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的渐晚,在众人的前方不远处,果真出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
“太子殿下,这前方便是地图上所标示的西宁城了。”由于慕寒跟东风铭共乘一只坐骑,于是这些侍卫侍女们也就走在了一起,这不,先前一直待在东风铭骑边伺候的太监,也在这。
太监尖锐的嗓音在屏障外响起,屏障内,东风铭与慕寒二人依旧是一人斜躺假寐,一人盘膝打坐。
东风铭在太监的声音落下之后,便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双眼看着在一旁盘膝而坐的慕寒,淡淡的説道:“嗯。”
老太监在外又等了片刻,没有听到东风铭有任何的下文,便又开口道:“太子殿下,那你看这。。。。。。这今晚要不要在这西宁城里歇息一晚啊?”
东风铭没有去理睬老太监的话,只是坐了起来,换个姿势继续看着慕寒,越看凑越近,这直接就凑到了慕寒的身边,鼻子贴着鼻子了。
东风铭看慕寒还是没有反应,便开口问道:“小家伙?你不会是睡着了吧?”
慕寒无语,以东风铭那样热烈的视线,即使他是睡着了,也得被惊醒的好吗!东风铭话落,慕寒便睁开了双眼,只是他还没开口说话,便唇瓣一软,被东风铭轻啄了一口。
慕寒自认为自己的血也没有很多,而且血管什么的也不堵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被东风铭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情,整个人就会立马变得很不对劲。
在现代他的私生活那可丰富着,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但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难道是因为这次是个男的吗?所以才总是会这样动不动的就心绪不稳,心脏乱跳,脸色涨红,感觉很不好意思。
东风铭见偷香成功,嘴角便扯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而后一溜烟就出了屏障。
一直在外面等待东风铭回话的老太监,一看见眼前突然就凭空的出现了个大活人,吓的啊的一声,身子就往后跌坐而去,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大队伍也因此停了下来。
旁边其余的侍候之人一看见这名老太监跌坐在地上,全都跑上前来将他扶起,生怕是跑慢了,没有自己扶起的份一样。
这一慕,让刚刚撤去屏障的慕寒眼里闪过了一抹光亮,这老太监,看来是这次这些随行的下人们里地位最高的了。
在后面随行的禁军,一看见前面出事了,便有人跑了上来,询问怎么了,待了解事情因果之后,便涨红着一张脸,忍着笑意跑回去禀告头领去了。
毕竟这怎么想就是怎么好笑的事情,居然会被从屏障里出现的太子殿下给吓得跌坐在地上,真是快笑死个人了。
东风铭回头看了看慕寒,露出了一副无奈的嘴脸,而后又向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之后,冰冷的喊道:“都停下来做什么,谁叫你们停下来的!耽误了路程,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东风铭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能让整个人队伍里的人都听到,众人知道这是太子殿下发怒了,扑通扑通,直接跪倒了一大片,有比较胆小的人,嘴里直接喊道:“太子殿下饶命啊!”
慕寒看见这幅场景想笑又不能笑,毕竟东风铭是太子,还是要给足他面子的,这个时候如果直接笑了出来,那简直就是在啪啪啪打脸啊!有木有!
东风铭也不去管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只是转头冷冷的瞥了一眼跟着众人一起又跪下去的老太监冰冷的説道:“洛涯公公,您老可还好啊?”
洛涯,洛何的哥哥,二人是亲兄弟,从小一块进的宫当太监,哥哥洛何是皇帝眼前的大红人,弟弟洛涯却是当今皇后跟前的大红人。
这次随着他们一行人去西风国,还是皇后硬塞进来的,说是多个宫里的老人,多个照应,怕这些不懂事的年轻下人,不懂照顾人,皇帝便允许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洛涯公公明面虽然是以照顾东风铭为由跟着一起上路,但这内地里又何尝不是作为监视东风铭此行的一颗棋子呢。
誰人不知道,这当今的皇后是从贵妃提上来的,这底下有俩个儿子,一个女儿,这天底下的父母又有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比别人更高一等,而东风铭作为前任皇后的儿子,深得圣心,又当了太子,自然是被其视为眼中钉。
此次派出了洛涯这颗棋子,就是为了在路上找个机会,安个谋逆串通他国篡位的罪名除掉东风铭。
洛涯公公抬起头仰望着东风铭尴尬的笑了笑説道:“老奴没事,多谢太子殿下挂怀。”
挂怀?东风铭在听到这话的瞬间,脸上就毫不掩饰的露了嘲讽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洛涯公公説道:“公公怕是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公公你年老骨头松了,身子不行了,会耽误我们大家的行程,要不你就在前方的城池里歇息几日吧,我传消息让人来接你回去。”
洛涯一听东风铭这么说,当即説道:“太子殿下难道忘了老奴可是圣上还有皇后娘娘特地派来伺候你的吗?”
东风铭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洛涯,冷哼了一声説道:“难道公公你是在说以你这副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