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楚萧已经走远,龙寒月Yin鸷的盯着一派淡定的云逸风,一脸质问:“刚刚楚萧说的是不是真的?”比起焰使和青鬼被抓,楚萧刚刚对云逸风毫不掩饰的心意更让他愤怒。
“不全是,我虽然知道青鬼和焰被擒,冥域分坛被毁,但并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今日听楚萧亲口承认才确认是他。”
“谁问你这个。”龙寒月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
“嗯?”云逸风眉头轻佻,欣赏着龙寒月难得囧样。
“我问你,楚萧说想你是什么意思?”龙寒月恼羞成怒的瞟了一眼靠在树上的男人,心情烦躁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楚萧对你那点心思。”
“呵呵呵呵。。。。。。”云逸风讶然,嘴角勾起些许笑意,发现龙寒月一手已经缠上自己的腰部,腰间骤然加重的力度让云逸风轻笑出声:“寒月,这是在吃醋?”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龙寒月眼色沉了下来,看着云逸风的视线带着丝丝灼热,一动不动,“云逸风,你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只能留着我刻画出的痕迹。”
“这个样子,我好久没见了,真让人怀念。”像是回忆般的低语,云逸风忽觉身上一暖,待回神时龙寒月已经狠狠压了上来,从他手上急切扯开自己衣襟的动作,不难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真想将你锁起来,或是将你绑在床上,让你下不了床。”没来由的脑中突然浮现男人被绑在床上,隐忍的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不断侵犯的画面,龙寒月愣了愣,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知道男人被他侵犯时每一个表情,屈辱、痛苦、无奈、纵容。。。。。。
“呜——”头好痛,心也好痛,怎么回事?龙寒月迷茫的紧紧按住心口,面色苍白:“云逸风,你对我做了什么?”
“寒月。”云逸风一惊,连忙站起身探向龙寒月的腕脉,“怎么回事?”
“呜——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好像什么东西要炸裂开来。”龙寒月疼的身体都在颤抖,不可抑制的就想用头去撞树干,却被云逸风快速的制止。
“寒月,你到底——”云逸风紧紧的抱住摇摇欲坠的身体,龙寒月却在下一刻倒在了云逸风怀里。
“寒清,叫苗景仁到主殿。”自从巫谷被毁之后,苗景仁一直居住在云堡,每天都躲在后山摆弄着他的蛊和药,云逸风刚到云堡时有找过他,想问问有没有可能配出忘情的解药,只可惜忘情无解。现在龙寒月突然不明原因的昏倒,也不像是受伤,这让云逸风不得不将苗景仁给请出来。
寒清从隐藏的角落走了出来,他和莫言原本是来回报关于楚萧的事,没想到他们到桃林时楚萧已经来了,两人便默契的隐藏在一处,直到楚萧离去。龙寒月的昏倒让寒清一惊,下意识的想帮着云逸风扶住龙寒月,“堡主——”
“还不快去。”冷冷淡淡的语气,可是寒清却可以感觉到声音中的一丝焦虑。怀中的龙寒娿面色惨白,紧蹙的眉间显示了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龙寒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这是一间雅致的房间,房中唯一的豪华大床上,自己正不断的侵犯着一个浑身赤裸四肢被绑在床柱上的男人,那个男人被自己狠狠的压住,大开的四肢被动的承受他的狂暴,一脸的痛苦和无奈,然而折磨男人的自己却恍若未觉,只一个劲的蹂躏凌虐着那具躯体,畅快淋漓的发泄着自己极致的欲望。
这好像又不是他,他仿佛是一个旁观者,静静的观赏着眼前的一切,只是心好痛——头也好痛——
“你是谁!你是谁!我为什么这么痛——啊——。”龙寒月心惊的嘶喊,痛苦的呐喊冲破空间。随着这一声,画面突然扭曲起来,一道白光狠狠撕开眼前的迷雾,他睁开眼,就看到云逸风俊逸的面容。
“我怎么了?”龙寒月从床上爬起来,还未从刚才的梦境中挣脱,梦里被自己凶狠侵犯的男人是谁?
龙寒月揉着额头,那一瞬间炸裂开的疼痛似乎存留在脑中,抬头便撞上耀眼深邃的眼眸,眸底深处藏着焦急和欢喜,“我怎么会躺在床上?”
“你昏倒了,运功看看是否还有哪里不适?”云逸风温柔的问道。
“昏倒了?”龙寒月一时有些恍惚,甩了甩头,“我只是有些头痛,不过现在没事了。”
闻言,云逸风似乎松了口气,渡了些内力给龙寒月,便强硬的让他躺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