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的分离,皇太子知道自己是情劫难逃了。
当一个人在备受煎熬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在开心的歌唱。皇太子苦笑一声。
苦笑着的皇太子推了门正要进浴室,南瓜边唱边掀开门帘出来了,他一见皇太子,就惊喜道:“黄瓜呀,是你来了!”然后冲上去给皇太子一个热情的熊抱,说:“想死我了!”
……还黄瓜呢?连对他的名字都不上心。不过,南瓜能流露出这种见到他时的喜悦之情,能说想他,皇太子略感欣慰,颇高兴:“嗯,想你了,来看你。你过得……好吗?”
“还行,挺好的。”
“呃……我叫承翰,在这里你可以不用叫我那个你不喜欢的假名。”
叫什么都无所谓,喜不喜欢还不都这么叫了么,但对于皇太子的建议,南瓜觉得欠妥,他还是挺懂道理的,没有高兴应允。
南瓜客气有礼地说:“承蒙太子殿下错爱,小生不敢越礼。……哈哈哈,这样说对不对?不过,你这里不是乡村野地,在这个正规正距的礼教之地,一般人抬头直视你都不行,我直呼你的名字怕是不妥,会被人说闲话。……这样吧,我还是跟他们一样叫你‘殿下’的好。放心,我懂道理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不过,私下里还是不用这么生疏了,跟以前在你家一样吧。”
南瓜没再客气,他点点头,跨过门槛要出来,却被皇太子双手推了进去:“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露着膀子还露着小腿,不雅,快回去把外褂披上!”
南瓜摸摸背心说:“没关系,这样省事,我回房后就睡觉去的。”
“这么短的裤子,怎能穿着过回廊,不象样!……白虎!快去拿衣服!”
“你这正太殿空旷得就跟唱‘空城计’似的。没事的,除了几个太监,殿里又没其他外人来,不必裹得严严实实的,……太麻烦了吧。”南瓜又低头看看他老妈特制的睡裤说:“我这条算是中裤,也不短了。我在家里就这样穿着睡觉,也没见你大惊小怪的。”
“你们家的洗漱、用餐、睡觉,都是在一个屋檐下进行的,没有一进一进的与回廊相连,能和这里的一样吗?”皇太子不容辩说地给南瓜披上外套。
相同的事情,不同的人看了,有不同的反应。现在的南瓜,看在皇太子眼里,这种穿着打扮就是一种“邀约”。一种“犹穿短衫半遮tun,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作战”请求。
皇太子准备接受战斗,而南瓜,他还抻开他欣长的秀腿,故意抖动了两下,卖弄文字:“殿下责怪为衣少,想穿短裤要趁早,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什么狗屁不通的话!……走吧,我们回房。”
“啊?你今晚回家住啊?不去照顾你皇爷爷了?呃对了,你皇爷爷的身体还好吧?要不要紧?那天你急匆匆的进宫……”
“他很好,我们不要谈那些事。”皇太子急匆匆地打断,他好像不耐烦说那些事。
“不谈……那些,那我们谈什么?”
“我们分开好几天了,有很多都可以谈啊,什么都可以,比如……”皇太子回头对南瓜莞尔一笑。
也真是奇怪了,似乎有心灵相通一般,南瓜立刻会意皇太子的那个“莞尔一笑”的含义是什么,知道“比如”后面的比如是什么。于是他也回皇太子一个暧昧的“莞尔”,并取笑皇太子道:“你这人,怎么尽想这无益之事。”
“不做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漫漫长夜,你难道就不想?”皇太子说着说着就把手滑探到南瓜的腿呃根。
想到此时,就想到彼。几天未做,被皇太子一提醒,南瓜已然心痒难忍,心思也早已活络开了,他的脑子才歪到那里,那里就被皇太子这么一抓,南瓜感觉到他那玩意忽然‘拔地而起’了。
……如此一来,真的是一刻也不能忍了,急切切地进到卧室,连门都来不及关,使一个乾坤小挪移,移到金丝床上。
白虎悄悄为他们关上房门,但愿他的殿下能心想事成。
‘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因他为他憔悴死,可怜也绣衾独自。’从某种角度来说,皇太子也是可怜之人,如果以前从不知道“情为何物”的话,那么他对南瓜的感情,可以算是初恋了。这是他初次尝到爱一个人的滋味。
那个南家、那段时光,两个人同吃同睡,黏黏糊糊的总是离的很近。如果没有动心,就没有感情,而一旦动了情,南瓜的体香就像小虫一样钻进了他的鼻孔,使他的鼻子被彻底惯坏,很长时间之内都闻不到别的味道。他现在只习惯南瓜这一种,他也只爱南瓜这一种。
‘世上有千娇百媚,我独爱你这一种。’在爱他的皇太子眼中,南瓜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令他神魂迷醉。
迷醉吧,神魂颠倒吧……
解开素色亵衣带,洒一床凌乱雪花白。
“二雄”并起的男人能做什么?“独霸”的时候也“称雄”不了多久,自己会默默解决掉。男人的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