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子正服侍林资用膳,龙傲迈步进来站在林资床榻前,剑眉立起眼睛中火花燃烧,那火焰中燃烧的是正在慢悠悠吃饭的林资。
等到林资吃完饭,身体发颤的小栗子赶紧端走膳食,关好房门留下他们两个在屋里。
吃饱饭林资倒下要躺进被子里,站在旁边的龙傲却抓住林资衣领将他拎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朕告诉你,无论他跟你说什么,许下什么诺,都不会成功的,你最好断了从朕手中逃跑的念想!听见了没!”
林资伸出纤长手指掏掏耳朵对着龙傲吹了吹,眼睛毫无感情的瞟一眼龙傲:“遵旨。”
他这副样子气的龙傲对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任何话,松手任凭他摔在床上,转身衣角带风的走出去。
背摔的痛起来的林资侧躺在床上反手揉揉自己背,无论这床下面铺多少软被,他都是纯木做的,摔下去还是特别疼。
正揉背的林资听见后面开门声又有人走进来,不耐烦的收回手翻身过去看,龙傲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瓶,边解衣服的边往他的床边走。
林资如惊吓的猫,汗毛全部立起来掀开被子下地踉跄着往外跑。走过来的龙傲毫不费力的就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到床上,任凭林资如何挣扎用牙咬他,他都没松手。
龙傲将手中的瓷瓶往床上一扔,扛起来林资就扔上床,用身体压住林资,喘着粗气看林资。
在他这番举动下开始身体颤栗害怕的林资声音止不住的发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接下来龙傲用行动回来了林资,他扯开林资衣服,咬着他的衣服用手撕下布条绑住死死用手护住自己衣服的林资的手腕。
龙傲拽着绑住林资手腕的布条将他胳膊举起来,发现这样还不够方便,于是又用牙齿撕下来布条,用它再将林资的手腕绑在床头的雕花。
双眼通红止不住泛出泪花的林资,身上衣服破烂不堪,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肤,被龙傲坐住的双腿无论如何用力都抬不起分毫。
在锦被胡乱摸索找到白瓷瓶的龙傲拽开瓶口瓶塞,另只手用力捏住林资死死咬住的唇,自己仰头喝口瓶中的ye体含在口中,俯身亲林资的唇将口中的ye体渡进他的口中。
无论林资如何用力摇头,龙傲的双手像巨大的钳子让他无法逃离,腮帮已经疼到麻木,他只能看着龙傲用嘴将ye体渡进自己口中后直接拿瓷瓶往自己嘴里倒,无论哪种做法都是直接让ye体灌进自己喉咙,想吐都吐不出来。
一瓶ye体都让龙傲用完,小瓷瓶被扔在地上四分五裂开来。
喝的最多的林资最先感觉到身体异样,他的身体在渐渐发热,仿佛自己被放在烤炉上,张开嘴就是从嗓子中发出的引人遐想的声音,伴随声音的似乎还有那蒸腾而上的热气。
龙傲也开始起了反应,俯身用手摸着林资滑嫩的脸蛋,双眼沉迷的看林资现在样子:“无论如何,你都只能在朕身边。朕不想再听他们的建议,朕没有耐心陪你玩儿那些东西了,还是这样最快。”
开始有些失神的林资听到龙傲的这些话,变得清醒一些,他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发出那些难堪声音,尽量吐字清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龙傲说:“我恨你一辈子。”
这话让龙傲嘴角上扬乐了起来:“只要是一辈子,恨也罢。”然后直接拉下帷幔,床榻摇晃如船。
屋内灯火通明,在外站守的小栗子和李真听着屋内林资的声音由清脆变成嘶哑,偶尔不经意间余光扫过窗子还能看到屋内两人的身影。
到了该上早朝的时间,李真先是叩门高声在外喊着圣上,该上早朝。连喊三声,李真才得到里面准许。李真带人进屋,先是闻到味道,走进去后入眼的是满地狼藉,破烂不堪的衣服躺在地上,多宝槅柜子倒了,走路都要小心不能踩到满地的瓷器碎片,床上的幔帐也塌了半面。
心里暗探这位林主子身体刚养的有气死,能经得住这么折腾么。面上却满脸严肃,站着等他的主子掀开幔帐出来。
从幔帐中伸出双指节分明的手掀开幔帐从里面走出来,李真挥手示意宫女上前。宫女们上前侍奉龙傲穿衣洗漱,站在外围的李真想着自家皇上倒是明显神清气爽,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刚才掀起来那一角,他可是余光看到里面的公子身体全是青紫痕迹。
龙傲换好龙袍背手慢悠悠往外走,李真跟在后面。走出门口时,龙傲停住脚步:“告诉王太医,给我继续好好治,还有你们都再给我上点心伺候,让朕知道你们有任何没上心的地方,朕让你们血染这宫中。”
小栗子等人行礼回答,诺。走下台阶迈步上轿的龙傲坐在轿子上又吩咐李真:“对了,给后宫下旨,谁要是敢接近这宫中一步,无论他们娘家如何,朕都会让她们变成尸首从宫中出去。还有不要忘了,吩咐人所有好东西都先给林公子。”
李真眉眼低垂回答,诺。
醒来后的林资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火车碾压过,他想起身却起不来,发声喊小栗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手刚抬起就滑落下去搭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