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邦抬眼看着他一直以来敬仰的父皇,这会儿,他总觉得心底在阵阵地发寒。他,怎么可以这样,为了获取自己女儿的欢心就作践别人家的儿子,只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自己的心头rou,却不知别人家的儿子也是父亲的心头rou。况且,那是钰儿啊,他亲封的昌平公主,叶将军的小儿子啊。他这样做,怎么对得住为翟国镇守边疆戎马半生的叶将军!
“父皇,不管您欠了孟梓君多少,都不该由叶家来偿还。你会后悔的。”萧邦对他的父皇是彻底失望了,他冷冷地说了句,转身离开了大殿。
“我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看着四儿子离开大殿,他低声呢喃。他从来就对不住叶家。
叶钰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还是在原来的那张床上,轻纱幔帐,在房子的中间。床的前面是一张特别大的椅子,就好象是皇上的龙椅那么大。他不知道这里是哪,他只想从这里逃出去。他记得,那天,梓君就在那坐着,看着他被受她命令欧文强暴,愉悦地看着,直到最后他被折磨的昏过去的前一刻,他都看见她嘴角那完美的弧度。他突然发觉,梓君太可怕了。
“钰儿。”就在这时,孟梓君的声音响起,接着就看到她的Jing致的脸就在上方,“钰儿。”她伸手过来就要抚摸叶钰的脸。叶钰吓得身体发抖,惊恐地看着她。
“别怕!”她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外面的阳光很好,你需要晒晒太阳。”她声音温柔地说,让叶钰几乎以为前两天发生的事其实是自己的幻觉。
原来这只是一间较大民房,带着小小的院子,有一棵很大的银杏树,这会儿正簌簌地下着黄叶。孟梓君把他放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自己也搬了张凳子在旁边坐下。
“梓君,”叶钰努力地告诉自己,梓君并不可怕,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听我说,”他想要去解释,“我……”
“嘘~~”她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好好地晒太阳!”虽然只是轻柔的声音,却是不容拒绝。
他知道,他失踪以后,家里一定闹翻了,他娘肯定是最担心的了。但现在他不敢去违抗梓君的意思,只好慢慢来了。他相信梓君终会听他的解释的。
然而他想错了,孟梓君并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她认为那也只是男人常用的托词而已。虽然白天,她对他很温柔,但到了晚上,她又命令欧文来折磨他了,就好象叶钰的哭喊声在她耳中是极其美妙的音乐一般,她很享受样子看着叶钰在欧文的身下哭喊。
已经过半月,即便出动所有的人手,都无法找到叶钰的踪影。公主府叶子萱夜探了数次,无果。想要威胁孟梓君把叶钰放回来,却奈何武功比她身边的护卫差远了。朝歌因为始终找不到小儿子,病情一日日加重,竟是连医仙刘峰都束手无策,当然的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叶钰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这几天,他总是梦到他娘备受煎熬。那痛苦的脸让他觉得很心疼。可是,从他醒来差不多半个月了,他找不到任何逃脱的方法。“这里住的都是我的教众。”梓君曾这样对他说,着就意味着就算逃出了这间民房,他还是会很快就被抓回去的。尽管这样,梓君她还是把他完全地锁在床上,连衣服都不给他穿。她心情好的时候,白天会报他出去晒晒太阳,晚上则是让欧文来玩弄他的身体,兴致来了还会拿不知从哪弄来的道具和药物用在他的身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连白天的时候都会来折磨他,现在他就好象是她的意见玩具般,随时都被她玩弄。叶钰总会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她玩死了。他不想死,真的,可是他发觉自己最近几天是越睡越多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叶钰疲惫地想,又要开始了吗?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新一轮的折辱。
“小姐今天没来。”意外地,他听到了欧文的说话,向来,欧文都是不说话的,最多也就是说‘是’,‘属下知道’而已。难道人没来也要安排个人来玩弄他的身体吗,叶钰嘲笑着想。
欧文看着床上越来越虚弱的少年,就算是每天抱他,他还是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日渐消瘦。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死了,他这样想。
“将军夫人病了。”他说,带给了叶钰他最想知道的消息,“很严重。要是昌平公主死了,恐怕就活不了了。”他说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想让叶钰坚强地活下去。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就算现在小姐每天都要折磨昌平公主,但倘若某天,昌平公主死了,小姐怕也活不成了。
叶钰终于张开眼睛看着欧文,他知道欧文的意思是让他好好活着,“能拜托你一件事吗?”他淡淡地说。
“您说。”就好想叶钰知道他不会放自己离开所以不会去求他一样,他也知道叶钰不会去求他放他离开,最多也就是销口信而已。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果然,“帮我告诉我娘,我会好好活着回去的,等我!”叶钰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做到这样了。
“好的,我会帮您带到的。”说完,欧文消失在房里。
然而,他们都忘了,生死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就算叶钰有了活下去的信念,他的身体还是一天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