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风侧坐在床沿,微微垂首,床上的龙寒月疲惫的睡颜,淡化了他的绝世姿容,云逸风就那样看着,表面很平静,然而内心却是翻涌不息。。。。。。只要涉及龙寒月,他永远都是束手无策,哪怕有着高绝的武功。
奇怪的梦境再次浮现,这一次龙寒月来到后山一间破旧的小屋。不同于之前,龙寒月走进屋内看到的是在粗糙的木质床上纠缠的两个身影——不——更确切的说是——一华服男子暴力的压制住一全身都是斑驳痕迹的赤裸男子。
上方不断驰骋的华服男人动作暴力血腥不说,就连说出口的话语都带有极强的羞辱性:“你说江湖上有谁会知道你会这么贱?所有人都知道你高不可攀,他们哪会想到,如今你也不过是个可以被我时时压在身下随意Cao干的贱货。”
昏暗简陋的屋中给人一种极致的压抑,龙寒月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在梦中,有过两次的经验,他已经猜到上方那个正在实施暴力的男人或许就是自己,然而他更想知道那个被压在身下,四肢被羞辱性的束缚住的男人是谁?
龙寒月不在像之前一样做一个旁观者,他靠近床前,近距离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切,束缚住的男人发丝掩面完全看不到表情,只能从发丝缝隙中透射而出的目光,可以判断男人带着痛楚、屈辱以及无法诉说的无奈。
这样的目光使龙寒月呢喃的道出口中的名字:“云逸风?”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无法接受的摇着头,龙寒月狠狠甩出脑中不可思议的想法,像云逸风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人如此对待,这世上又有什么人可以如此羞辱他,就算是自己也绝不可能。龙寒月不断的否定着呼之欲出的答案,可是内心深处却又觉得这就是事实。
“不管如何,我总希望你能解了恨才好。”男人暗哑喘息的声音响起,深沉的无奈透露出款款情深。
“哼,解恨?”华服男人故意粗暴的挺近,引得身下男子一声闷哼,“你就算死了,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如果不是你在武林大会中帮着那群人对付我,现在整个江湖都是我的,更别说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
华服男子仿佛意有未尽的掠夺着男人的身体,双手暴力的扯起那人的头发将他更靠近自己,邪佞的笑道,“要不我将你扔给我的那些属下,我想他们肯定很想尝尝你的滋味,嗯?”
“嗯。”那人终究无法承受过多的暴戾不可抑制的发出喘息,然而声音却很平静,“以我现在的能力杀死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上方的男人犹不解恨重重的甩了男人一巴掌,接着扯住束缚住男人身上的锁链狠狠将绳索勒紧男人的皮rou中,“如果我废了你的武功,你以为在我将你扔给我那些属下时,你能逃得了?我说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从未想过要逃。如今我所遭遇的一切若算不得生不如死,那怎样才算?”
男人自嘲一笑,痛苦的承受身上的肆虐,瘦削的身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龙寒月就这样站在床前直直的看着两人纠缠的画面,内心的熟悉感不断扩大,“云逸风?是不是你?”就在龙寒月想要伸手掀开男人脸上的乱发时,画面在一次模糊起来,睁开眼,龙寒月看看了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而本以为守在自己身边的云逸风也不知所踪。
“云逸风,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如果是,那么我和你究竟发生过什么,仅仅只是你口中说的那么简单吗?我为何会做那样的梦?还是说这是我埋藏的记忆?”龙寒月坐了起来,细细回想着梦中男人所有的一切,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是从男人发丝中透出的目光和声音和云逸风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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