去帮他把鼻子里塞着的棉花取了出来,又倒了一杯清水,让李文翰洗洗鼻子。
“嗯,谢谢,那要照你这么说,玄清是这几任庄主里最厉害的了。”拿过杯子放到鼻子下,轻轻一吸,再擤出去,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动作,李文翰愣是吸到自己呛住狂咳不止。
“哎呀你慢点,要是让菊香看见又要笑你了。”蒲草声音里也带着笑意,本来就清灵的声音好像雪山上冰凌融成的溪流叮咚作响,而那笑意就像三月暖阳,照在了天寒地冻的冰山上。
“蒲草,我发现这里的人说话都很好听,你,梅香菊香,就连这两个女侠也是。”
“女侠?”蒲草看着李文翰指了指身后的两名药侍,又笑了出来,“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菊香说要笑死了,你太有趣了。这两位药侍也有名字,她们是一对孪生姐妹,一位叫月见,一位叫晚樱,不过我们平时分不清她们两个人,所以不叫她们的名字。”
“哦,那她们,她们也这么大了?”李文翰觉着蒲草说了一句非常没有用的废话,你分不清她们,我分得清啊!她们还蒙着面呢好吧!谁知道是哪个和我说话呢!万一要是和你们一样大,我是叫姐姐还是叫nainai啊!
“想知道啊,先回药殿吧,看这天色,再不回去又要走到晚上了,梅香给你熬的药还放着呢。”蒲草你真的够了,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
“回去可以,我可不想走路啊,昨天晚上的轿子呢?我要坐那个。”说完李文翰无赖的抓紧了椅子的扶手,一副誓死不走路的样子。
“当然不会让你走回去,要不然明早还到不了。”说完冲着两名药侍中的一个说,“去给庄主准备轿子,唔,月见。”
李文翰看那女子真的点了一下头,好像还带着点笑,不过不是菊香脸上的那种讥笑,而是那种自己暗恋好久的学长突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脸上展现出来的笑容。
“走吧,文翰庄主,晚樱要关门了。”蒲草笑盈盈的对李文翰说,哼,混了这么久分人的本事还练不出来。
“现在就走?轿子还没来了吧,等轿子来了再走,昂。”
“轿子就在外面,月见去请轿子,一个来回也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走吧。”说着,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