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呢?想他就回去呗!”一身红衣的纪无尘斜卧在一张柔软的卧榻上,吃着一旁女子拨好的水果,嘲笑的看了一眼站在栏杆出的肖白,说道。
“。。。。。。”
“切,死鸭子嘴硬。”
“纪无尘!”肖白声音Yin冷,让一旁的人都感到一阵压抑。
“哎呀,我的小白白,干嘛生气啊!”纪无尘毫无危机感的笑道。
“都是你做的好事!”肖白一脸不悦的走了回来,端起一杯水酒,一饮而尽。
“我的确做的是好事,你不用谢我。”
“哼!”
“嘻嘻。。。。。。”纪无尘不怀好意的笑着,继续说,“你那个老头子一副臭脾气,让他等等都不行,真是。。。。。。”
“你不想流云回来是不是?”肖白冷笑着打断了纪无尘的话。
“真是很有霸气,呵呵呵。。。。。。”纪无尘急忙改口,陪笑了几声,不再说什么,继续奋战那旁边一堆好吃的了,而肖白也是莫不作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两人都喝了不少,微微有些脸红。
“你真的喜欢他吗?”许久过去,两人身旁的人已经退下,微微的夕阳落在湖面上,泛起淡淡柔和的光芒。
“。。。。。。”
“呵呵。。。。。。”纪无尘右手拿起酒壶,直接喝了起来。
“那你喜欢流云吗?”
“当然!”纪无尘肯定的回答,肖白笑了,笑得有些苦涩,有些难过。
“肖白。。。。。。你真的就让莘宇这么走了?”纪无尘问道。肖白无奈的看着远处的夕阳,心里泛起淡淡的忧伤。
“唉!”纪无尘轻叹一声,继续说道,“过几日咱们的顾状元可就要和左侍郎的女儿成婚了,真是羡煞旁人啊!”纪无尘似乎碰到了自己的伤心地,猛的喝了几口。
肖白脸色一僵,心猛地一刺痛,还记得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肖白在随心居里整整坐了一夜,好像这屋子还有那人淡淡的味道,温柔的笑容,时不时的关怀,都让肖白无法接受那个离开的事实。
“你还真沉得住气。”纪无尘若有若无的看了肖白一眼,明白自己又戳到了那人的痛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良久,肖白无奈的笑了起来。纪无尘瞪了他一眼,说道,“抢回来啊!自己的喜欢的人自己不去争取你还等着他自己跑过来啊!”
“抢回来?”肖白脸上泛起苦涩,“我没有资格。”
“我呸!”纪无尘一急,坐了起来,大骂的说到,“你肖白真他妈的是个懦夫。”
“既然无法给他一个完整的自己,就应该放手。。。。。。”
“哼!自欺欺人!”
“。。。。。。”
“我看你那臭老头左拥右抱的,乐不思蜀呢,早把你甩到一边去了,更何况你还他儿子,想要得到你想要的,哼哼。。。。。。。”纪无尘冷哼了几声说道,“难!”
“我没说我想要得到!”肖白反驳的说。
“你不想?”
“想,但是。。。。。。。不能。”
“哎呀,气死我了,既然都知道不能了,你还沉在里面做什么?莘宇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那么的伤他,你真是气死我了。”纪无尘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不明白。。。。。。”肖白低下了头,淡淡的说,“就是因为我知道莘宇的心,才不能那么做。”
“。。。。。。”
“我不想玷污那份感情。。。。。。”
“肖白。。。。。。”纪无尘静静的盯着肖白,一脸严肃的说,“你真他妈的不是个男人!”
“。。。。。。”
“哼!”说完,纪无尘站起身,一个跃起从旁边的栏杆出跳了出去,只见一抹红色的影子带着一丝洒脱飘然水上,砰的一声,水花四起,幸好天色已晚,没有多少人注意湖面上的动静,不然,真是会惹来很多麻烦。
楼上的肖白漠然的看着湖面,脸上泛起丝丝苦笑。。。。。。
“你真的放的下吗?”像是在问自己一样,肖白也站起身,猛地朝楼下跳去。。。。。。
晴朗的阳光普射大地,映照在金色的状元府邸,更加显现的十分耀眼,鎏金的牌匾上,两个大大的字格外气派。
顾府,大魏国新一代的状元郎,位居四品,授衔于右从政部司,在财政院就职。而这府邸则是皇上见顾莘宇单身一人,身有残疾,特此加封的。
走进大门,里面人影晃动,一个个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都在布置着状元府,毕竟两天之后便是这个新状元郎成亲的日子,还是皇上亲赐,就这些日子,送贺礼的一直不断,让顾府新任管家贾全忙的不可开交。
“哎呦,我的大人哎!你怎么在这儿呢!”贾全一脸大汉的在后花园的一个角落里寻到了正在假寐的顾莘宇。
“恩?”顾莘宇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