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二爷经常消失,和偶尔出现来看,虽然不知道游二爷在忙什么,但红豆相信游二爷确实是个大忙人,而且是个不知道他的水有多深的大忙人。
红豆希望这个大忙人消失的时间长一点,因为只要游二爷偶尔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能看到游二爷身边那个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的臭南瓜相陪着,而只要一看到他们两开心的在一起,红豆就会不开心。红豆不开心自己儿子不争气又被人家“欺负”了。
自从那次南瓜一夜未归后,游二爷好像也消失有一两个月了吧。反正红豆最近是没看到过游二爷。
最近红豆没看到游二爷来找过南瓜,不代表他们没在一起。红豆暗忖是不是南瓜主动在偷偷约会游二爷,地上转地下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个儿子她做妈的最清楚。红豆才这么想着,就看见南瓜和游二爷双双出现在她的“视力范围”。
红豆见南瓜拉着游二爷说说笑笑地往厨房走去。
“呵喝,出现了啊,我以为还得消失一阵子呢。”红豆拉过小涓的手说:“小涓你到厨房去看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不用看,娘,肯定是南瓜哥哥新学了一道菜,叫游二爷尝味道呢。”小涓回道。
南瓜不但晋升为虎啸山庄的一名大厨,还托游二爷的福,南瓜进云霄楼当了一名兼职厨师。一人打两份工,南瓜忙而不累,反而感觉轻松。做自己喜欢的事,给自己喜欢的人做菜,被自己的家人所需要,养家的南瓜不辛苦。
南瓜工作开心,生活也开心,红豆不是不希望,红豆只是别扭的在跟南瓜闹小孩子脾气。
通过他老妈,南瓜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年纪并非是区分成年与否的唯一标准。碰上这样的妈,南瓜哭笑不得,颇感无奈。
红豆听小涓这么一说,立即怨声怨气地吼道:“什么?这南厨子,他还长手艺了!”
红豆气南瓜一见到这个所谓的什么大哥,南瓜浑身骨头顿时就只有一两重,不顾他男子汉的尊严,飘啊飘地就到厨房去‘洗手做羹汤’了。
红豆这是在吃游二爷的醋,嫉妒游二爷有口福,她把南瓜养这么大,也没见南瓜对她这个亲妈这么用心过。
得了‘红眼病’的红豆怂恿着小涓说:“……小涓,你去看看南瓜他烧什么好菜了。”
“娘你自己去看吧,我这正忙着呢。”
红豆一把夺下小涓手中正在给南瓜缝制的衣服,说:“别给这没良心的做衣服,你先放下,看看他们在捣什么鬼。”
“娘~”捣鬼的是娘自己!小涓颇无奈地喊了声娘后,眼巴巴地看着红豆不动身,这次小涓没打算要听从婆婆娘的意思。
“你是南瓜的老婆,看自己老公没关系,妈不方便。”红豆转变语气哄着小涓。
不是不方便,其实红豆主要是不好意思,经常打扰他们,好像她红豆是个变那个态的妈,喜欢偷窥自己儿子谈恋爱。而在他们的眼里,她这个当妈的好像是“变~态”正在了解“正常”似的,让红豆感觉很不是滋味,好像她红豆才是那个少见多怪、行为不正常的人。
红豆只是想知道南瓜是怎么被“欺负”的,可遗憾的是,她只在山庄里偷看到他们拥抱的场面,而且还次次被他们抓现行,让红豆颇尴尬。
“娘你别再这样了,游二爷人挺好的。”小涓又低声说了一句:“……他还帮我怀上了孩子。”
性急的红豆没留意小涓后面的话,听了小涓说的前半句,她就叽里咕噜把自己要发的牢sao话先说了:“他人好什么呀?他哪里好了?他抢走了南瓜,你还说他好。你……”过后才反应过来,问道:“小涓,你,你刚才说~说什么来着?”
“我说南瓜哥哥本来就不是我的。”
“不是这句,我刚才好像听你说……,你说~你怀孕了?”
“是啊,嗯是,是游二爷帮的忙。”小涓低头,含羞微笑,双手还不自觉地覆在小肚上轻抚。
“游二爷?你说是游二爷帮忙的?”瞬间,红豆打翻了五味瓶,觉得什么味都有,也什么味都不对。
娶老婆、玩男人在这不正常的年代是正常玩法,可也不待他们这样玩的,玩男人还能玩男人的女人。红豆替南瓜苦不堪言:“我可怜的儿子呀,……小涓呀!你不能这样的,南瓜是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可你生下游二爷的孩子,这让南瓜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两个啊?南瓜他还不知道吧?南瓜要是知道了,不羞愧得连死的心都有……”
“娘你胡说什么呀?这是南瓜哥哥的孩子。”小涓大叫着打断红豆,然后急忙解释说:“游二爷给我一瓶‘六鞭酒’,我每天叫南瓜哥哥喝一点暖暖身,南瓜哥哥……”
“打住!什么是‘六鞭酒’?”
“六鞭酒就是,就是……,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牛鞭羊鞭什么之类的六种东西泡的酒。游二爷说是补酒,喝了暖身,冬天喝补酒是最好了,每天稍微喝点对身体很好。南瓜哥哥喝过后,气色真的是不错……。”
南瓜岂止是气色不错,简直是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