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
闻声我对来人笑笑,蹲下身,随便捡了一个树枝。
【没什么。】
看看我在地上写的字,裳龙雪叹了口气,没有追问什么,而只是撩起衣服也躬身坐到我身旁,“要喝酒吗?我请你。”
“开始。”一声高喊,台下又陷入沸腾。
裳龙雪从腰后抽出一把纸扇,哗啦一声打开,一脸悠闲的扇扇风。“是你先,还是我先?”
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那云龙兄注意了。”哗啦一声又合上扇子,将手背到身后,裳龙雪轻走几步,耳旁的青丝飞舞,沉思片刻,裳龙雪终于张嘴说道:
“合祖孙,父子,兄弟,君臣,辅翼在人纲,百代存亡争正统。”
嗯?正摆着打斗pose的我顿时呆住。
“怎么云龙兄对不上来?”裳龙雪一脸遗憾的问道。
“裳龙雪你在搞什么鬼?”光龙谷拍案而起。
“对对子啊~难道左护法没听出来?哦,对了对了,左护法没读过书,我怎么把这个忘了,罪过罪过。”裳龙雪一脸愧色的瞧瞧光龙谷,然后又抽出扇子扇起风来,很得意的见光龙谷青了脸色。
“噗哈哈哈~~~”静龙月顿时笑得很没形象,“光龙你……你也别太在意,裳龙雪一向只对对子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难道在打擂场上拽文吗?”光龙谷瞪了静龙月一眼。
“有何不可。”随着一声清幽之音,一抹艳红缥缈,吸引了所有人眼光。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红,红得哀婉、红得傲然、红得迷蒙、红得霸气、红得暗淡、红得猖狂。我不禁轻笑,世上也许不会有人比他能更好的诠释“红”的意义了。
朱唇轻启,虽被面具覆面,但玉玲珑的音色仍足以让他俘获众生。“我们狱龙教要的不只是单单四肢发达之人,如能有裳龙雪那样的文采当然也可入我二十玉士之列。”
“那……那你们继续吧。”光龙谷不满的咬牙说道。既然教主发话了,他还能怎么办。
“呵~~~多谢教主抬爱。”裳龙雪拱了拱手,又扇着扇子瞧我。“对了,给云龙兄上笔墨。”
嗯~~~合祖孙,父子,兄弟,君臣,辅翼在人纲,百代存亡争一统。我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这句上联。
“此句出于白炙国国史。”裳龙雪见我皱眉便出言提醒到,“上联是说白炙国中诸人,祖孙指白炙国先王白越然与现任白炙王白旅冰;父子指白炙国文官武将罗毕、关逆与其子罗兴、关一尘;兄弟指白旅冰、罗毕、关逆;君臣指白炙王与其文武群臣。呵~~提醒就到这,云龙兄请。”
白炙国吗?脑子中尽可能的转着,想想我曾看过的白炙国国史,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么……我提起放在眼前的笔,龙飞凤舞的写下:
【历易安,幽敏,苒甾,怡殇,艰难留庙祀,一堂上下共千秋。】(此下联是说白炙国先王白越然在易安起义后,起兵与群雄争夺江山,经历了幽、敏、苒甾、怡、殇等地,最后才在现白炙国国都【域都】称王。)
裳龙雪见我放笔,上前察看,顿时眼前一亮,“呵~~~果然好句。裳龙雪服了。”
“既然如此,云龙衫现入玉士之列。”玉玲珑说完此句,旋步离开。
真是有趣的比试啊~~现在回想起白天的情景,我不禁浮出一丝笑容。
“想到什么了?又笑得这么开心。”裳龙雪拍拍我的肩膀,将一坛酒递给我。
【要用坛喝吗?会不会夸张了一点。】写下字,我皱眉看着裳龙雪。
“喝吧,明天还要跟教主出去办事,回不回得来还说不定呢~~”裳龙雪灌了一口酒,叹口气。“有的喝就多喝点。”
嗯?明天还要跟教主出去办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睁大眼睛,看着裳龙雪。
“还没找到?”从折子堆中抬起头来,公冶语影看了看跪在下面的人,冷冷问道。
“是。属下无能。”跪在下方的人只觉森冷,几乎要逼出他自卫的杀意。
“暗影不是都交给你安排了吗?怎么还找不到。”公冶语影怒斥一声。
“王上,暗影都已经派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暗影在各国都没有发现。至于江湖上,暗影不好插手。”
“江湖上的事,你们不会花钱去玄楼买。”
“不知为何玄楼已经将均灵王的相关消息全部封锁了。”
“封锁了?”公冶语影喃喃念道,“没想到他和玄楼的关系还真不浅。”
“王上?”
“知道了,你下去吧。”公冶语影已经懒的再多说什么,“以后没消息,就不要来向本王报告。”
“是。”
呼~~小东西,你究竟躲到哪去了?竟然连本王的暗卫都找不到你的行踪。公冶语影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弃了笔,靠到椅背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那么容易放你离开,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