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致,我不满意。”
从公司回到家,阮虞挂掉电话之前的这句话仍然绕在秦致的耳边,秦致从这句话里嗅出了熟悉的危险气息。
阮虞是对自己叫的时候的表现不满意,还是对这个“四十下”这个数字不满意?
按照秦致对阮虞的了解,多半还是因为欲求不满的某人觉得四十下太少了。
真难伺候。秦致忧心忡忡地按了按眉头,决定大不了明天就故意犯点错多被阮虞打几下,反正阮虞下手知道轻重,顶多......顶多也就是被抱着戏弄一会就是了。
然而秦致还是低估了自家主人的恶趣味。
.......
第二天,秦致提早下班了两个,亲自去机场接了刘总和他的夫人,等到秦致将对方带到下榻的酒店安置完,正要提出阮氏已经在此处准备好宴席接风的邀请时,被刘总截住了话头。
“哎,秦致老弟,你不是说等会要谈什么来着,咱们别让人家等急了?”
谈什么?秦致愣了一下,见对方背对着夫人冲他挤眉弄眼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顺势接了话头往下,“是了,眼看就要五点半了,咱们还是早点去为好。”
刘总的那位夫人只是一笑,不知道信还是不信,贤妻一样嘱咐了几句,就自己上楼准备出门享受市的夜晚购物了。
秦致顺着对方的话把人带了出来,本以为对方是在市养了外室,没想到这位刘总倒是比他想象的老实一些,只是拉着他去他口中的“朋友开的酒吧”逛逛。
犹豫了一会后,秦致还是决定不要轻易拂了对方的面子,跟着去了。
到了酒吧包厢里,秦致才发现,对方哪里是老实,分明是嫌外室太麻烦,如今到了私密性较好的包厢才算放开,酒还没开就叫了一排的年轻女孩来。
“刘总,您这个排场,阮总回来了我不好解释。毕竟阮总最恨手下人借着谈生意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何止是不好解释,只怕是要被就地处刑。
“哪里的话,阮总要来了,就说我老刘介绍生意伙伴给你们阮氏。”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一个男人,对着上座的刘总点了点头,叫了声“刘叔”,像是没看见对方左拥右抱的yIn乱样子似的,径直走到秦致面前,伸出了手。
“初次见面,我叫陈塘。”陈塘歪着头对秦致笑笑,一咧嘴就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比起一间酒吧的老板,更像是偷套了大人西装的十七岁高中生。
秦致伸出手回礼,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一点: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太强烈,在空气沉闷的包厢里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哪怕秦致已经是个被标记过的,仍然觉得不舒服。
陈塘像是没看见秦致的小动作一样,丝毫不避嫌地挨着秦致坐下来,在他开口之前率先开口,“早听说阮氏有意拓展餐饮市场,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和您详谈?”
.......
飞机延误了半小时,阮虞到市时已经是天色微暗,本来想要先回阮家,半路上又改变了主意,准备主动去接他的阿致回家。
秦致的位置并不难找,只要打电话问一问跟着秦致出去的司机就知道了。
阮虞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陈塘不知道在和秦致讲什么,把秦致逗得低头闷笑了一声,听到声音抬头看时嘴角还带着笑意。
看到是阮虞,秦致的笑意立刻就僵在了脸上,看着阮虞大步向自己走来,才意识到什么似的马上挪开和陈塘的距离。
阮虞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两个人的中间,把陈塘挤开以后才抬头打招呼:“刘总,出差回来晚了,不介意吧?”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怎么过的,秦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心惊胆战地看着阮虞和对方推杯换盏,然后笑yinyin地和陈塘看似友好地有商有量。
还在笑呢,完了。
“那刘总,我就先和秦秘书走了,回去还要接着商量策划案呢,您继续......”
出了门吩咐司机开车,阮虞脸上热情的笑淡了下来,挑着眉毛看向一旁不敢发声的秦致,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咬耳朵:“胆子大了,敢背着我喝花酒了?回家再收拾你......”
到家后,秦致很有自觉地自己去平时调教的架子上拿了个皮拍,举着皮拍,对着阮虞毫不犹豫地两腿分开跪了下来。
“请主人惩罚。”
这是阮虞一手调教出来的跪姿,平时秦致是很难有主动请罚的时候,都是等阮虞提到了才被揪着小辫子惩罚,不过秦致今天有些心虚,心知阮虞这关没有那么好过,主动请罚也是想要讨好一下阮虞。
“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我留下的小玩意还带着吗?”
秦致点点头。
“去把刚刚走之前刘总送的红酒拿来开了。”
秦致依言捧着开了瓶的红酒来,想要给阮虞斟酒时被他轻轻推开。
在秦致不解的目光里,阮虞笑的一脸纯良,手轻巧地解开秦致的裤子并送入一根手指:“这瓶酒,给这里喝。