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苏失踪三天了,明帝竭力按压住消息的走漏。另一方面也加大人手在暗地里加紧找寻,这件
事情整体都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若说是伊苏已经遇害了,那无论是哪方势力都没有如此作为的
理由啊!而且也犯不着把人掳走。毕竟实质上伊苏在朝廷上所站的位置并不算重要,也没真正的危害
到其他人的利益。但若是单纯的想拿伊苏威胁明帝或暮云,可至今歹徒那边也毫无音讯传来。对方打
的是什么主意,明帝实在搞不懂。暮云方面也瞒不了多久,他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自有自己一套情
报网。或者现在暮云就已经知晓了。明帝苦笑,大战在即。希望暮云可以更理智点,要不难这麻烦可
就大了。明帝感觉一阵头疼,伊苏失踪的这几天来。他几乎是夜不成寝,也不知伊苏怎样了。那小孩
看着透彻,实则倔强。也不知道是否受苦了。明帝咬牙,小孩在自己的手中走失,那是对他的最大挑
衅。若是捉到贼人,他定将他们千刀万剐了。让天下人见识何谓天子之怒!
暮云几乎把他的牙都给咬碎了。紧闭眼,仿佛看见小孩在自己面前残破的呼救。一句句,让他
痛彻心扉。可他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外面还有万数将士在看着他。他是他们的主帅,他是整个军营
的主心骨。这个时候,他不能感情用事。军心,不可乱啊!深呼吸间,暮云闻到阵阵心碎。当初的承
诺,他食言了。现在的他无法放下一切寻到伊苏身边,他肩负着整个明华国百姓的期望。头次,他如
此的痛恨自己的身份……
浅在帐外看着,他清楚主子的痛苦挣扎和自责。握紧手上的包袱。这一趟,他替主子走了。
一路快马加鞭,再次站到京城宏伟的城门口已经又是五日后了。早已接到消息的黯在城门口等
着,看见风尘仆仆的浅。黯惭愧的低头,他失职了。
“啪”一个耳光狠狠的摔过,浅的全身都在怒火中发颤。没想到,一向聪明的弟弟竟然会犯如此
低级的错误。暗卫接到的指令,那是要以性命去完成的。黯,辜负了主子的信任。
转身离去,浅竟是不想再看黯一眼。希望小主没事,否则主子的怒气势必会要了黯的命。这次
浅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力,近十天了!十天里,纵是那劫匪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怕也已经无处可寻了。
浅一直不愿相信的是,他那可爱的小主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回到王府,上官已经在焦急的等着。这些天来,伊苏失踪急得他心火直冒。由于口腔溃疡的严
重竟是说话都有些困难了。大家束手无策的度过了这漫长的六天时间(暮云在伊苏失踪的头天就知道
消息了。)
浅不发一言,放下包袱就和上官出门去了。他知道哪里可以得到最快最准确的消息……
秦楼的生意如往常一样火爆,那迎来客往的实在是为秦楼的主人赚了不少的钱。可很少人知道
,秦楼其实正真的本职工作却是贩卖情报。
往那矫揉造作的妈妈手上赛过一片金叶子,那是秦楼主人发布在江湖为数不多的求情帖。凭此
帖,秦楼将无偿的为其持有者提供情报一次。不管是怎样的忌讳,凡是知道的。秦楼人将对金叶子的
持有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曾是早年出任务时浅意外所得的,想不到现今倒是要派上大用场了。
小心的引浅和上官入暗房,那沁香妈妈放下手中招摇的蒲扇。转身,望向两人。竟是难得的开
门见山。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六日前,京城云王府附近的那场伏击。你们知道多少?”
“六日前?呵呵……那可是件大事,秦楼自然是去查探了一番。”
知道主人所立下的规矩,沁香也答的干脆。
“六日前,关于当朝十二皇子被掳一事。秦楼其实所知不多,只知道不是京城的几大势力所干
的。那行动的人手都感觉十分陌生,应该是从别处调来的。可是近月来,秦楼方面也没接到有什么较
大的势力进京的消息。这事情,的确是透着几分诡秘。”
看着脸色越来越铁青的两人,沁香机灵的开口:“不过,秦楼可以肯定的是。那十二皇子若没
遇害,一定还身在京城。”就凭秦楼的情报网,即使是一只苍蝇飞出京城那也是了如指掌的。
“那京城的北部分散着不少的村落。个个封闭不与外人来往,若是藏匿十二皇子。我倒觉得那
是极佳的好地方,那里不少的百姓都是世代依附某个财富人家的田地生活的。若是要论保密,怕是没
人比他们的嘴巴更牢的。只是那里各方的势力错综复杂,怕是不好调查啊!”
“那你们秦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