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恭长涯更加不解。莫不是銮安王把那小鬼绑来送给自己?这不可能,銮安王再聪明也猜不透自己的心,这世界上还从没人猜透过
自己的心思,何况就连他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对宇文白凰着迷,不过他们的身份倒是有着微妙的共鸣。
当然,要说对手,逐梁王望子珪倒是一个让自己很头疼的敌人。
“王爷,这是您吩咐下来的事情,宇文公子所有详细的消息都打听到了,我们的人还查到一些隐秘的事情,都尽数在此。”庐侪取出怀中叠放整齐的几页纸,关于宇文白凰的事情他还真的查到不少。
恭长涯接过来放入怀中,并不着急看。
“王爷可要先回王府?”庐侪问。
“不了,眼下人心正乱各怀鬼胎,他们恨不得抓住我一个小把柄不放,非要吹嘘成狂雷闪电一样可怕才甘心,本王还是先进宫回禀结盟之事,稍后回府。”
“是,那属下先回府,恭候王爷回来。”庐侪说完恭敬离开。
出使归来的队伍向王宫而去。
如他所料,重头戏的主角们都在王宫里等他,每个人都怀着不同心思,或暗中得意或内心盘算。
先王驾崩五年有余太子依旧没能继位,虽说今年已快到而立之年,但总是因为自身或外部的原因迟迟没有登基为王,这也使得其他亲王蠢蠢欲动,尤其是薰王最为活跃。其次,因为恭长涯的锋芒,使得夺位之战更加扑朔迷离。
一直以来朝中三位元老大臣加上恭长涯主理国家大事,让他的声名早就盖过所有人,而太后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没人揣测的出来。
太后身为皇族大家,娘家势力在朝中不可小觑,她的话也是成为王位导向的关键。
恭长涯走进殿宇,太后端坐在上,太子坐在旁边,薰王和几个势力不同的大臣分别站在台下,林林总总共有十余人在等他。
真是大排场呐!恭长涯内心笑叹。
“见过母后,太子殿下。”恭长涯首先跪拜。
“贤王出使辛苦,起身吧。”太后威严,太子略显病态什么也没说。
“贤王,听说你这次在銮安谈结盟大事之余还跟銮安王在男色方面相谈甚欢?过去还真看不出来贤王情趣颇多啊!”率先发难的必然是薰王。
他的开场话过后,所有人脸色不同,就属他得意忘形等着看恭长涯的笑话。
“三弟话从何来?”恭长涯坦然笑问。
“话从何来?二哥,銮安王把人都送进你府邸,全城都知道你府里来了‘笑卧倚栏凭月羞,花开万朵百枝头’的第一美人褚卿尘啊,您这无知可实在是做作了。”薰王恭行盘紧追不舍。
“褚卿尘?天下第一美人本王有所耳闻,可在銮安不曾见过,倒是刚刚回来时管家启禀銮安王确实赠一人入府,只是本王以国事为先还未回府所以并不知道。”恭长涯说道。
“皇儿心系国事,哀家深感欣慰。”太后借着恭长涯圆回来的话说道,打断他们无休止的明朝暗讽,“你们兄弟间的客套话回去自己说,国事为重,贤王先回禀结盟诸事,眼下正值休战时期,我们要好好谋划将来大事才要紧。”
“太后,臣认为,国家之稳必须要有一国之君坐镇才可,正逢乱世,国无君则民心慌而军心乱呐。”说话的正是太子妃的长兄孙将军。
他说完这番话,太子不自然的坐直了身体。
“储君自然是头等大事,但太子病弱多时最近才有起色,现在又是五国联盟紧要关头,自然不能避重就轻,先解决眼前浠梁之乱我们才能喘口气。”太后的话并不是虚张声势,要不是逐梁步步逼人,浠梁也不会参与五国结盟联合对付逐梁。
“太后说的甚是,”一位支持恭长涯的重臣上前接过话,“逐梁欺人太甚,再不想一个稳妥的办法只怕来年战时我浠梁岌岌可危。”
说完,他又转向恭长涯道:“不知贤王此次赴銮安联盟,可谈下什么对我浠梁大有裨益之事?”
“这是自然,”恭长涯微笑道,从袖子里取出一卷纸展开,“母后,这是儿臣与其他四国共同协定的诸多计划,包括兵器材料供给,
边境联合布防划分,与南越共同牵制逐梁以给銮安和豕国制造机会对抗逐梁的具体细节,还有从銮安水路钳制逐梁的各项配合事宜等。”恭长涯一一说道。
纵使有再多间隙,面对他这份冗长的计划时,所有人都不禁被吸引住,毕竟这才是所有事的重点。
恭长涯能在其中立下大功声名远播,他们也能在其中观察入微抓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