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梁国都靖州,此时城门打开,两旁道路早就清扫利落,归国的使臣车队受到隆重的欢迎。
五国联盟大事即成,人人欢欣不已,好像仅仅是联盟的成立就能把逐梁逼到绝境一样。征战多年,任谁都想有个太平盛世。
“王爷,是先回府还是去王宫?”府里的管家早就在城门外恭候,众多关系密切的大臣们迎接客套完都已散去,恭长涯身边只有自己
人。
“皇城这几日有什么新鲜事吗?”恭长涯骑马走在最前,管家庐侪行进在他身边。
“回王爷,您不在皇城会有什么事您比我们都清楚,还用问吗?薰王只要有机会一定会跟您作对,不过王爷因为这次结盟的事情立下
大功,薰王的一番心思想必又白费了。”庐侪说。
“他的手段我已经倒背如流,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恐怕受他唠叨的人都听腻许久,向他这样自己无德无能又喜欢旁敲侧击的诋毁
本王,就连太子三岁的长子都不会做。”恭长涯谈天似的没将薰王放在眼里。
“王爷,最近太子那里也很不安定,西南边关的孙将军因病还朝休养,他手握重兵之权又和太子走的很近,最近时常出入太子府。”
“孙邈是太子妃的长兄,善用兵又立下显赫战功,一直以来镇守浠梁和逐梁边界的岳山涧都是他在负责,恪尽职守从未出过纰漏,父
王生前很看重他。”
“太子向来对王爷很忌讳,孙将军又功劳显赫……”
恭长涯轻轻一笑,“我浠梁人才辈出,就算孙邈是虎狼之将,镇守边关也非缺他不可,否则怎么会轻易允许他告病回来休养?你看看
他跑太子府有多勤快,光是听也不像有病的人。”
”王爷,自先王驾崩后浠梁一直人心不定,您不在的这些日子大臣们被各派势力拉拢,就连孙大人都为了支持太子而特意还朝,您今
天回来也见到城门处迎接的朝臣……”
“本王都不急,庐侪你急什么?”恭长涯不以为意,不知是对皇位成足在胸还是不感兴趣。
“属下逾越。”庐侪惶恐。
“你不逾越,身为本王的人,为本王担忧是天经地义的。”
庐侪脸色缓和下来。
“王爷,还有一事。昨天有人来访,说是奉銮安王之命给王爷送些礼物,还说是王爷在銮安时銮安王见王爷喜欢应允赏赐的,先行一
步送过来。”
“是什么?”恭长涯可不记得自己从銮安王那里收过什么礼物。
“是人。”庐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