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消食,可能吗?人家湛小爷只是想出来走走,毕竟关了一天了,还得顺道摸清逃跑的路啊,可是这皇宫也忒大了,简直跟小说啊历史书上讲的差不多啊,怎么找啊。。。不如。。。还是直接问吧。
“那啥,不给我介绍一下你家啊,这么大,哪儿是哪儿啊”,湛蓝睨了一眼皇上,开口询问道。只见皇上表情也不变一下,向身旁的公公望了一眼,那公公就躬着腰,为湛蓝边走边说着,“刚才公子出来的地方是皇上的寝宫龙曦殿旁边的一个偏殿---紫苑,刚刚经过了皇上的南书房,现在公子的左手边是皇上上朝的地方---议政殿,右手边是皇上朝下会见官员的地方---议和殿,前面直走是御花园,再直走是北苑,嫔妃住的地方,北苑又分各小苑,住着杨妃,凤妃。。。。”听了一大堆,没一句是湛蓝真心想听的,你能直接说哪里是出宫的地方吗?真是废话连篇,还有用得着你跟我说他的风花雪月吗,需不需要我来给你讲讲我的风流史啊,真是的,想着想着,嘴里突然就问了出来,“那哪个方向是出宫的呀?”
“这。。。。”公公正在想应不应该回答。
“你想要出宫?”表情略微生气。
“是呀,我得出宫啊,我要回家。。。”湛蓝诚肯的回答,他确认很想回到他的国家去,这地方太异次元了,无法理解和接受啊。
“你家在哪里?怎么走?我派人送你回去?”皇上回答得很真诚,因为他也想要知道湛蓝的国家在哪儿,他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国家的存在,也很好奇湛蓝生活是什么样的。
“我家在上海,呃,怎么走?怎么走?”湛蓝挠挠后脑勺,一直重复着‘怎么走’,表情越来越凝重,是啊,他要怎么走呢,他连怎么过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回去的路呢,‘我是不是回不去啦?太恐怖了?’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头越痛,越想越想哭,“我不知道怎么走,我回去不了吗,我回去不了吗?”突然他抽泣了起来,神情呆滞,找不到方向,像个迷失的孩子。
皇上看到这儿,也不知道怎么好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呢,刚才还蹦得挺欢呢,直直地盯着少年哭,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
湛蓝一个劲儿的哭,越想越哭,真回不去了吗?我想我爸,爸今年年底还准备给我开一公司呢,我想我妈,我妈炒糊的小青菜我再也不嚷着这是喂猪的了,我想我哥,亲哥呢,我再不能和你把酒言欢了,我想我姐,我再也不能带着你出去装女朋友,找借口跟真女友分手了。。。。想到这些,湛蓝那小眼睛里的盐水停都停不下来,我一个劲儿的在这哭,也没个人安慰安慰我,他妈太无情了,虎落平阳的感觉啊----人家哪是不想安慰呀,穿黄袍那个是不会安慰人,后面那一群是不敢冒然安慰人罢了,瞧你想到哪儿去了,还是继续哭吧。
等了差不多一小时吧,湛蓝差不多哭够了,开始抽抽噎噎的了,皇上也真醉了,太能哭了,比他儿子还能哭,见他收了,也有些累了,毕竟昨天饿了一天,虽然今天早上用了膳,便命人把人扛回去了,让他好好休息。
湛蓝回去后,止住泪水了,也不说话,睁着眼睛,平躺在床上,盯着帐幔发呆,“似乎是真的回不去了,现在孤身一人在熹国了,没爸没妈没哥没姐没兄弟。。。哼,破老天,这什么事儿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告诉你我不是这么怂的,别以为把我拐到这破地儿,我就会屈服,就算一个人在这熹国,我也给他弄一个湛蓝地盘出来,不能坠落,要振作,从明天起好好地活,说不定我还有机会回去,太想我爸妈了,再哭一次。。。”这样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了,早上湛蓝起来吃了早饭,本想出去园子里转转,得认真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不然还怎么开发他的地盘啊,正准备出门,就踩到衣服边儿差点摔个狗吃屎,这谁的衣服啊----不能怪衣服啊,谁叫你突然蹦出来,哪儿有那么合身的衣服呀,这还是皇上微服出巡时候的衣服呢,知足吧,就是有点大了。虽然情况是这样,但这衣服太“飘逸”了点儿,自己怎么穿怎么觉得不适,便问旁边的小太监“我出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箱子之类的东西啊?”湛蓝记得,他那天是带着行李出游来着,结果出门不利,遇到两伙人对拼,找个地儿躲起来就尼妈变这样了,还能不能更衰了,边和小太监说边手脚比划着,就怕别人听不懂似的。那小太监说:“回公子,当时是有一个箱子之类的东西,不过在皇上那儿呢,您可以去皇上。”“真有啊,太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不知道怎么称呼别人太没礼貌了,湛蓝便问到。“回公子,奴才小柱子,您叫奴才小柱子就可以了。”小柱子回到。“那咱们去皇上那儿吧,去拿我的行李。”湛蓝道。
去找皇上的一路上,湛蓝还让小柱子给他简单说了下熹国的情况,原来熹国在这个地方还是一个大国,除了熹国,还有荣国,湘国与之成三国鼎立之势,其他还有一些小国,在凤熹帝年间,也就是上一任熹国皇帝在位期间,就有太子阎颖领将军烈云威等南征北战,凤熹帝在文相狄冒之等的辅助下对内抚恤安民,到现嘉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