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人亲身验证了何谓乐极生悲。
“什么?!”司马淳差点没有因为惊愕过度而扭了下巴,“你再说一遍!”司马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定是他还没睡醒,一定是这样的。
“回,回王爷的话,苏先生他昨天下午出门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夙喜不知道王爷在紧张什么,这又不是苏锦瑟第一次彻夜不归,从前王爷吩咐苏先生出去办事,有的时候一去就是个把月也没见王爷这么着急过,这次是怎么了?
轰!司马淳如遭雷击,昨天下午?就是他命苏锦瑟去钱庄的时候,那之后就没回来过了?所有钱都在苏锦瑟的身上,这意味着什么?一,苏锦瑟拿钱落跑了,他人财两空;二,苏锦瑟路上遇到打劫了,很可能已经被灭口了,他人才两口;三,苏锦瑟被钱庄老板黑吃黑了,他人财两空!
综合以上三个选项得出的结论是,不管是发生何种情况他都人财两空!啊啊啊啊啊!!!他的十个亿!他的亿万富翁梦!这一定不是真的,他一定是在做梦!!!
”夙喜。”
“奴才在。”
“手伸出来。”
“诺。”
“啊!!!!”
“疼么?”
“不疼。”夙喜内牛满面,疼,疼死了,可是主子咬他,他不敢说疼。
“哦,那果然是在做梦。”司马淳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做梦的话,那……“啊!夙喜!你竟敢骗本王!”痛!痛死了!司马淳想着既然是做梦,反正也不会痛,为了保险起见,司马淳决定咬自己一口确定是梦境无疑,结果,悲剧了,他不是在做梦。虽然没有咬出血,但是一个硕大的印子,还有没来得及干的哈喇子,“夙喜!”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夙喜怎么会知道因为他说不通主子就咬自己,要知道这样,他一定不敢隐瞒。
“那苏锦瑟他是真的不见了?”司马淳双手紧握成拳,想到苏锦瑟竟敢拿着他的钱落跑就恨得咬牙切齿。怎样,是觉得主角就应该像个白痴一样被坑了钱还要担心坏人的死活,至于钱?还要大方的说一句人没事就好了么?拜托,是偶像剧看太多很是怎样!
装圣母他不会!性别也不对!
“王爷您有事找苏先生么?”原谅夙喜完全不在状况内,出了福禄的事情后,司马淳很难一下子就信任太监,也许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了吧,他有心结。穿衣之类的琐事可以让夙喜料理,可夙喜自己也知道,他没有得到王爷的信任,他不敢怨,他只能继续尽心尽力,希望自己的努力终有一天能被王爷所接受,“奴才这就去寻苏先生。”
司马淳挑眉,拿钱跑了还会这般轻易的给你们找着?“去唤张管家,本王找他有事。”连十二个时辰都还没过,他也不能如此武断的下结论,私心里,司马淳还是相信苏锦瑟的,不管主动还是被动,苏锦瑟没跑于他总是好的。
“诺。”夙喜暗自松了一口气,本就战战兢兢做事了,再被司马淳这么一吓,夙喜的小心脏真的有点承受不了。
一路小跑着将还在库房清点的张全给拖了过来。
“慢着点,慢着点,我这把老骨头哦!”张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抚着胸口为自己顺气,好在他的身子骨还算硬朗,若是那些从不Cao练的老人被夙喜这么折腾,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为什么觉得这句话的描写这么隐晦呢?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想夸老爷子的身体好。)
“王爷有事找您。”也是张全平时待他亲厚,从不给他拿乔端架子夙喜才敢这样的。也是夙喜刚好对上张全的胃口,换做旁人,可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今儿个是破天荒么?他虽说是管家,可有什么大小事情王爷现在都是交托给苏锦瑟苏先生办的,若不是府中还有一众拉里拉杂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他真会忘了自己才是这个府里的管家。没法子,不是他太无能,实在是苏锦瑟太能干了。
(苏锦瑟:我没觉得你在夸我。管家?哼!我这个管家也就司马淳用得起!司马淳:我权当你是在夸我,真的。)
“王爷一早起来寻苏先生不得,这不就找张管家您么。”什么事?他还真不知道,就看王爷急得很,主子的事情他们坐下人的不好多问,也不好揣度:“至于什么事,夙喜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您还是快些进去吧。”不是夙喜不想进去伺候着,司马淳越是不信任他,他就越是不能上赶着掺和着。这样非但不能取得主子的信任,反而会让人觉得你是别有用心。
其实相比起来,夙喜远比福禄聪明,只是奈何人家后头有人,这些年才一直被福禄压着没法出头。要说福气,夙喜应该会比福禄有福气。
“欸。那我这就进去瞧瞧。”果然,会找他是因为苏锦瑟不在,他就说奇了怪了,王爷好好的怎么会找他。
“王爷。”
“张管家来了?”司马淳随手摆弄着房中的摆设,这些东西应该还值几个钱吧?放到天朝那必然是古董无疑,但是在现在嘛……不过,皇室用的东西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