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火烧毁的真相,被老夫人一一说了出来,除了心惊和害怕,他们的行为令人发指。所有人都看着在场的两个人,从未觉得他们是如此般配。
“娘!”上官元修目光如炬,瞪了一眼上官老夫人。
“叫我干什么?那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做这件事?”老夫人横眉冷眼地看了上官元修一眼,她对于儿子的行为早已心凉。
“上官元修,你说的,当初只要杀了他就没事了。”柳凝雪惶恐不安地抓住上官元修,手指颤抖着,指着上官浣道。眼睛中惶恐是真实的,她此刻是多么希望抓住一个浮木。
“我哪有说过。,你不要信口雌黄,那还不是……”上官元修下意识地甩开柳凝雪,想跟她撇开关系,但原本要说话,都被堵在喉咙里,也不知怎么回事也说不出口。
“我信口雌黄?上官元修,原来到了今日,我才看清你。你想说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柳凝雪一脸万念俱灰,她如今看清了这个无情的男人。
“说什么?说你是如何在背后指使的吗?”一道熟悉而又嘶哑的声音在柳凝雪身后响起。
柳凝雪不敢相信似得,慢慢回头,看着来人,惊慌失措,眸子中的瞳孔放大,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使了那么办法,就是让她回不来啊。
“你你你……”柳凝雪指着来人,不敢相信般地发出单音。想要质问的话全被堵在喉咙里,上不了,也下不去。
“柳凝雪,哦不对,我应该叫声秦宁雪才是,秦小姐对我的归来很是惊讶呢。是不是我许久不归,你以为这个家你就是女主人吗?”原来那人正是倪裳,一身道服加身没有任何金银首饰。或许是因为寺庙是个清修之地,让她眉宇间都多了几分灵气。上官耀燃站在身旁,原来怒气冲冠要冲打柳凝雪的动作被倪裳制止。
上一辈子的恩怨,何必牵扯下一辈。
“倪裳?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寺庙吗?下贱胚子,谁让你去接她回来的!”柳凝雪厉声问道。
“秦小姐,有人对你的遭遇很是同情呢。特意请我来帮帮你,只不过在我帮你之前,你可否跟大家讲讲,一些问题?”倪裳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凝雪,特意避开柳凝雪的问题,一份处世淡然上官耀燃被倪裳阻挡,无可奈何地看着倪裳。
只见那柳凝雪眉头紧皱,一脸的嫌弃,连她的话语都是那般无情。
“同情?要真是同情,她当初就不该对我狠心,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啪!”
柳凝雪还未看清是谁出手,便被打倒。一声响亮的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印记作威作福。
“到了今日,你还想狡辩?”上官浣清冷的声线让柳凝雪打了个冷颤。
“浣儿?你怎敢……?”
“打你?呵,我有何不敢?”上官浣的声音不住的提高“你真当我什么不知道?下毒谋害,找杀手追杀,再鼓动那些眼红我的人一次次找我麻烦。好一个二夫人啊!还有你,上官元修!”
因为生气,面容涨红,脚步虚浮,连退两步这才稳住身形。本来就虚弱的人如今因情绪激动变得这般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浣儿,不是这样的,那些事情……”上官元修已经分不清对他的感情是恨还是割舍不掉的亲情。他虚弱不堪,他会心疼,他性命垂危,他会疯狂。
上官浣说的那些话,都是上官元修和柳凝雪一起做的,不管是不是他们,但总归脱离不了关系。
“虚伪!上官元修,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倪裳冷哼一声,对于上官元修她早已看清“若不是他命大,你何来的这一年的安稳。”
“倪裳,你今日回来到底有何用意?是挑拨离间,还是看我们的下场?”柳凝雪站起来,不顾形象的指着倪裳的鼻子骂“不对,你儿子在上官府没有一点作为,还游手好闲,真以为他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吗?”
“我娘亲回来,还需什么用意?娘亲是大夫人,不需要你同意!还有,我没有没有作为,不用你来评判。”上官耀燃还是没忍住,上前将柳凝雪的手打掉,恶狠狠地护母模样。
“秦宁雪,你还不跟大家讲讲,你到底是谁吗?”倪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讲什么?我是柳凝雪啊,什么秦宁雪,我不认识啊。”柳凝雪嘲讽地语气,但动作却是挣扎。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不介意替你说一说这些事情。”倪裳似乎对柳凝雪的事情很是感兴趣。或许是从一开始就感兴趣。她从柳凝雪进府就关注她。直到现在,知道的越多,越是让她惊讶。可知道最后,她不想知道了。
“老夫人应该知道在先皇刚登基时,南朝有些地方发生了旱灾,可在那个时候,科举将至。有一个状元出了街头巷尾都喜欢谈资的话题。在他还不是秀才的时候。进京赶考,路过南平县,很不巧地遇上了百年难见的旱灾。”倪裳站在大厅中,大厅中,或站或座,但没有一个人是像倪裳一样,腰板挺得那么直。
柳凝雪惊慌失措,脸色苍白,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从倪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