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三爱,奇书骏马佳山水。”黄衣青年懒洋洋的开口。
严朗好笑,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雅士,“看来将来就算跟了我也得到你身边去啊!”
两句对子,不是列阵舞剑,就是奇书骏马,看来心性是战场上的军师啊!
雅士可没有自家陛下的小家子气,笑呵呵的对严朗点点头。
“欲有三关,江山美人万古名。”红衣男人回答的模棱两可。
仅凭两个对子就将黄衣的心念看了个透彻,不只他,还有白衣男人也开始认真起来。
“花开千瓣,姹紫嫣红总是春。”白衣男人也跟着对了个模棱两可的对子。
严朗好笑,至于吗?!这么防范?!“园栽四物,青松翠竹白梅兰。”
三人皱眉,龙晴空和墨云涵几人则好笑,严朗或者说姬玉泉本就是淡泊的人。对出来的对子自然一直都是偏爱山水的云淡风清,当然让那三个想要看出苗头的人摸不找头脑了!
“短歌能驻日。”皱眉。
“闲坐但闻香。”微笑。
“居高声自远。”懒洋洋中带着审视,
“江清月近人。”还是微笑。
“游目骋怀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白衣张狂。
“赏心乐事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微笑中更是好笑。
“……楼主在逗着我们玩吗?”红衣男人实在忍不住了,谁叫那少年楼主眼中的笑意让人恨的牙痒痒。
龙晴空等人则一脸深沉的看着严朗。
改变的太多了,完全不想曾经的那个温润少年。
不自觉的用眼角瞄了一眼表情冷漠一直不曾说话的萧融……
是因为他么?
“诗词歌赋真的能展现一个人的能力吗?”严朗收起笑容,论诗词,前世可是有着五千年的文化背景,单单是一个小学生就能说出足以令他们惊叹的诗句,但,小学生能做什么?
“论天下,若没有必要的文学修养也难以说出什么东西来,诗词往往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内心。”红衣人沉yin道。
严朗摇摇头,“若我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或者‘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各位又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懒洋洋的黄衣青年也坐正,细细想了一下,“就楼主先前的诗词,楼主并非妄图功名之人。”
严朗笑了。
的确,他本就不是想要名流千古的人。但有太多的不得已。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众人默然。
“即使‘都付笑谈中’,可毕竟,成败与否我们曾努力过,在下也许做不到楼主的云淡风清,但……”黄衣青年说着叹口气,“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们的努力,只是想让结局来的干脆些,拖得越久,苦的是百姓……”
啪啪啪!
严朗鼓掌。
“的确,成败争夺,谁胜谁负,都免不了受战事波及的贫苦大众。如今开元势如破竹,以各位的才华,不会看不出将来政局的走势。不是严某大言不惭,而是开元大一统不过是迟早的事!”
还是沉默。
“也许这位兄台就像他所对的对子一样,更偏向于战场的控制,而在下只能说自己是一个文人,对开元统一天下怕是没有多少帮助。”红衣男人很干脆的挑明自己的能力所在。
“可是我们举行的聚贤大会,招来单纯的贤士才是正常的吧!”一直安静坐在严朗身后的墨云涵笑眯眯的开口。
红衣人和白衣人同时一愣。
“在下严朗,请问各位尊姓大名。”严朗问。
“莫昊。”黄衣青年直接抱拳回应。
“司徒君清。”红衣男子犹豫片刻也回以抱拳。
严朗一怔。
司徒……家的?
“在下邵凌松。”白衣男人展扇一笑。
邵……?
“邵克旭是你何人?”龙晴空最先忍不住的问。
邵凌松慢条斯理的摇着折扇,“家父!”
严朗不得不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眼前的男人。
脑袋里迅速的回忆当初调查邵克旭时的资料。
“你是邵克旭的三子,一直传言说是浪荡少爷邵三公子?”严朗笑着似询问,似肯定。
邵凌松眉毛一挑,“没想到楼主对在下很是了解啊……”
“好说,好说。就没想到邵三公子一点也不记恨开元啊。”
“成王败寇,不是吗?!”邵凌松说的轻松。
严朗和龙晴空对视一眼,笑了笑。
还有一个……“司徒君清……可是开元司徒世家的长子?”
“是,司徒君明是我小弟。”自然明白严朗问自己的意思,当初小弟被家里赶出家门,虽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