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昌与骆鸿然离开太子府后,送走二人的赵烨禀退了耿雷,心中带着愤怒急步反回箫清的住处。他踏进房门一把抓住正在喝茶的箫清,猛的用力拉扯到自己胸前。“告诉我,他是谁?”
箫清一时没有防备,被赵烨的突然举动惊了一下。茶水溅在衣袍上,心中也莫明的升起一把怒火,他用力的甩开他。“放开,他是谁与你何干?”
“你。。。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有多少个情人?”
“混蛋,我看你真是个疯子。”箫清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挥手向赵烨攻去。
赵烨本在愤怒中,很意外的见他出手更加气恼,两人便打了起来,可是他没有想到箫清竟然如此狠绝。几招过后,竟一手牢牢的掐住自己的喉结。颈上刺痛传来,感觉似有血滴流出,“你。。。你的内力竟然恢复了?”
“奇怪吗?你以为我天天练剑是在玩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箫清的脸上露出杀气,鄙夷的说着。
“。。。。。。。”赵烨的大脑有些迟钝,实在是想不出箫清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内力。听到那绝情的话更加痛苦,心痛得连呼吸都开始不畅,没想到清儿恨自己竟然到了如此地步。不忍的闭上双眼,不是怕死,而是希望死亡的到来,这样就不会再心痛,不会再去伤害。
箫清见他不语,另一只手猛得向他昏睡xue点去。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箫清呆呆的站了一会,然后将他抱起放在床上,拿起被子轻柔的帮他盖好。
他安静的又看了一会,才转身拿起腾龙剑踏出房门,急速的来到后花园跃墙而去。刚才看着那人的眼神心中有些难受,怎么可能忍心杀他,虽然他对自己做了很多可恨的事,但他毕竟也是爱着自己的,爱一个人不是错,错的只是方法,错的只是缘分。
箫清离开本想去寻白少礼,可是因为不知道断情谷的所在,便一路打听着堰离的方向缓缓而行,等他进入堰离,已经是离开赵烨府邸的数日后。这时已进入初秋,天气渐冷,而且堰离地处北方寒意更浓。
他骑着马走在山路上,马儿似乎有些累得走不动。他跳下马背向四周查看了一番,确定附近并没有什么人,才放心的放开马僵让它自由去觅食。而自己也在旁边找了一块突起的石堆坐下休息。
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箫清警觉仔细的听去,似乎马匹很多。不一会便有七八个大汉骑着马奔来,在箫清的身边匆忙而过。可是,那几个大汉走过之后又转了回来。在箫清身前停下,各个露出痴迷的色眸看着他,调戏的笑声,无遮拦的yIn秽,有的竟然还伸出舌头舔去自己的嘴唇上的口水。
“哈哈,没想到在这山上还能遇到如此的货色,捉回去献给大王一定会重重有赏。”那几个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下马就要过来拉扯箫清。
箫清坐在原处一直没有动也没有看他们,脸上依然淡然无波。心中却早已起了杀意。最恨的就是这种好色卑鄙之人。
还没等那几个大汉走过来,他就已经起身拔出腰间的腾龙剑冲了上去,那几名大汗没想到一个如此瘦弱的少年竟然会有这么好的武功,片刻间就有四五人倒了下去,那强悍的身手,嗜血的眼神,残忍的杀人剑,剩下的三人吓得跳上马背就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箫清见那几人逃跑也没打算追,微笑着擦去剑上的血迹放回腰间。却听到‘呜呜。。。呜。。。’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去,才发现那几个大汉丢下的一匹马上竟然驼着一个麻袋,那麻袋里似乎还装着什么东西一直在动。
他走过去把麻袋弄了下来,打开后,竟然惊得呆住。只见一紫衣少年被捆绑着,嘴里还塞了一大块破布,仔细看去竟然是那个大孩子般少年祁伟衡。
祁伟衡被放了出来,眨了眨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后,竟然双眼落下大颗的泪水,扑到箫清的怀里浑身抽搐着哭了起来。
“呜。。。。。。。。”
箫清有些意外,将他嘴上的破布与身上的绳子去掉。“好了别哭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清。。。我好想你,呜。。。,是你救的我对吗?”
看他哭得如此伤心,箫清有些心疼,说话不免有些柔和。“不是我还能有谁?别再哭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那些是什么人?”
“是。。。是二师兄让我来堰离的,刚才那些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在客栈睡觉,等醒来时就已经发现自己被装在麻袋里了。”
“鸿然让你来堰离做什么,怎么就你一个人?”箫清有些不明白,怎么可以让一个生长在温室里的孩子独自走这么远的路。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二师兄给我送来消息说,他在西越见到了你,还说你大概离开了太子赵烨去寻那白少礼了,他担心你出意外,自己又离不开西越,所以就让我来堰离断情谷等你的消息。”
“原来如此,我确实要去断情谷。正好我也不知道路,这下有你在就好了。”
祁伟衡痴迷的看着箫清,脸上竟有些红晕。小声的说道;“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